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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來。 晚膳過后,琴雪被叫了去,“琴雪,你是個好女孩兒,若是我以后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顧爹爹好嗎?” “小姐,你說什么胡話,你怎能有事呢?不許小姐瞎說?!?/br> “我就是假設(shè),知道了嗎?” 琴雪這才放下心,點頭答應(yīng)。 然而事隔兩天,卿卿小姐又莫名失蹤,一樣留下離別書一封,這回卻沒帶上琴雪走。 「爹爹:女兒不孝,應(yīng)不下許公子的婚約來,此生未遇上心愛之人,早已看破,想剃發(fā)為尼,在廟宇度過余生。爹爹不必掛心! 卿卿留」 “傻姑娘”沈文獻長息喟嘆。 沈沫獨自前往五臺山路上,風(fēng)輕云淡,一派輕松。 許少華剛得知卿卿又離家出走,黯然無光,只與沈文獻說道,“既無緣無分,也不強求卿卿小姐為難。這樁婚事就由沈大學(xué)士取消了去罷?!?/br> 沈文獻留住他,談到卿卿出家為尼的事,不忍淚流,“伯父對不起許家呀!也對不起在天之靈的夫人吶!” 少華詢問是哪家廟宇,卻無從得知,想她一女子還跑不了多遠,立即駕馬前去追趕。 終究是沒找到,駕馬回宮。 卿卿說,你我素不相識,不必將婚約寄于心上,徒添壓力。 如果再相見,他想回她,三生輪回,我都記得你,你為何獨獨第三世徹底忘了我。 福臨吐血的病狀得以好轉(zhuǎn),精神狀態(tài)卻一日不如一日,別說早朝,終日躲于上書房內(nèi),不見一人。 那幅未提名的畫作,福臨磨墨,笑著提筆,瀟灑寫下,“鄂妃”。 完完整整的董鄂妃,完成了,無憾了。 福臨豁然開朗,傳許大人進上書房。 “參見皇上!” 福臨不答,將畫卷慢慢卷起,灌入軸筒,背在身上。 “少華,可否陪朕出趟宮?!?/br> 福臨要去的正是位于五臺山上的一間廟堂,山路崎嶇,許少華護送福臨抵至之時,已是午后。 門口掃地的和尚問清兩人身份,帶到方丈房間,輕扣房門,無人應(yīng)聲。和尚一敲腦袋,“對不起,兩位施主,方丈正在前堂為新弟子剃發(fā),不如小僧帶兩位施主前去前堂稍候片刻?” 福臨無異議,兩人跟著小和尚繞到前堂,間隔數(shù)十米,見廟堂里頭佛像四座,正中間放著一坐蒲,跪著的應(yīng)是小和尚剛才所說的新入門弟子。 身影剛正,尤為熟悉,五米,三米,少華終是看清那人。正是沈大學(xué)士之女沈卿卿,自己未過門的妻子。 福臨小聲問道,“廟里還收女徒弟?” 少華不顧禮節(jié),擅闖堂內(nèi),拽起她手,拎她起身。 方丈退后一步,將手中的剃度工具收起,這女子兩日前找到山上,說自己看破紅塵,想出家,盡管告知廟內(nèi)從不收女徒,她毅然跪于門前兩日兩夜,她說過幾日有位圣人朋友也會親臨于此,她深知他命不久矣,想在最后日子里陪伴他死去,希望方丈成全,她愿以此付出余后光陰,在廟里吃齋念佛。 今日良辰吉日,方丈答應(yīng)替她削發(fā)為尼,不料來了位不速之客,方丈看淡世事,是女施主紅塵未盡吶。 福臨上前,這女施主竟與君卿兄一個模子里刻出來,再看少華的反應(yīng),是沈卿卿沒錯。 “放開!” “我不準!” “我無意于世間情愛,許公子為何不成人之美?” “我已與你取消婚約,隨我回去可好?” “此生未有如意郎,我在這世上已無牽無掛,許公子放手吧?!?/br> 沈卿卿拂去少華的手,跪在蒲墊上,只一句“方丈繼續(xù)吧?!?/br> 許少華憶起一世斬頭臺上,沈珂哭著求他賜予一巴掌,說來生再相見;二世沈人杰鋃鐺入獄,他不想她死,掌摑一記,來生亦相見。三世五臺山廟上,沈卿卿不記得他,欲剃發(fā)為尼。 發(fā)絲一縷一縷跌落地,他抬起手,他怕,四世,兩人皆忘了彼此,他又要去何處尋回她。 “沈沫。” 沈沫震驚,緩緩回頭,只聽他說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你知道下一句嗎?” 手掌未落,淚已輕淌。 方丈手中的剪子停了格,留在空中的青絲倒轉(zhuǎn),福臨止步不動,忽然地動山搖,沈沫瞬間回神,哐啷哐啷地動蕩不停,下一句,下一句….. 下一句是… 心悅君兮君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 清朝完結(jié) 開啟新篇章 清朝寫的非常之不順手 -------------------- 下一章民國篇 看文愉快~喜歡收藏 評論 mua~ ☆、民國 沈沫醒來,淚眼模糊,嘴里嘀咕來去,只有那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她觀察房間布景,臺燈電話,榆木椅子,一番中西結(jié)合。是民國吧。 低眼看去,自己身穿白色絲滑綢緞的睡裙,打開衣柜,琳瑯滿目的旗袍入眼簾,她挑了其中一件青色換上。 出了房門,是傳統(tǒng)的紅木樓梯,一階一階,沙發(fā)上四人坐著,手拄拐杖的想必就是一家之主的老爺了。 沈沫躡手躡腳下樓,輕喚一句“爸爸” 果不其然,老頭回聲,沖沈沫勾手,讓其坐在身旁。 “三妹你可算醒了?!?/br> “三姐?!?/br>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瞧把老爺急得?!?/br> 沈沫小心應(yīng)對,摸清了這幾人的身份。 端莊賢淑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是二姨太,喚她三妹,簡單穿著件馬褂長裙的是她同母的大姐,至于一身小西裝扮相,掛著副圓框眼鏡的是二姨太所生的四少爺。 說起她突然昏迷的原因,大抵是跟著二哥外出逛街時,曬暈過去的。 沈沫偷笑,三小姐的身子骨真是柔弱的很。 沈家在當(dāng)?shù)乜芍^是名門望族,大太太是三個孩子如夢,如歌,如聲的生母,在三小姐五歲時舊疾復(fù)發(fā),就這么去世了。老爺時隔三年,娶了如今的二姨太,次年為其生下四兒子如炎。 沈如聲,沈如聲,沈沫反復(fù)念叨,該是個怎樣的姑娘家呢? 第二日一早,沈如聲便在餐桌上見到了傳聞中品行不端頑劣成疾的二哥沈如歌。 “喲,我三妹中暑活過來了?” “閉嘴,吃你的飯?!鄙蛉鐗襞拇虻艿埽瑸槿缏暲_座椅,也一同遞上牛奶面包片。 沈如聲嚼著yingying的面包干,她二哥草草吃完,拍拍屁股走人,又被大姐揪著耳朵拉了回來。 “說了幾回了,三妹頭一天上新學(xué)堂,讓你帶著一同去?!?/br> “疼疼疼…”沈如歌對她翻了個白眼,“跟屁蟲,快點吃?!?/br> 沈如聲甩手起身,“好了?!?/br> 吃這么點就飽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