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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細致的雅興,究其根本是小松鼠啃果子啃的太慢了,不知道的還當在看一場慢鏡頭的電影。 跟他倆相比,迪夢和周燦晨正常的不得了的食速倒像是老牛嚼牡丹了,純屬暴殄天物破費了。 小松鼠還喜極而啼的表示找到了同道中人,終于有人和她品味是一致的了。 迪夢表示抗議,小松鼠的同道中人有點多,光方桌上的四個人,除她自己之外,兩個是她道友,一個是她臆想的對象,這理所應當也是符合她的審美的。 小松鼠有個奇特的屬性,只要交心認定你,就會和你唧唧歪歪個沒完,迪夢現(xiàn)在后悔觸發(fā)了這個隱性機關,想要把她關回之前籠子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苦了游師兄了,為了裝斯文不知道要空肚子多久,這么大高個,改吃空氣了。 她懺悔,原來有人可以突破醫(yī)學極限有情不飲水也能飽,心里給游師兄豎個大拇指,夠狠。 就是不知道游師兄能撐多久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他們依然相見如初見,排除吃飯時候的默契和交流,怎么也沒有延伸到日常往來中。 大姐頭又一次的攔住了迪夢,不過這一次是單打獨斗,既不兇狠也不蠻橫,有點禮賢下士的感覺。 她是來禮貌問候迪夢安好的,不那么順便的打聽一下周燦晨對女孩穿著的審美以及他母上大人的喜好。 拋卻野蠻的外衣,瞬間就化身成為匠心獨具的溫順小女子,細細打算,低語問候。 她自問沒有這樣柔軟的身段,為愛彎曲折損。 世間女子大都比她豁得出去,連游師兄堂堂男兒身也能把她比下去,只怪自己太清醒,這一生恐不能如人意了吧,要不然天都要笑哭了。 周燦晨的雀喜不怎么好隱藏住,他的生日快到了,不知道有什么驚喜呢。 ☆、拿什么拯救你 自從迪夢不再讓周燦晨來回接送之后,她上學放學都是由司機大叔來負責。 迪夢很想自己開車,可憐的是她現(xiàn)在沒錢買車,更可憐的是她沒有駕照,更更可憐的是她委婉的拒絕了爸爸給她買車的請求。 駕照可以重新考,不要太久。 至于錢嘛,她不想花他的錢。 她已經(jīng)是個參加工作的成年人了,理應硬氣自己消費自己買單,回絕的太快,直接的后果就是她每天都要和車技一流的大叔打照面。 她忘了她現(xiàn)在還是個學生妹,不是另一個城市里自給自足的醫(yī)生,她的千金帶不來也散不出去,那它就繼續(xù)龜縮在她自己的家里吧,只要不便宜了冷不丁上門的小偷就好。 下車之前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下午4點來接她去周燦晨家,晚上7點之前保證要回到自己家中。 雖然周燦晨的生日會要8點才正式開始,可她也不能為這放棄不在外過夜的原則,只要一天黑,人必須在家,最后的結果是周燦晨把時間提前到5點。 作為游師兄的同學兼導友,這種私下相處增進感情絕佳的機會,游師兄和小師妹當然要在邀請之列中,其他的朋友也一起前往,人越多會顯得越自然,撮合的自然。 小師妹在臺面上是以迪夢的朋友而受到邀約的,所以下午的時候會和她一起去,她不會厚此薄彼的不帶上她另一個“朋友”。 她和小師妹坐在相認的地方,等候姍姍來遲的佳人。 佳人一出場就把小松鼠的眼睛和嘴巴嚴重的重合了,連見多識廣的她也感到小小的驚艷。 梳起平常分辨不出顏色而現(xiàn)在恢復原色的頭發(fā),再配上一身框住身體的裙子,略施粉黛就有了嬌羞清新的良家小女子氣質(zhì)。 大姐頭做慣了,這種路線不是這么好駕馭的,從她一路緊拽著迪夢的胳臂就知道了,連到了宴會主人家也不松開。 周燦晨在大門口笑盈盈的接待,真誠的笑容和某一個特殊行業(yè)的從業(yè)人員極其相似。 迪夢在左右護法的擁護下,以飄然之姿來行動的,她的兩個胳臂快要被舉起頭頂了,一個是興奮的,一個是膽顫的。 跟在周燦晨后面踏進了院子,院子里有青草和花香,整體從外觀上來看與自己家的沒什么不同,無非是庭院稍大一些,房子多了一點,實在沒有太大的不同。 宴會廳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有男有女,有認識的和不認識的。 游師兄第一個趕上前來打招呼,看來兔子腿跑得還挺快,早到了,這會無害的單純的小摸樣。 精致可口的美食勾走了小松鼠的靈魂,有人當然欣然跟隨,徒留大姐頭折磨摧殘迪夢的rou體。 她怕周燦晨再站在一旁用膩死人笑容呆著,身邊的這位大姐會揪下她的一塊rou來,連忙把父親和自己禮物送上。 他堆起笑意:“迪夢,你今天能來我真高興,謝謝你,更要謝謝你的禮物?!?/br>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這不是應該的嗎?我爸爸本來要來到,結果有事耽擱了,很抱歉。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朋友,徐致?!?/br> 大姐頭緊捏了她一下,終于恢復一點士氣:“你好,我是徐致,生日快樂,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周燦晨雖有疑惑迪夢什么時候認識了一個他不知道的人,但也有修養(yǎng)的接下了禮物,并致以謝意。 他本想引迪夢去僻靜的角落,讓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誰知廳中有人喊他。 他回頭看著迪夢,眼中堅定,又有磐石下琉璃的光彩,整個面部呈現(xiàn)緊張壓抑興奮的線條。 他鄭重的交代:“迪夢,你先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一會我來找你,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他走了,她身邊的人終于舍得松開尖利的爪子了,松懈下來,能夠順暢呼吸了。 迪夢見此也不說什么,只讓她自己多看多感受。 兩人找了一個地方落座,迪夢看著人群,熟悉的人就那幾個,不熟悉但認識的人也不少,但也僅限于從照片上套印在真身上,變化大的恐怕就認不出來了,這也是她從往年畢業(yè)照上生搬下來的。 遠處小師妹和游師兄相處融洽,周燦晨也和朋友相談甚歡。 這時從二樓走下來一個貴婦人,身邊跟著一位高挑妙齡女子,兩人看起來很投緣,有說有笑。 這便是周燦晨的母親大人了,臉部保養(yǎng)得當,身材依然窈窕,有她那個年紀獨有的成熟韻味。 只見她站在階梯上隨意的環(huán)視了一下,就和迪夢的視線對上了,微怔了一下就給了迪夢一個微笑。 年輕男女在一起,熱鬧隨心,周燦晨結束了和朋友的寒暄,想轉身去找迪夢,卻被母親叫住了。 一直到要開始致辭發(fā)言準備切蛋糕開始,周燦晨都沒能找到機會和迪夢說上一句話。 此時再感受不到別人對自己的不待見,迪夢算是白瞎了,看來今天不管周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