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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這副模樣,似曾相識,身披戰(zhàn)甲,頭戴銀盔,哪里?哪里?到底在哪里見過? “駕~” 千軍萬馬浩蕩出城,皇宮又恢復了往日的死寂。 后幾日,沈卿卿鬧不過孔四貞胡攪蠻纏,帶她去了趟大學士府,見“沈君卿”本尊。 疏忽大意,不知道正入了十王爺?shù)牡纼?,十王爺早日就安插眼線暗中跟蹤沈君卿,終于有了些頭目。 以為回府帶郡主看自家二妹,可沒想過,學士府還藏于一男子… 后續(xù)之事,還在調(diào)查之中。十王爺邪魅笑之,這其中的貓膩就快浮出水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通通都給本王死!” 雖說孔四貞得太后恩寵,但自從有了這郡馬爺,太后便開始干涉他十王爺做事,一次兩次倒也算了,次次干預就不能不讓十王爺加深對這個沈君卿的懷疑了。 許少華首戰(zhàn)告捷,但并未活捉其首領(lǐng),沈文獻一案還是無果。 沈卿卿也不敢妄自去天牢探視,萬一爹爹說漏嘴,又是一件麻煩事兒,況且如此鋌而走險的決定,沈文獻定不會同意沈卿卿這么做的。 唯有等待,才有結(jié)果。 她知曉福臨命不久矣,閑來無事便同他一塊兒談心消遣,最近他迷上了經(jīng)文,似有種看破紅塵的舉動,沈沫心慌卻只能陪讀。 “君卿兄,可有心愛之人?” 福臨停下抄寫的經(jīng)書,笑著問她。 沈沫其實有,如果想不起來,是不是就算沒有了,于是她搖搖頭。 “朕要如你一般就好了?!备ER嘆息,“聽聞你有一meimei,許配給了少華?” “嗯!” “不然朕還想親自見見她?!?/br> 沈沫不明白,見自己干嘛。 “朕每每見你,就恍如隔世見到了董鄂妃,想來看見君卿兄meimei,會更相似吧。不過罷了,人死不能復生,光看幻影董鄂妃也不會高興的。你們漢人女子都長得一副好皮囊,她是如此,四貞也是,想必君卿兄meimei定當還是?!备ER繼而抄書念經(jīng)。 沈沫一時沖動,想撕下假頭套,告訴他,其實自己就是沈卿卿,如若真能緩解他的相思之疾,斷了他吃齋念佛的心,她愿意的。 沈沫殊不知慈寧宮已是一副修羅場,有太監(jiān)向孝莊稟報,沈君卿竟然是女兒身,假扮自家兄長,娶了和碩格格。而且還說到近日這個假的沈君卿跟皇上走的特別近,兩人總在書房獨處,怕是存有別的心思。 “豈有此理!傳和碩來見哀家?!痹馊擞夼⑶f心中有火,更是擔心和碩被騙,四貞就沒叫她省過心。 “參見母后?!焙痛T心里有數(shù),宣她過來的太監(jiān)臉上盡是小心翼翼,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多久,但確實也是太早暴露,誰在背后捅出的簍子不得而知。 “和碩,你好大的膽子!”太后執(zhí)手掌摑她,四貞未動一分一毫,閉眼甘愿受罰。 意料之中的毫發(fā)無傷,只是扇風過耳,吹動了幾縷發(fā)絲。 “母后,我不曾騙你,我愛的人真是沈君卿,只是他人在大學士府中,如今這個是同胞meimei罷了。既是沈大學士有難,就是沈君卿的事,四貞又怎能放手不管。如果母后是因這件事生氣,不必責怪卿卿,全是我一人主意,郡主我也大可不當,任母后處置?!笨姿呢懝蛏?,任打任罵悉聽尊便。 “你當真也要學你皇兄氣死我不成?!?/br> 太后手顫巍扶住座椅,福臨癡迷董鄂妃,三番兩次拒絕給他安排的妃子佳人,如今這meimei也反了天,鐘情于沈君卿難以自拔。 畢竟是心頭rou,太后不忍心,改從沈卿卿處下手最為妥當。 沈沫接到孝莊邀約時,還在上書房陪福臨練字陶冶情cao,福臨想一同前往,被沈沫婉拒,“不敢打擾皇上雅致,我一人去就好?!?/br> “郡馬爺?shù)絶” 沈沫第一次來慈寧宮,不想這宮殿肅殺的可怕,殿外殿內(nèi)皆無一人,踏至門口,孝莊太后正襟危坐,撥動手里的佛珠,一個一個,咯咯出聲,沈沫吞噎,是暴風雨總是躲不過的。 “參見…”話未脫口,佛珠剝落,一顆顆跳動,滾至沈沫膝前,一時忘了說話。 “沈姑娘,哀家敬你曾救哀家一命,可將此事大事化了,不過哀家近來聽聞你與皇帝走的過近,奉勸姑娘你明事理些,不該做的連過腦子的想法都別有!”太后不同她打啞謎,有話直截了當說與她聽,敢打福臨的主意,想都別想。 沈沫整理情緒,恢復往日冷靜,悠悠說道,“謝太后娘娘不殺之恩,還請?zhí)竽判?,我對皇上從未存過半點心思。雖小女有罪,但還有個不情之請?!?/br> “說!” “郡馬爺確實是假,郡主對小女大哥的情卻是真,求太后了了郡主的心愿,促成這段姻緣。” 太后不語,氣氛靜謐的滲人,就在沈沫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之時,太后開了金口,“哀家答應你,只要你一離開皇宮,沈君卿就可替換你當這郡馬爺?!?/br> 沈沫磕頭三拜,來清她只有三件心里系之事,一是救出爹爹,二是大哥幸福,三是琴雪安好。 其余的,她管不了,也阻止不了,任時間去吧。 庭院殘花幾瓣,腳下碾過,只剩爛泥。 太后定當是個信守承諾之人,沈沫幾日歇停,宅在府中,只等許少華前方戰(zhàn)報。好一個凱旋而歸,沈沫喜上枝頭,面上總算是見了血色,琴雪小跑進門,也是高興地染紅了臉。 看花開花落,聽風聲雨聲,待到全身而退,可否送她穿越離開。 證詞確鑿,反動首領(lǐng)嘴中所說朝內(nèi)jian/細并非沈大學士,而是另一二品大臣,福臨即刻下令將其處死,不得延誤。 沈文獻重見天日,換上官服,上朝叩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許他免禮,還叫他應該多謝謝他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孝子才對。沈文獻不知所云,直至看到沈卿卿官服加身,頭戴圓頂帽,驚地一句話都答不上。 沈沫為避免穿幫,及時過去攙扶他,“爹,讓您受苦了。”連忙在其耳邊附語,回家再說明詳情。 到底是幾十年來的大臣,表情收縮自如,隨即沒了臉上的驚訝,笑道,“都過去了,還是皇上英明?!备ER知他們爺倆有訴不完的話,準允沈文獻回府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 剛走下臺階,沈文獻經(jīng)不住疑問拉起沈卿卿質(zhì)問其情況,沈沫本想解釋,看到來人輕拍父親以示警告,“我去去就來?!?/br> “許少俠,家父這次的事多虧了你,君卿感激不盡!”沈沫抱拳相謝,似乎是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沈沫轉(zhuǎn)身走動幾步,顯示自己回家與父親相聚的焦急心情。 不過許少華執(zhí)著于講完他的臺詞,“好些照顧沈伯父?!币詾槭亲约憾鄳],沈沫點頭準備離開,又聽他說道,“替我問卿卿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