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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站出來,身旁人都是一臉吃屎的表情。他們正和這邊斯萊特林爭的如火如荼,突然就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聽他們對話可是對拿下場地志在必得,這瞬間給他們火熱的心澆了一盆涼水,水汽過后更是在灼熱的心上燒的沸騰。 “這次是想給你們隊里每人來一把火箭弩?”羅恩一臉的嫌棄,“最沒用的人總是能靠著錢去收買別人的斗志。” “韋斯萊——”德拉科也沒去否認(rèn)羅恩滿嘴不好聽的大實話,只是從頭到腳的盯著他看,直到看的對方開始不自在,“腿斷的不夠徹底?” “你的胳膊和臉不也恢復(fù)的挺好——”羅恩反唇相譏。 這一下戳中了德拉科的痛處,連續(xù)兩次栽在同一個坑里,不論是被一個畜生所傷還是被一個姑娘打,都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回憶。 周圍人不但不勸還都湊近了看,都指望著他能回什么更過分的話,然后惹得羅恩發(fā)怒,兩方相殺,以獲得更大的樂趣。 潘西也樂得看德拉科出風(fēng)頭,這容易讓她回憶起還算美好的過去。 出乎人意料的是德拉科沒繼續(xù)蹦出什么罵人的話,也沒掏出魔杖去指著羅恩,而羅恩竟也沒揮舞著拳頭沖上去或掏出他那根魔杖護(hù)身。 沒聽到馬爾福罵出口的“窮鬼”和韋斯萊的“邪惡的食死徒后代”大家難免的有些興味索然。等看到兩人同時拿起各自的掃把,明顯要以正當(dāng)比賽來一爭高下時,就又“哦哦——”的歡呼起來。 潘西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名門正派,用點無傷大雅的小黑魔法早早地結(jié)束了這場幼稚的爭奪不是更好嗎? 而德拉科和羅恩都已經(jīng)到自己各自的隊里站好了,潘西索性就跟著大眾跑到看臺上,以更好的角度去看比賽。 她沒真真正正的去打過或者是看完過任何一場魁地奇比賽,去看的次數(shù)倒是不少,但多是承著別人的邀請不好拒絕,就連看德拉科的比賽,不管腦子里多想看完,上下兩張眼皮子都忍不住打架。 場地上一群黑壓壓的人大多沒什么怨言,馬上就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兩隊的人相對而立,騎著掃把飛上天混做一團(tuán)。 潘西看著他們在天上飛啊飛,眼皮越來越沉,一會兒覺得他們像一群嗡嗡響的小蜜蜂,一會兒仿佛又看出個花來。 花們形狀是變了又變,小蜜蜂們飛啊又飛,嘿,它們還拋球玩呢!玩忽職守可不好啊…… …… 德拉科騎著掃帚在天上極速前進(jìn),令人慶幸的是波特今天不在,少了救世主靈巧的飛行干擾,他的壓力減輕了很多。 他側(cè)身躲開又一波攻擊,滿懷得意的快速游走在看臺前面尋找著潘西的身影,結(jié)果沒看到熟悉的臉,卻把一個上下?lián)v鼓著的圓腦袋捕捉了個結(jié)實。 那頭平常最稱她壞姑娘形象的短發(fā)也弄得跟一顆小蘑菇一樣,東晃晃西晃晃,上晃晃下晃晃,平添了幾分和往常不一樣的感覺。 眼角處一抹金色掠過,飛賊的小翅膀劃破了德拉科的眼角,他打了個機(jī)靈,轉(zhuǎn)了掃把頭趕緊追了過去。 快打吧,結(jié)束了就能安靜的歇會兒了,到時候趁教授們不注意騎著掃把到城堡最頂上,上看看月亮星星,下看看草地黑湖,要是趕得巧了還能看到被打人柳變著法抽的夜游學(xué)生,那是成年后想做卻做不了的事兒,該是何等的樂趣??! 他在空中飛著躲著捉著,慢慢就忘了繼續(xù)想這事兒,直到因為這場比賽因為持續(xù)了太久而被授課老師趕來揪走曠課的學(xué)生,他也沒想到一個重要的點兒上。 火箭弩也試了,魁地奇也打了,為什么還要和一個同樣在霍格奧茨畢業(yè)的人花那么多心思去看什么花花草草,一覽霍格奧茨風(fēng)光呢。 ☆、…… 德拉科和潘西坐在看臺上,注視著空蕩蕩的場地,有大風(fēng)刮過,把兩人的頭發(fā)吹的凌亂無比,好不蕭瑟。 潘西一覺醒來,對瞌睡時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忘了個干凈,她晃晃腦袋,有些懵。 她記得剛剛下面還在打的火熱嗎,怎么才一個閉眼的時間就一個人都沒了? 德拉科看她眼里還透著呆滯,等她緩了一會兒,就右手抱著掃把左手揪著她的衣服往下拽。 “喂喂喂!”潘西急了,“這可不是校服,哪能隨便拽啊,版型會被破壞的!” “好不容易沒什么人,你還不快點?”德拉科無奈。 他也算是和女人相處了一輩子,十一歲之前是納西莎,他從來沒見過她的衣服上出現(xiàn)過一絲不該存在的紋路;上學(xué)期間是潘西,她對校服意外的衣服要求都很高,雖然私下也有邋里邋遢的時候,但在外面是非常的注重形象;畢業(yè)之后就是阿斯托利亞了,她對衣服檔次要求不高,即使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舊襯衫,也如同對待高檔禮服般一絲不茍。 從中得到的教訓(xùn)就是,干什么都不能阻止一個時刻都注重形象的愛美的女人整理衣服??! “怎么回事,都被你趕走了?”潘西甩開德拉科的手,好好整理了睡出了褶的衣服。 “老師叫走了,按照逃課算的,每個人都被給學(xué)院扣了五分?!钡吕瓶粗砩铣秮沓度s依舊冥頑不靈重新跳起來的褶子,掏出魔杖對著它們甩了兩下。 “我竟然忘了這個!”衣服瞬間平滑如初,潘西懊惱的說,“怎么可能會忘了呢?哦,不,我是說,那每個學(xué)校豈不是都被扣了個五六十分?” 德拉科點點頭,“拉文克勞的人最少,今年他們希望可大了。” “那不一定,”潘西撇撇嘴,“格蘭芬多七年連勝我可不會忘,可把我氣個半死。” “斯萊特林以前也連勝呢?!钡吕普f。 “可自從你入校以后……哈哈!”潘西笑著說,“連??!” “閉嘴吧?!钡吕贫碌溃澳悴灰彩沁@一屆的,丟人可沒少你?!?/br> “反正拉文克勞肯定拿不到學(xué)院杯嘛?!迸宋髀柭柤?。 “又是格蘭芬多,”德拉科憋出來一句,“他們開心就好。” “你不應(yīng)該信誓旦旦或者滿目仇恨的說:‘學(xué)院杯一定是我們斯萊特林的!波特!’嗎?”潘西說,“你看你,都重來一遍了,一點朝氣都沒有,還像那個禿頭死大叔?!?/br> “尖嘴老太婆?!钡吕浦S刺道,“就算我是個禿頭大叔,放到你那張臉面前也得乖乖叫你聲阿姨?!?/br> “來啊,叫?!?/br> “……” “能任性的年齡真好”潘西感嘆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的自己心如止水,不起波瀾?”德拉科故作一臉便秘的表情,一頓一頓的說,“真可怕?!?/br> “你說什么?”潘西扭過頭,眉毛蹙起,原形畢露。 “沒什么?!钡吕坡柭柤纾辉倮^續(xù)這個話題。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