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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濃情蜜意愛得多熱烈、分的時候就相互怨恨痛得多劇烈。然后才是賀小雪俘獲裴知的真正機會。 “謝謝姐夫?!辟R小雪上前去接過水果籃,臉色還發(fā)著白,卻已經(jīng)能很自然地對裴知和蕭晨笑。 這姑娘真的不簡單,裴知更擔(dān)心他家晨晨了。但是蕭晨這個莽撞鬼已經(jīng)耐心用盡,生拖硬拽地帶走了他。 “我跟賀小雪之間不走這種假惺惺的風(fēng)格,你別管了行不行?”蕭晨有些急躁,煩賀小雪,更多的是心疼裴知為她應(yīng)酬不喜歡的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著想,但賀小雪不會因為你就對我好,也不會因為你而對我更不好,我跟她之間的沖突是對南國雕漆的經(jīng)營理念分歧,她要犧牲高端產(chǎn)品、擴張版圖,我要堅守至臻手工產(chǎn)品線,這個矛盾不可調(diào)和,不是你能過問的?!?/br> “我沒有要過問你們賀家山的家務(wù)事。蕭晨,今天你以那樣突然的方式公開了我們的關(guān)系,涉及到的人,我都得去周全?!闭f起這事,裴知也不再跟她玩笑,神色正經(jīng)地盯著她,“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感情是雙方共同的?!?/br> “感情雙方不就是你和我?!”蕭晨語氣也急了,“扯其他人干什么?” “我們又不是生活在孤島上,談戀愛以后不得照樣生活和工作嗎?”裴知耐心地解釋自己的想法。 “我工作得好好的,你不用管!” 她皺著眉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刺了裴知的心。”如果賀小雪只是生意合作,我知道以你的實力、她絕對必須捧著你,“裴知盡量隱晦地、不觸及賀小滿的事,“但是她是嗎?賀小雪如果做了不利于你的事情,你真的就會對她毫不留情嗎?” 當(dāng)然……不行。蕭晨欠著賀家山賀小滿的人命,當(dāng)然會對賀小雪手下留情。但是這由她內(nèi)心把握,不想說給任何人聽?!狈凑銊e管。”她悶悶地說。 “你說什么?!”裴知有點惱火了。 自知理虧,他提高聲音,蕭晨也不敢重復(fù)了,扭開臉看著一邊,就這樣僵持著不說話也不看他。 可其實這還是撒嬌啊,默默的、倔強的。 唉,裴知惱火自己,怎么就這么吃她撒嬌這一套?”晨晨,“他把語氣放到他范圍內(nèi)的最溫柔,“你在我這里耍小性子,一次兩次我包容你,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沒耐心。我對這段感情是認(rèn)真的,如果你只是想談一場戀愛,沒有考慮以后,那你找錯人了?!?/br> 蕭晨抬眼看向他,嘴唇動了動,小小聲地、有點害怕的確認(rèn):“什么以后?” “你說什么以后?!”裴知反問她,“男女戀愛的以后不外乎兩個結(jié)果,你想要哪個?” “我隨便?!彼ゲ淞税胩?,又開始老毛病——嘴硬。 這次裴知不打算慣著她,冷冷地說:“好啊,那就大家隨便處處吧?!?/br> “好啊!”她迅速地倔強地回嘴,但又難以掩飾語氣里的難過,尾音甚至都哽咽了。裴知伸手捏住她下巴,不許她低頭去回避眼神:“你再說一遍?!?/br> “……我不說!”她眼睛里又開始濕漉漉,嘴巴里的話那么兇,表情里卻全都是委屈。 真是被她逼瘋了!裴知像被誰的手攥住了心臟,一捏一放,心口憋悶、刺痛、難以呼吸,間接的窒息感又讓人混混沌沌間情欲催發(fā)地更濃重。 “我遲早被你氣死?!彼麊≈ぷ?、無奈至極地松開了手。 裴知轉(zhuǎn)身走了,穿過這片工棚區(qū),他的車就停在大門口,他要回去了。蕭晨心思混亂地只知道得跟上他,就一路默默地跟他到車邊,眼看他真的頭也不回伸手去開車門,她急了,連忙雙手去抱住他手臂。 “還有什么事?”被她抱著手,裴知也沒有回頭,只是站住了不動,聲音低低地問。 “我——明天下午四點以后我去老宅,盯他們油漆大木作的活兒,你來嗎?”蕭晨也聲音低低的。 “我沒工作的嗎?”裴知冷冷反問。等了片刻,她沒再說話,他稍稍用力想抽出手,可她雙手抓得緊緊,甚至還把他手臂抱在懷里、整個人賴在了他手臂上。 裴知皺著眉轉(zhuǎn)頭看向她,借著門口大樹下的路燈光、看到了她表情沮喪的臉和紅紅的眼眶……裴知一瞬間憤怒得想把她抓進(jìn)車?yán)飵Щ丶铱絾枺∈遣皇撬鋵嵤莻€頂級情感高手、吃準(zhǔn)了他對她這一套無可奈何了?! 裴知從來沒有這樣過,以往的感情里發(fā)生這么大的感情觀念分歧、一定是立刻分手不留后患,但蕭晨……偏偏他又很了解她的真心,是念著他十二年的人,絕不會故意玩弄他感情。 之所以表現(xiàn)得這樣不負(fù)責(zé)任,是因為太不懂事了吧?他慢慢教就好了,對吧? “你送保安玫瑰花……”四月夜間不甚溫柔的寒風(fēng)里,她混雜著委屈哽咽的抱怨聲音細(xì)細(xì)顫顫的,瞬間令裴知心疼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送水果給賀小雪,“裴知看著他的女孩眉眼迅速泛起可憐的紅,“對我就這么兇,就知道說我……” 她難過地說不下去了,牙齒用力咬得嘴唇顏色都泛白了,雙手緊緊抱著他一只手臂不放,整個人渾身都散發(fā)“我好委屈“的氣息,可憐死了,也可愛極了。 “玫瑰花是愚人節(jié)第二天的晚上,我下班路上親自去買的,回家卻發(fā)現(xiàn)某人叫徒弟回來拿行李,故意躲我?!迸嶂l(fā)現(xiàn)自己嗓音不受控制地也跟著她變得沙啞,“那水果禮盒只是貴的噱頭——剛才吃飯之后我一顆一顆剝荔枝喂你,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夜風(fēng)里他的女孩可憐兮兮地吸鼻子,委屈巴巴抬眼看他,眼神在對他求饒說我錯了,嘴里說:“你才沒良心,你罵我,我討厭你!” “那這樣呢?”裴知低頭吻住她,嘴唇貼著她的、呢喃:“還討厭嗎?” “嗯……”蕭晨雙手改為抱緊他腰,“還討厭……” “那怎么才能讓蕭小姐喜歡呢?”收緊手臂將她身體貼近他,裴知半是無奈半是情動:“嗯?” “這個答案我也想知道?!逼蔸Q堯的聲音像盆冷水,澆了這對鴛鴦滿頭滿臉。 裴知迅速站到蕭晨面前擋住她,整理好她衣服才讓開,他皺眉瞪戚鶴堯,戚鶴堯雖然無法對抗暴君的氣勢,但是太生氣了也能做到面無表情看著他:“這么晚了還不放她去睡覺,你知道她明天工作量多吃緊嗎?睡不好走神了、一刀削在手上,賣了你們永盛集團(tuán)也賠不起。” “戚鶴堯你敢咒我?!”沒等裴知說什么,蕭晨一蹦而起、攆得徒弟滿院子跑。 “蕭晨!”裴知揚聲叫她。 “開車小心!”她隔著門口場地對他揮揮手。 機靈鬼,知道他還有話要訓(xùn)她,逃跑了。裴知無奈地上車離開。 來日方長,他無奈又甜蜜地想。 第59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