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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受邪祟纏身從而影響我父親?”莫語不以為然,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別說不會有人做如此無聊之事,那院子之所以空著,也不過就是每年書院招不夠足夠的學生才空下的,君凼師姐早就與我解釋過了……” 許苒囝不知是聽到什么而被激怒,沒等莫語說完便冷哼一聲,一甩袖子離開了。 莫語站在原地頗有些無奈,而這時她從身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喚自己。 “莫meimei?!?/br> 原來是散了學就急急忙忙離開的木月白。 這次木月白身后換了個樣貌俊美的女奴,只是匆匆一眼就覺得驚艷。二人似乎正要出門,莫語忍不住詢問:“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木月白笑著回道:“父親在送我來京之前特意叮囑我,要拜訪他的那些老朋友,路上遇上很多事,來的時候已經是書院開學前夕,我沒得出空來,如今閑下來,便要帶著莞貍一起出去。” 莫語訝異:“可是書院規(guī)定,在入學后不許學生隨意離開,你這是?” 木月白朝著莫語眨了下眼,從懷里掏出一塊手牌,“我這次出門自然是已經得了院長的許可,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明知故犯的?!?/br> 沒待莫語看清木月白拿出的手牌樣式,她就已經帶著那女奴離去了,莫語再想叫住仔細詢問也來不及,只好獨自走回院子。 而就在她剛踏進院子的時候,眼角突然瞥到草叢中有黑影飛速掠過。 作者有話要說: part 1 許大姑娘(焦急):你就聽我的,咱倆啥關系,我絕對不會害你! 莫語(揮手趕人):你別逗,咱倆不是塑料姐妹花嗎? 許大姑娘:……噗(吐血而亡) part 2 許大姑娘(焦急):你就聽我的,咱倆啥關系,我絕對不會害你! 某男:嗯?你倆什么關系我怎么不知道? ……冷場…… 莫語(轉頭對許大姑娘):東街的糖人不錯,不如一起去吃……(許大姑娘應和,二人結伴離去) 某男風中凌亂。 ☆、第十八章 撞鬼 “去去,哪來的野貓……” 翠羽遠遠地瞧見姑娘回來,立即收拾完手上的東西,迎了出來。正好看到姑娘正疑惑地看向草叢,她也順著莫語的視線看過去。 結果這一看才發(fā)現,竟是白日里剛剛“捉弄”過她的“禍首”。 翠羽立時擼起袖子,從地上尋摸了根樹枝在手里掂量兩下,可以說她現在對這只貓是牙根都恨得直癢癢。 要不是這只野貓把自己剛曬在外面的被絮抓破,把里面的絮毛揚得到處都是,自己也不至于到了姑娘散學的時候還沒有處理完事務。翠羽心里這么念著,抬起樹枝打在地上。 啪地一聲,黑影受了驚嚇逃竄出來,莫語這才看清它的廬山真面目,原來是一只條紋花貓。 莫語自嘲地笑著搖搖頭,虧自己還當是個什么,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卻不過是只野貓,果然不能擅信流言。她抬手壓下翠羽已經舉起的樹枝,“罷了,趕它走了就是?!?/br> 就這么會兒功夫,那花貓已經竄上另一間房子的房梁,咻地沒影了。 這回翠羽就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人家,只能悻悻地把樹枝扔回地上,跟著自家姑娘回屋去。 “姑娘你是不知道,這貓實在忒恨人,就說今個白天……”翠羽亦步亦趨地跟在莫語身后,嘴里還一邊絮絮叨叨著,幾乎快要舉出了這條野貓的十大罪狀。 莫語走到中堂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抬頭調笑道:“今個白天你被它害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是也不是?” 翠羽剛要點頭,突然反應過來,急忙替自己辯解,“奴婢可沒有打瞌睡,一白天都很認真地在做事……” 聽翠羽這么說,莫語聯想起了午后自學時自己的怠惰,忍不住將左手半握拳擋在口鼻之前,掩飾性地咳了兩聲,“咳,那些都不打緊……對了,怎么不見翠鳴……” “翠鳴姐好像家里出了點事,下午的時候管家親自過來找她,讓翠鳴姐跟他走了,還給您留下一封信?!贝溆鹫f著,走到里屋把管家留下的信拿了出來。 莫語站起來接過,拆開的時候隨口問了翠羽一句,“你知道翠鳴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翠羽搖頭,“這我也不知道,雖說翠鳴姐一向待我如親姊妹,但她從來不與我說家里的事?!?/br> 莫語手下動作一頓,心里突然發(fā)悸,她皺著眉頭捂住胸口,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 “姑娘你怎么了?啊,是丞相來的信!”翠羽看到莫語忽然變得嚴肅的表情,有些發(fā)慌,便走上前關切地扶住她的手臂,期間一眼瞄到了信上,見到上面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女語手啟”,情不自禁地驚呼出聲。 莫語被這一嚇,立時忘了自己剛剛在想什么,只能無奈地看了一眼翠羽,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大驚小怪。 翠羽心知自己剛剛太過毛躁,吐了吐舌頭,抬起雙手捂住嘴巴。 見從小跟著自己,幾乎已經相陪兩世的丫鬟作可憐狀,哪怕知道她是故意做出的姿態(tài),莫語也不忍過于苛責她。只是嘆息一聲,便自顧自地從信封里抽出信件。 信是從南方發(fā)出,山滑之后百姓流離失所,而當地知府也在當日殉職,父親只好暫時留在南地主持大局。這么一來,回京的日子又要拖后。 “那豈不是連姑娘的生辰也要趕不上了?”翠羽不識眼色地在一邊插嘴道。 莫語沒搭話,只是進了里屋,把信放在書架最底下的屜子里,隨后便坐回了書案前。 “……姑娘若是不舒服,我去給姑娘熬碗湯來?”翠羽無比懊悔自己之前的多嘴,幾乎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但她此時卻是不敢再提起任何有關這個的事,只能小心翼翼地轉開話題。 莫語聽到翠羽的話,緩緩抬起頭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不必了,今日,我還要抄書,你不必進來服侍?!?/br> “還要抄書?白日里講經的莫非還是那位羅老夫子?”雖然莫語說不要翠羽在一旁,但她并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幫著姑娘研起墨來。 莫語從翠羽手下抽出硯臺,“不是,只是午后自學時我沒有抄完這本,所以才拖到了現在,你不必瞎猜……至于晚膳什么的,等我抄完再送來吧?!?/br> 說罷,莫語將灶臺放在書案的另一側,并且抬起手拂去她肩膀的灰塵道:“那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奴婢這就退下?!贝溆饜灺晲灇獾赝顺龇块T,莫語總算是清凈下來,她坐回椅上,活動了下手腕。 也不知怎地,今日確實比平時都要覺得疲憊。莫語心里暗自思忖一會兒,想不通便只當是尚不習慣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