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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遠處靜靜站著一個人,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再一看居然是戚鶴堯! 第89章 雖然情愛總是讓人煩惱(四) ** 4、 “喲,柳大公子,接你親爹來了?”賀小雪皮笑rou不笑地寒磣他,“進去吧,在包廂里呢,文化局的領導們也在,都等著看你這個賀家山和柳家雜交出來的驚人成果呢?!?/br> 戚鶴堯一向懶得跟賀小雪說話,從前對他獻殷勤的賀小雪他不喜歡,現(xiàn)在對他冷嘲熱諷的賀小雪他不在乎??墒怯幸粋€人是他唯一的在乎:“你跟我爸有什么陰謀詭計我不管,我只警告你一句話: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們把主意打到蕭晨頭上——“戚鶴堯深邃的眼里盛滿了暴烈之意,“我絕對不放過你們!” 切,剛才席間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涌的賀小雪冷笑:“戚鶴堯,你那么深情,蕭晨知道嗎?她知道了,就會感動嗎?”靠在貼著奢華墻紙的走廊墻壁上,賀小雪凝視著頂邊吊燈的光束,喃喃的話也不知是對戚鶴堯還是對自己說的:“蕭晨這個人,說起來有情有義,其實她比誰都冷血,只要你讓她感到失望,她立刻就能斬斷對你的所有感情,她會把你從她的世界里徹底踢出去……” 這種人才是真的絕情,從不給同一個人第二次機會。 戚鶴堯沉默站著,對賀小雪的微醉呢喃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只是默默孤身往包廂走去時、消瘦背影顯得格外孤單落寞。 ** 令許多人在這個夜里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的蕭晨,此刻卻正在裴知家的臥室里好夢正酣。 裴知從七點多給她涂藥膏,直到十點半才放過她,她幾乎是頭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剛才最后一次把她都給弄哭了,也不知道是害羞撒嬌還是真的疼,裴知不放心,在只亮著一盞夜燈的臥室床邊靜靜坐著,等了一刻鐘她睡熟了,他輕輕拉開被子,當真地給她涂一遍藥膏。 薄被堆在她腰間,昏黃黯淡的光線打過來,她腰腹一片被深深淺淺的黑影輕柔覆蓋著,只有兩條嫩生生的腿暴露在裴知視線里,短短的細細的、好可愛,他涂完藥膏有些yuhuo難平,低頭在她小短腿內側輕輕地親一下。 蕭晨覺淺,涂藥膏時就有點醒,此時以為他又要獸性大發(fā),一腳踹過去—— 裴知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腳腕,笑著低聲罵她:“你活膩了是不是?想死在我手里?嗯?” “哼!”哭啞了嗓子的蕭大師冷哼,迅速地從他手里縮回腳,縮著雙腿躲進被子里。 時間還早,精力得不到完全發(fā)泄的裴知完全沒有睡意,本來想出去工作一會兒的,可此情此景叫他如何挪得開步子呢? “……干嘛?!”被他連人帶被子抱進懷里的蕭晨炸毛,困倦地直生氣:“你剛才說好了最后一次!” 裴知長手長腳鎖牢她在懷里,壓著她不住地親吻,低低的聲音里充滿了威脅:“你再沖我嚷嚷試試?!?/br> 哪敢試?蕭大師又不傻!立刻嗚嗚嗚嗚嗚地假哭,嚶嚶嚶嚶求放過。 “乖寶寶!”他吃人似的吻了她一通,急匆匆地放開手,站在床邊深深淺淺地調整著喘氣呼吸。蕭晨嚇成烏龜,卷著被子滾到離他遠遠的那邊去,埋著頭只顧昏睡保命。 裴知強行命令自己從臥室出去,拿了筆記本電腦在客廳餐桌上辦公,瘋狂回復了十幾封郵件才平靜下來。臥室的門虛掩著,他不敢像平時那樣噼里啪啦敲打鍵盤,每一格都小心地輕輕按下去。 其實平時他都在書房辦公,但是書房在距離臥室最遠的那端,今晚裴總不大想過去——萬一晨晨做噩夢呢? 再說在這里陪陪二毛也挺好——裴總看了眼狗窩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土狗,滿意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蕭晨的手機就扔在餐桌上,屏幕無聲亮起戚鶴堯的來電,直到第三遍的時候才被沉迷工作的裴總注意到。 這小王八蛋,裴知不耐煩地拿起自己的手機打給他,畢竟上次他說過要對戚鶴堯好一點:“喂?你找蕭晨有急事嗎?” 岑南柳家,戚鶴堯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皺眉不悅地問:“你和蕭晨在一塊?這么晚了!” “知道這么晚了你還給她打電話?!”裴知反問。 “你叫她接電話!她人呢?”戚鶴堯惱火不已,電話那頭的裴知沒有回答,但這沉默本身就是一種答案了——戚鶴堯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像被誰當胸口重重打了一拳。 “沒什么急事的話,明天一早你再聯(lián)絡她吧?!迸嶂f完就把電話掛了,他對戚鶴堯的“好一點“的確也只是好那么一點點。 不過這已經算寬容大度了吧?這大半夜的給情敵交待動向。裴知不悅地看向臥室虛掩著的門,夜燈溫馨的暖光窄窄一道射在門邊地板上,像是一種邀請——來睡呀,裴知,快點來睡覺呀! 哼!裴知輕輕冷哼一聲,這可是你來惹的我! 于是臥室的高床軟枕里、剛睡了一個多小時的蕭晨又被他弄醒,迷迷糊糊間被他抱起來問:“晨晨,口渴嗎?要不要喝水?” 不口渴?。∈挻髱煷怪^無力回答:“走開啦我好困!” 哦,口渴但是困得沒力氣喝,裴知淡定地點點頭,“我喂你?!?/br> 什、什么???!困到腦筋無法轉動的蕭大師遲鈍地瞇眼,隱約聽到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的響動,下一秒嘴巴上壓上來濕漉漉的他的嘴唇…… 為什么突然又反悔?小短腿蕭大師一臉懵地被折成了一只小青蛙…… 第90章 雖然情愛總是讓人煩惱(五) 5、 第二天早起,蕭大師困頓無比,洗臉的時候一彎腰差點跪倒在地!兩條腿都軟得不像她自己的,站在那里直哆嗦,比她七八月份割漆的時候整夜跑兩片山頭更慘。 在裴知這里睡一夜比不睡還累,氣得蕭大師一早上都拒絕跟裴總講話! 裴知也覺得昨晚自己稍稍有點過了,放低了身段、各種哄她,抱著她給她洗臉,洗完臉抱出去,抱到餐廳里把她放在椅子上,殷勤地將剛熱過的牛奶端給她喝。 可蕭晨早起愛喝豆?jié){,鮮牛奶nongnong的奶香聞著腥氣惡心,她臉色更臭了。 “煎蛋給你吃好不好?還是吃炒蛋?”裴知耐心地柔聲哄,“有吐司,要不要給你烤一下?嗯?” “隨便!”低氣壓的蕭大師不耐煩地說。 她垂著眼睛賭氣的樣子真可愛,裴知忍不住揉揉她頭發(fā),親手拿起牛奶杯子喂她喝一口,看她嗆得奶從鼻子里噴出來,他一邊笑一邊抽紙巾給她擦。 “咳咳咳……”蕭大師嗆得眼淚都下來,憤怒地毆打強迫她喝牛奶的人:“你好煩!你走開!” 裴知忍著笑躲她的拳頭,給她牛奶杯子里又加滿,他走進廚房繼續(xù)做早餐。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