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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白,她看著臉頰一片燎泡幾乎看不出那邊臉原本容貌的于楚楚,以及斷了一只手掌的江一,她不想變成那個樣子。 “茵茵,灌醉你把你丟在酒店大廳都是白玫的主意,你要報仇就找她去吧,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br> 李美美這時候也不說什么世界上是沒有鬼的話了,她只想回家。 “李美美,當初玩那個游戲你可是第一個響應的,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喜歡晏茵的哥哥,卻氣她一直不肯把她哥哥介紹給你認識,即便沒有我的提議,你估計早就也想捉弄她了吧?!?/br> 白玫氣的反駁:“再說了,我本來就只是覺得好玩鬧著玩的,誰知道短短半個小時她就出事了,而且酒店的攝像頭也壞了,讓我們不知道她到底是自己離開了,還是被別人帶走了。” 她不知道晏茵到底是人是鬼,但是現(xiàn)在她的性命掌握在對方手里,絕對不能任由他們把鍋都往自己身上推。 “晏茵,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你的死不是我們愿意看到的,可是我們是好朋友啊,而且包括白玫在內(nèi),我們的初衷真的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別讓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做出這些不理智的事來?!?/br> 許澤眉頭微蹙,他不知道晏茵在什么地方看著他,只是對著空氣慷慨激昂,想要規(guī)勸晏茵迷途知返。 “我和你們玩的游戲名叫誠實的好孩子,你們每一個人說一件自己做的錯事,我就給你們一把能解開你們身上某一個金屬環(huán)的鑰匙,你們知道的,我是鬼,我什么都知道,我想讓你們說出來的錯事,不是偷吃糖果,不小心砸壞人家家窗戶這些無趣的事,你們每個人手上的環(huán)數(shù)量都不一樣,這意味著你們在我心里到底做了那幾件不可饒恕的錯事,記住,能保住自己多少個部位,都掌握在你們自己的手中?!?/br> 聲音的主人沒有在乎他們的長篇大論,只是有條不紊的說著自己的游戲規(guī)則。 大伙互相查看,其中白玫身上的金屬環(huán)最多,一共有六個,四個在她的手腕和腳腕上,一個在她的脖子上,還有一個在她的右腿大腿根的位置,深深的勒進rou里,也怪不得她現(xiàn)在基本上單腿站著,因為血液不循環(huán),她的大腿已經(jīng)越來越腫了,時間一長,恐怕金屬環(huán)不爆炸,她的大腿的神經(jīng)也會壞死,許澤其次,有四個,其他七人,基本上都是一個兩個。 那些人看著白玫和許澤身上的手環(huán),都有些異樣了,按照晏茵的說法,這兩人得做多少不可饒恕的事啊。 江一的運氣算是最差的,他身上就只有一個環(huán),就在剛剛作為儆猴的那只雞,已經(jīng)提前爆炸了,不過想想,當時他們幾個不放心,中途曾讓江一去酒店一樓大廳看著點晏茵,結(jié)果那小子不上心,偷偷回自己的房間睡大覺,晏茵不拿他出氣拿誰出氣。 此時他已經(jīng)疼昏過去了,而且他身上也沒環(huán)了,這個游戲已經(jīng)和他無關(guān)了。 “我先說?!?/br> 徐晨是學體育的,他成績不行,能上現(xiàn)在這所大學存粹只是因為他長跑得過省冠軍,是國家二級運動員。 他身上有兩個金屬環(huán),分別在他左右腿上,他們家的條件一般,如果他的腿斷了,他這輩子就完了。 “我十四歲第一次看毛片,很沖動,那時候我堂妹就在我家,她才七歲,我給她拿了糖,用她的雙腿解決了一次。” 徐晨看著周圍好友的眼神,趕緊補充:“那時候我還小,就是個孩子,而且就那一次,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干過這樣的事。” 可惜沒人聽他的,那是他親堂妹,而且才七歲,畜生才下得去那個手。 而另一邊,一家公司里,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拳頭捏緊,看著貓熊直播中的畫面,雙眼充血,恨不得把里面那個侄子挖出來,親手砍掉他的第三條腿。 就在一個小時前,華夏三大直播平臺貓熊、頑魚、狼牙忽然被不知名黑客侵占,所有的正在進行直播的房間被另一則直播強行侵占,畫面里,九個學生模樣的人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 一開始,聽著對方云里霧里的對話,所有人都把這當做是惡作劇,還向直播平臺舉報,可隨著一聲爆炸,其中一個男孩的手腕直接被炸掉,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不是游戲,這是真實存在的畫面。 一開始,彈幕里的所有人都在譴責上傳這段視頻的博主,可是漸漸的,又出現(xiàn)了不同的聲音,因為根據(jù)那些學生的對話,似乎是因為他們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惹來別人的報復。 也有一些人覺得或許真的是冤鬼復仇,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現(xiàn)在還沒徹底結(jié)局的蠡縣的案子不就傳聞是女鬼復仇嗎。 當然,在江一的手腕被炸掉的時候,多數(shù)人還是認為主播做的太過了,怎么樣都不能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啊,可是在聽完徐晨的話后,又覺得主播做的完全不夠啊,這些小畜生,就該炸了他們的四肢才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徐修遠,徐晨的大伯,早些年他吃苦耐勞收廢品,靠著這一筆初始資金,開了屬于自己的收購站,現(xiàn)在有房有車,他結(jié)婚晚,三十多歲才得了一個寶貝女兒,而且閨女很爭氣,學習成績好,徐修遠已經(jīng)想好了,等他再攢一些錢,讓閨女去國外念大學。 之前他只是和往常一樣,在直播平臺聽自己喜歡的一個男主播直播游戲賽況,誰知道畫面一轉(zhuǎn),就轉(zhuǎn)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倉庫里,畫面中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他侄子徐晨。 徐修遠的弟弟沒什么本事,一家子的日子過得苦哈哈的,徐修遠看不下去,時常會讓妻子給弟弟一家買一點吃的穿的用的,他自己私底下也會偷偷給徐晨這個大侄子塞錢。 聽著對方剛剛的話,徐修遠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巴掌,他的寶貝閨女,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這個小畜生那樣傷害過。 “徐修遠,你給我和你弟弟一家斷絕關(guān)系,不然我?guī)е仃睾湍汶x婚?!?/br> 徐修遠幾乎是麻木的接起電話,電話那一頭,是他妻子尖利的嘶吼聲,想來此刻她也正在觀看著這場直播。 “你帶曦曦出國吧,不要等到大學了,初中就出國,立刻,馬上?!?/br> 徐修遠無法想象自己單純的女兒將來會忍受多少人的指指點點,他必須在女兒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把她送出去。 電話那頭,徐修遠的妻子崩潰大哭,為什么這樣的事會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直播還在繼續(xù),廢棄廠房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此刻他們的一言一行,正暴露在全國的網(wǎng)友面前,甚至在以病毒傳播的方式,更大規(guī)模的擴散。 “啪嗒!” 幾乎是在徐晨說完的瞬間,仿佛是從天花板上,又仿佛是從高處的空氣中,掉下來一把小鑰匙,徐晨想也不想就拿鑰匙開自己右腿上的金屬環(huán),打不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