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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聽的女音廣播。 “我的肚子——” 汪麗虹太激動了,甚至刺激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宋波再怎么氣她,也是心疼兒子的男人,這個時候,他只能趕緊撥通120,將汪麗虹送去了醫(yī)院。 這倆人最后會有什么下場,晏褚大概也有數(shù)了,他終究還是給宋波留了一線生機,他那個廠子還有機器賣了,正好夠還債,以后他做點別的工作,日子還是過得下去的。 他沒想過將宋波折騰的太慘,因為他過得太慘,首先遭難的就是原身的表弟宋哲,因為宋波再不對,對他這個兒子總是沒話說的,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親爹窮困潦倒,這么一來,原身的小姨就又要受到宋波的sao擾。 現(xiàn)在宋波還有汪麗虹肚子里的孩子,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即便他找上門來,宋哲和小姨也不見得會插手太多。 余生有汪麗虹這個貪婪的女人作伴,想來宋波的未來也會很愉快。 這倆人,一個家庭暴力,婚內(nèi)出軌,一個勾引有婦之夫,騙光了他們的錢,讓他們余生只能辛苦勞作,也算是他們的報應了。 ***** “阿褚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對象了,你要是還喜歡那個姑娘,就把人帶回來,我和你媽,都不管你了?!?/br> 自從那次宋波站出來撕破臉后,晏家?guī)讉€家庭的氛圍,就變得安靜了許多,很多時候坐在一塊,都是各自干著各自的事,姜淑芬和晏延軍,也很少再對晏褚的行為提出自己的意見了。 “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br> 晏褚冷淡地回答:“總部有一些公務等著我處理,之后的一個月我會回京市,就不回來了?!标恬彝现粋€小行李箱,從家里離開。 “那孩子,那孩子——” 姜淑芬看著晏褚果決離開的背影,只覺得一陣心痛,晏延軍同樣如此,夫妻倆看著客廳墻上的那張全家福,明明之前,他們是那么幸福。 此時的姜家人已經(jīng)搬到了新家里來,諾大的別墅里只有姜淑芬和晏延軍這兩個主人,顯得極其空曠,他們最后還是呆不住,各自出門去找那些剛交上的朋友。 “你說現(xiàn)在的孩子都管不聽,明明給他報補習班是為了他好,他怎么就覺得我在害他呢。” “誰說不是呢,我家那個成天就往網(wǎng)吧鉆,我和他爸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不聽勸?!?/br> 別墅區(qū)的女人們和普通女人沒有區(qū)別,一樣會為了自家孩子的學習身體而cao心,因此在和這些人相處的時候,姜淑芬也沒有什么隔閡。 此時聽到她們講教育孩子不被孩子接受的話題,姜淑芬不禁想到了自己,忍不住哭了起來。 “淑芬姐,你怎么哭了啊?!边吷系囊蝗号粟s緊安慰了起來,姜淑芬面對這些人真誠的安慰,也控制不住訴說了自己的委屈。 “你說你和晏大哥從小就不準孩子除了家里做的食物以外的東西?” “你說你和晏大哥從小就不準孩子去游樂園動物園玩,只準他上課外輔導班?” “你說你們讓孩子學了金融專業(yè),結(jié)果四年后畢業(yè),又哄著孩子回來考了公務員?” “你說你們逼著兒子和女朋友分手?” 邊上的人面面相覷地,看著似乎還想他們跟著一塊聲討她那個兒子的姜淑芬,忍不住有些沉默了。 “淑芬姐,我們現(xiàn)在愁孩子的未來,給他報各種輔導班,雖然孩子不樂意吧,可我還真心覺得是為了孩子好,因為他還小,不定性,為了他將來能有出息,我們逼著他們學習,也是為了對這個孩子的未來負責,不想等到時候他長大了,懊悔自己小時候不努力,導致長大后一事無成?!?/br> 其中一個中年女人拉著姜淑芬地手誠懇地說道:“可我們再怎么逼孩子,也沒逼到完全控制他的人生啊,再怎么學習,總還是會給他一點娛樂時間的,也不會嚴苛到說孩子吃什么,穿什么,丁點自主權(quán)都沒有的地步,你說你將孩子看得那么緊,方方面面都要顧忌到,那等孩子長大了,要離開你了,他該怎么生活呢,你現(xiàn)在這樣,就是物極必反,以前孩子聽你的,是因為還孝順你,可你把孩子逼到了極點,你讓孩子怎么孝順你呢,還是說依舊像以前那樣唯你們的命令是從,那他和機器人有什么區(qū)別?!?/br> 絕大多數(shù)的家長肯定都是疼愛孩子的,他們?yōu)榱撕⒆拥奈磥?,為了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給他們報各種各樣的補習班,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凡是都有有一個度,如同姜淑娟和晏延軍這樣極度的掌控欲,要么養(yǎng)出來一個只會按照指令行事的機器人,要么就是養(yǎng)出如今的晏褚一樣,叛逆的,憎恨他們的孩子,這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錯了?” 姜淑娟有些茫然,既宋波等人之后,又有人說她做錯了。 “是的,你和晏大哥做錯了?!?/br> 邊上的人,點了點頭。 這哪里只是小錯啊,完全就是錯的離譜,不說強制讓孩子改志愿,結(jié)果又不讓他從事那個志愿的工作吧,就說他們因為孩子的女友是外地戶口,單親家庭就強行要孩子和女友分手,這件事就錯的離譜了。 除此之外,嚴格規(guī)定孩子從小的飲食還有穿著,這樣的生活氛圍,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壓抑,要不是看姜淑芬現(xiàn)在哭的可憐,加上同作為父母的同理心,她們都不敢和這樣掌控欲重的人來往。 “我錯了?” 姜淑芬喃喃著,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在家門口,她遇到了和她差不多時間回來的晏延軍,顯然對方和她有了相類似的遭遇。 當天晚上,夫妻倆開始做了一個循環(huán)的夢,在那個夢里,沒有兒子兩年前的突然離開,也沒有他的功成名就,在他那個初戀女友離開后,他按照他們安排的人生軌跡生活,當公務員,娶妻,生女,在這個夢里,兒子很不開心,他就像一具行尸走rou一樣,只是因為他們說他該那樣活,所以他才那樣活著。 夫妻倆作為旁觀者,看著夢境里的兒媳婦生了一個女兒,然后因為這個孫女鬧得不可開交,直到最后,因為姜淑芬的糊涂,兒子和兒媳婦離了婚,在離婚后,這個兒子,也徹底消失在了他們的生活中,直到他們?nèi)ナ赖哪且豢?,都沒有回來。 姜淑芬和晏延軍捂著眼睛,不敢看病床上的自己。 那個自己骨瘦如柴,眼睛直勾勾的,就盯著病房的門口,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只可惜,一直都沒有等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們嘴里,似乎念叨了,一句對不起。 “不會這樣的,怎么會這樣呢——” 姜淑芬嚎啕著蹲下身,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似乎這樣,就能擺脫眼前這一幕幕了,晏延軍稍微好些,可同樣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