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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人,可是你喜歡的,想做的事情卻很多,你不喜歡和那些追求你的人糾纏,那么,和我定親,你的麻煩只會少很多……” “不要說你可以自己處理,我相信你可以處理掉云佰城和袁蘭繡,但你卻不一定處理得掉其他想要追求你的人 - 日子還很長,你會遇到很多人,想來你也不耐和這些人周旋?!?/br> 阿暖看著他,然后小聲道:“聽起來,聽起來我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br> 可這世上從來沒有白吃的午餐。 廖珩笑,他道:“不過是互利罷了,可以擋掉你的麻煩,同樣也可以幫我擋掉不少麻煩 - 你可以想想定親的不好之處,我?guī)湍惴治龇治?,看能不能解決掉?!?/br> 阿暖張了張嘴 - 不好之處,其實她心里很清楚,無外乎就是名聲和廖珩的可信度。 名聲她不在乎,她大概唯一擔心的是把自己搭進去?因為其實她現(xiàn)在根本不確定廖珩的真正心思。 可這話她卻沒法跟廖珩說出口 - 她總不好說,我怕你賴上我,將來不肯跟我退親吧? 廖珩看著她抿著唇不出聲的樣子,忍了忍有些莫名的沖動,微嘆了口氣,然后伸手遞給了她一個東西。 應(yīng)該說,一張紙。 阿暖莫名其妙的看向那張紙,然后就看到了第一排那幾個黑字,“退親文書”,最后面還有一個紅通通的印鑒,再看那印鑒旁邊的日期,是三年后的日期。 她低頭看著那文書,就聽到廖珩道:“我的確很需要一個未婚妻幫我應(yīng)付家中和擋住所有想跟廖家聯(lián)姻的人家,但除了你,我暫時沒有遇到更合適的人 - 我不想被一個麻煩纏上。但定親對一個女孩子的確影響很大,對你的名聲,你將來的親事,可能都有影響,所以作為交換,你可以行使所有作為我未婚妻的權(quán)力,我也會幫你處理掉所有你不樂意進入你生活中的人?!?/br> 阿暖接過那張退親文書,小手抓過那張薄薄的紙張時頗有些猶豫,手指在紙上輕輕撓了撓,這才紹抬了頭看廖珩。 她并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但這件事她卻一直猶豫不決。 廖珩迎著她的目光,道,“這日期,雖是三年后,但只要哪天你遇上你喜歡的人,我們的婚約就可以隨時解除,不過,” 他先時一直很認真,可是說到這里他卻突然笑了笑,轉(zhuǎn)開了臉去,然后近乎調(diào)侃道,“如果那一天,你覺得嫁給我也不錯,我也可以勉強考慮考慮。” 阿暖瞅著他,一直看,饒是廖珩臉皮厚,也被她那種研究狐疑的眼神看得有些異樣。 然后他聽到她問道:“三爺,您,有喜歡的人嗎?其實你并不是為了應(yīng)付家族才要和我定親的吧?!?/br> 廖珩的心一跳,他轉(zhuǎn)頭看她,眼睛里已經(jīng)帶了些溫柔之色。 然后就聽到她繼續(xù)道:“三爺,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子,您喜歡的人,她的身份,您的家族不可能接受她,但您也不想跟其他人成親,所以需要跟我定親幫她掩護或者拖著時間?” 廖珩:…… ****** 不得不說,阿暖動心了 - 唔,不是對廖珩動心,是對那張退親文書動心了,因為首先她不排斥廖珩,大約是被他不停的洗腦,她并不排斥和他定親這件事,然后定親之后,的確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 不僅可以避免類似韓稹那樣人似的sao擾,也可以避免云家袁蘭繡總算計她的婚事,甚至可以避免掉之后將會被一直提起的親事。 因為哪怕現(xiàn)在是新政府,她也到了該定親的年紀了。 而且她就要去美國,所謂定親,其實也就是掛上了個已定親的名頭,并無什么麻煩事 - 等讀完書回來,都已經(jīng)到退親的時候了。 此時阿暖對上自己母親的目光,心一橫,就道:“娘親,其實廖三爺他是因為我才去查云家,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事的。娘親,三爺他跟我說,想要上門求親?!?/br> 陳氏:...... 今天受到的刺激還真是挺多的。 她看著自己女兒說完這話烏溜溜瞅著自己似乎在察探著她反應(yīng)的大眼睛,那樣子可是半點女兒家談起自己婚事的羞怯歡喜也沒有,她嘆了口氣,伸手撫上她的頭發(fā),柔聲道:“阿暖,你覺得呢?你想要和他定親嗎?” 阿暖“唔”了一聲,道:“娘親,我覺得他還好吧,心思深,性格強勢,不為外物所動,將來便不易被其他女子所惑,如此我也不必為著鶯鶯燕燕煩惱,廖家門風正,大舅和他多年相交,品性大節(jié)都無問題,想來也不會為了權(quán)勢和前程行些令人不恥之事。我和他認識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娘親,您知道我的直覺一向很準,他對我,也并無任何不正之念?!?/br> 陳氏聽她一句一句掰扯,這其中,卻是半點不關(guān)小兒女□□,甚至,陳氏覺得她所說的這些個廖珩的優(yōu)點,還處處都是反著云佰城來的 - 女兒到底還是受了云佰城的影響。 這又讓她有些愧疚。 她覺得,可能正是因為她和云佰城的婚姻,才導致了女兒對自己的親事毫無憧憬。 她想了想,問道:“阿暖,撇開這些來說,那你想過沒有,你要和他生活一輩子,你愿意和他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嗎?仔細想一想,和他在一起,會厭煩,會不開心,會覺得受到束縛嗎?” 陳氏自知道云佰城和袁蘭繡之事,再見到他之后,和他同站在一處都會覺得厭惡 - 可笑那時候云佰城還想跟她敘敘夫妻之情,看著她的眼神還是驚艷情深的 - 真是令人作嘔。 她此時見女兒說起廖珩,并無絲毫被情沖昏頭腦的狀態(tài),這雖然一面讓她放下心來,但另一面來說,廖珩家世品性再好,若是撇開這些,女兒其實并未想過成親是要兩人日日相對,這也是不行的。 阿暖咧了咧嘴,有點尷尬地笑道:“還好吧,比其他人來說,要更好些?!?/br> 陳氏摟著女兒,兩人都沉默了許久,陳氏才道:“那這事暫時便這樣吧,你不必太過思慮,廖珩他既有意,想來他會讓其祖母尋我商議此事的,屆時再作定奪吧?!?/br> 阿暖“嗯”了聲,和母親談完了,好像心中也放下了一塊大石,把各種思慮就全轉(zhuǎn)移給自己母親了。 這事過了兩日,阿暖就先后收到了兩封請?zhí)?/br> 一封來自凌夏,說來自從那次在繁花大飯店兩人一起遇到凌蘊儀和孫慶源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過兩日是蕭玉如的一部電影上映,凌夏想約阿暖一起去看戲,信中,她表達了她這段日子未過來尋阿暖的歉意 - 道是其實她十分想念阿暖,只是這些日子她堂姐情況都不怎么好,所以就一直陪著堂姐,她之前因著她堂姐和阿暖二舅退親一事,一直心有糾結(jié),但現(xiàn)在她想通了,她堂姐和阿暖二舅的事是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