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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突破了她自己的極限了,或許是因為有晏褚在身邊作為激勵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看對方吃飯,確實能夠讓人胃口大開的緣故,今天她一共吃了八碗半的面,比她之前預(yù)計的七碗,進步了許多。 短短一個多時間的關(guān)注,拉拉覺得,晏褚還是很有做吃播的潛力的,尤其是對方身上那種莫名其妙就讓人覺得好胃口的氣場,就足夠讓他比別的吃播播主更有火的潛力。 她并不介意在新星升起前拉對方一把,沒準(zhǔn)將來她也能多一個朋友和助力。 “做吃播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只是我沒有經(jīng)驗,也不知道這些需要什么前期準(zhǔn)備?!?/br> 晏褚有些安靜靦腆,胖乎乎的大rou臉,讓他看上去有些過分的可愛憨厚。 “這樣吧,我們互加一個微信,到時候你有什么不了解的,隨時都能來問我,做直播最艱難的,就是在前期吸引住觀眾,哪天等你開直播了,我還可以向我的粉絲幫你賣個安利,幫你暖場。” 【拉拉好善良啊,很開心自己粉的是一個人美心善的主播】 【喜歡那個胖小哥,他要是開直播,我張嘴支持】 【同喜歡這個魔性的小哥,以后要是拉拉能夠和胖小哥一起合播一次就好了】 余光看著直播間里的反應(yīng),拉拉很滿意自己這一次的決定。 “謝謝?!?/br> 晏褚真誠的向拉拉道謝,然后掏出手機,在主持人宣布初賽的三甲時,愉快開起了小差。 “現(xiàn)在我宣布,本次康王大胃王塞初賽的冠軍是——晏褚!” 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晏褚抬頭,此時講臺上已經(jīng)站了兩個人,晏褚一下子就認出來,臺上的那兩個,正好就是之前拉拉向他指過的饕餮和夏目。 饕餮是個高高瘦瘦的青年,長得偏陰柔,是現(xiàn)在流行的那種雌雄莫辨的花美男,他的下巴有些不正常的尖,看上去有幾分怪異。 夏目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今天她穿著一件高腰的蓬蓬裙,看上去就和小公主一樣,裙擺高腰的設(shè)計,正好也蓋住了她因為吃了太多東西系,微微凸起的小腹,顯得身段玲瓏,甜美可愛。 兩人都在鼓掌,面上掛著燦爛的微笑,但晏褚因為感覺到了,這兩人的笑意,都有些勉強。 也是,兩個吃播圈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主播被他這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壓下,換做人,都不可能很愉快的。 晏褚在工作人員的指示下上臺,底下參加初賽的人大概也沒想到取得初賽第一的會是一個大胖子,在例來的大胃王比賽中,可都沒有胖子獲勝的先例。 作為先驅(qū)者,晏褚著實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過晏褚的在意點并不在初賽冠軍這件事上,而是他沒想過,取得了初賽的冠軍,居然還能獲得五千塊錢的獎金,還是當(dāng)場給的,這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他現(xiàn)在身上攏共就那么一點錢,干啥啥不夠,想要吃點補充營養(yǎng)又兼顧減肥的食材都做不到。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五千塊錢,足夠他做很多了,比如,購買一套還算不錯的直播器材。 “哼!” 直播結(jié)束后,原本微笑的饕餮頓時將臉垮了下來,他鄙夷的看了晏褚一眼,拋下一句你下次不會那么好運了的話后,就門面不虞的離開。 夏目比饕餮更有氣度了些,至少在分開的時候,還和晏褚握了握手。 ***** 晏褚調(diào)試著從淘淘網(wǎng)上購買的成套的直播工具,只是最基礎(chǔ)的話筒支架之類的東西,花了他不到五百塊錢,足夠他在直播初期使用。 不大的房間,被他整理出了一塊足夠容納一張長桌的地方,他簡單布置了一下桌面和背景,借由自然采光和房間內(nèi)的燈光,足夠營造出干凈整潔的室內(nèi)環(huán)境。 除此之外,他還將房間內(nèi)唯一一個電磁爐和電飯煲搬到了桌子前,調(diào)試好電腦鏡頭的角度,足夠讓這些電器入境。 正當(dāng)他開始準(zhǔn)備食材的時候,手機響了。 不用想,現(xiàn)在還會聯(lián)系原身的,也就只有原身那個父親了。 “你怎么沒有和你阿姨聯(lián)系,然后去我?guī)湍阏f的那家公司報道,任性也是有底線的,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難道還想著讓我這個當(dāng)爸的養(yǎng)你不成?!?/br> 接通電話,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咆哮。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你說,你不滿意我給你找的這個工作,那你還想怎樣,你要學(xué)歷沒學(xué)歷,要本事沒本事,還有那樣一個肥豬一般的身材,不去當(dāng)倉庫管理員,你說說,你想做什么?” 對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叱罵,隔著手機,晏褚?guī)缀醵寄芟胂蟮綄Ψ酱藭r鐵青的臉色。 “首先,我要澄清一點,你并沒有養(yǎng)著我,現(xiàn)在我生活,靠的都是自己,其次,在你心里,我就是付不起的阿斗,怎么樣都比不過你那個寶貝好兒子,那就請你永遠都那么想吧,就當(dāng)我這個蠢笨如豬的兒子死在了外面,以后我是好是壞,都和你無關(guān)了?!?/br> 晏褚并不想理會這個沙文豬一樣的男人,把話說清楚后,就打算掛斷電話。 “嗬,我沒養(yǎng)你,難道我每個月給你打的五千塊錢都喂狗了不成,我看你是誠心想要氣死我,還有,澤軒只是你的繼弟,難道你就不能有點哥哥的樣子,好好照顧他嗎,怎么從來就不見澤軒在我面前說你什么壞話?!?/br> 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更生氣了,聽著對方局促的呼吸聲,晏褚都懷疑對方會不會突然昏厥過去。 “五千塊?呵呵,你先問清楚你的枕邊人再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吧,還有,我已經(jīng)成年了,你不承擔(dān)我的撫養(yǎng)責(zé)任并沒有過錯,但是之前我媽去世的時候,本該屬于我的那份遺產(chǎn),我會選擇用法律手段,自己討回來?!?/br> 說著,晏褚掛斷了電話。 只是他的臉上帶上了幾抹疑惑,畢竟在原身的記憶里,可從來都沒有關(guān)于晏朝宗口中那五千塊錢的事,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被掃地出門的可憐蟲,被父親拋棄的孩子。 難道是白音這個繼母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腳?晏褚有些懷疑。 不過無論怎么樣,都不能抹消之前那幾個月里,晏朝宗對原身這個兒子不聞不問,在之前那十幾年里,讓他放任自流這個事實。 對方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白音,阿褚的生活費,你有按時打給他嗎?” 和兒子掛斷電話,寧市城郊的一棟帶著小花園的別墅里,一個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上去就四十出頭的儒雅男子深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后才從他的皮椅上站起來,朝一樓走去。 “給了,每個月我都按時打給他啊?!?/br> 白音聽到晏朝宗突如其來的問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甚至適時的,帶上了幾分疑慮,“怎么,難道是阿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