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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她懶得再回屋,沖背對她的人吹聲口哨:“兄弟,借個火。” 白璟川正在思考事情,忽然被喚醒,看到趙水無身子前傾,兩只胳膊搭在欄桿上,松垮的領(lǐng)子自然垂落,一派風(fēng)光恰巧符合這盎然春意。他目光的停留有些明顯。 趙水無當(dāng)然知道他在看什么,男人就是男人,段位再高,有些毛病都一樣:“好看么?” “還不錯?!北贿@么詢問,他并不局促,掏出打火機(jī),輕輕一拋,看她準(zhǔn)確接住后嫻熟地點(diǎn)燃煙頭呼出第一口霧,“這可不像是你會干的事?!?/br> 趙水無原話奉還:“這也不像是你會干的事?!?/br> “看到你發(fā)的朋友圈,分手了?” 兩個人今天才添上好友,她那條音樂分享沒屏蔽任何人,但這距離發(fā)布才幾分鐘。趙水無調(diào)侃心起,饒有趣味地沖他勾唇,玩弄起發(fā)梢:“沒想到白先生這么關(guān)注我的生活,難道對我別有所圖?那么恭喜你,我的確進(jìn)入空窗期,你機(jī)會很大?!?/br> 她身子再傾,領(lǐng)口垂得更低,重要部位一覽無遺。 白璟川看到乳暈,腦子里測量起那渾圓的弧度,嘴上卻是很有立場:“抱歉,可我不是。” “是么?!?/br> 這言行不一的模樣,讓趙水無直起身子,緩緩舉杯。半透明的紅色液體聚成一小股澆在胸口,沾濕絲質(zhì)睡裙,rutou形狀在布料的貼合下更加明顯。 視線下移,有酒順著身體的起伏滑落,流出裙下,滾至腿間。 實(shí)話實(shí)說,無比誘惑。白璟川吐納一口煙霧,捧場地挑起眉梢,十分感謝她的視覺款待,灰燼在唇齒的輕微動作間零星灑落。 除此之外,并無更多表示。 這都還能自持?趙水無燃起斗志,嘴里的煙有些礙事,她將其碾滅在高腳杯殘余的液體中,煙灰漂浮。 她轉(zhuǎn)身,手伸入剛剛過臀的裙底,隨著腰肢的扭動,白色蕾絲從腿間掉落。她邁出雙腿把底褲撿起,掛在指尖,再勾起自認(rèn)為足夠魅惑的笑容轉(zhuǎn)回來。 “靠?!?/br> 不到半分鐘時間,對面陽臺空無一人,地磚上躺著半截沒熄滅的煙頭。 怎么還會有這種油鹽不進(jìn)不解風(fēng)情的臭男人?趙水無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那煙頭就像是來自對方的最大嘲諷,告訴她依舊需要潛心修煉,才能讓他為之動容。她泄憤地把內(nèi)褲往對面一丟,進(jìn)屋用力摔上滑門。 一墻之隔的沙發(fā),剛坐下沒多久的男人看見有個白色的東西飛上陽臺,緊接著一聲巨響,低沉地笑出來。 taonong下身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些,他足慰地閉上眼。 真煩人,怎么滿腦子都是紅酒杯中那根女士煙。 第0004章 歸還(H) 拖著被上司呼來喝去一整天的疲憊身軀回家,趙水無靠在電梯里快睡著,開門時“?!钡囊宦暎阉噩F(xiàn)實(shí)。 跌跌撞撞著步子,她從包里翻找出鑰匙??烧嫣扇肷嘲l(fā)后,反而沒了睡意。她在茶幾上摸半天,尋找煙盒。比這先碰到的,是那支打火機(jī)。 她掀開機(jī)蓋,“鏘”的一聲,獨(dú)特且清脆。舉到面前查看,機(jī)身上有一行刻字。 S.T.Dupont。 倒是好品味,趙水無心想,打火機(jī)、鋼筆和手表,男人彰顯身份的傍身三件套,白璟川在這些細(xì)節(jié)上十分愿意投資,不像她。反正不在外人面前吸煙,用樓下小賣部五塊錢買的塑料打火機(jī),依然有滋有味。 門鈴被按響,趙水無爬起來,透過貓眼去看,正是打火機(jī)的原主人,她打開門。 “來要這個的?”她攤開掌心,東西橫在手中,襯得她的蔥指更顯修長。 “來還東西的。” 對方食指一抬,掛在指尖的赫然是她那條白色蕾絲內(nèi)褲。 待趙水無看清楚,迅速一把抓走,藏到背后。昨天那一時沖動后她就后悔了,還好內(nèi)褲干干凈凈,不然更丟人。 他并不急著討回自己的東西,甚至十分大方:“趙小姐如果喜歡,可以留在手上多玩幾天,我還有很多。比起一個打火機(jī),你高興更重要。” “少惡心,我可不吃這套。”她把東西投進(jìn)他胸前口袋中,手卻直接按在那里,能清晰地摸到他的心跳,“如果你想讓我高興,不如借點(diǎn)別的。” “比如?” 趙水無很想說錢。 但她憋住了,改口道:“你身上的一個器官?!?/br> 白璟川想當(dāng)然地:“心?” “腎?!?/br> 一聲輕笑。 他揚(yáng)著唇角:“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 “我們有那么熟?” “不是要走腎的關(guān)系么?!?/br> 她無話可說,退入屋內(nèi)放他進(jìn)來,從鞋柜里抽出前男友尚未穿過一次的拖鞋,丟到地上:“不知道你的尺碼,湊合吧?!?/br> 他穿上剛剛好。 精裝修的房子,又是同樣戶型,白璟川的朋友作為投資者,沒必要把這些換掉重裝,趙水無出于財(cái)力約束,覺得原本的就很好,更不想更換。所以兩人家里很多地方是統(tǒng)一樣式,乍一看還有些恍惚,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樣。 不過細(xì)節(jié)處就不同了,比如這紅色沙發(fā),和她的指甲一樣鮮艷。 想象那雙手在背后抓出道道紅痕,白璟川喉嚨一緊。 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趙水無還未換衣服,辦公室穿著風(fēng)格與上次聚會的清純綠茶系截然不同。V領(lǐng)雪紡襯衫,扎進(jìn)高腰闊腿褲,露出腳踝,瘦弱的骨骼十分明顯。她的腳趾甲也涂了顏色,卻是黑的。 他十分自如地坐上沙發(fā),見她找出杯子,在飲水機(jī)前半蹲。 輕薄的春裝貼著背脊,能看到內(nèi)衣肩帶的形狀。白璟川見過許多這種類型的女性,趙水無并不算特殊。很巧也很不巧的是,他偏偏最吃的就是這款。 誠然他自詡比廣大直男在各方面都卓越許多,但還是逃不過最大眾的審美。 “你的家居香水味道不錯。”他看見格子柜上擺的香薰瓶,與她閑聊。 趙水無把水杯放他面前,脫了鞋屈腿坐上沙發(fā),這是令她最舒服的姿勢。她托著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白璟川看到她嘴唇貼過的地方,印上一圈口紅印,唇紋也清晰可見。 “感謝夸獎,Byredo的,最近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彼贿吺种獯钤谏嘲l(fā)邊緣,整個人正對他,稍頓幾分,忽然想起昨天失敗的誘惑,挑釁地又添一句, “我今天身上噴的也是這個牌子,你要不要聞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