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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赡苡行┞?,我到時候給你送房里去?!?/br> 明日即刻動身,許人杰確實有一大堆邊疆的態(tài)勢分析要看,于是邊看邊在房里等她。 水咕嚕咕嚕的燒開,沈沫拿起水壺蓋,確定四下里沒人發(fā)現(xiàn),把藏在袖子里頭的蒙汗藥一股腦兒全放進去,然后將沒用的藥紙揉成團塞腰間。 給事先放好茶葉的茶壺里注入水,端著去敲許將軍的房門。 “進!” “茶煮好了,我還是新手,多擔(dān)待??!”沈沫手不受控地抖,藏在身后,不叫人輕易察覺。 許人杰拿起,嗅了嗅茶香,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所以,隨即恢復(fù)神情,沈沫沒發(fā)現(xiàn)絲毫異樣。 “沈珂,親我一下!”許人杰放下茶盞,起身靠近她,“等到了明天,你就見不到我了?!?/br> 沈沫做賊心虛,臉一下子躥紅,快及耳根,許人杰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與以往的蜻蜓點水不同,許人杰瘋狂啃噬她的唇,趁其不備,撬開齒關(guān),唇舌糾纏,不肯退讓。 沈沫“嗯”地發(fā)出呻/吟,許人杰才退了出去,又在沈沫嘴上小啄一口。 隨后,就見許人杰咕咚咕咚將那一碗茶盡數(shù)喝下。他趁著意識尚還清醒,出房門去叮囑些什么?;貋碇?,意識逐漸模糊,步伐也隨之亂了,最后倒地不起。 沈沫為掩人耳目,吹滅了房里的蠟燭,怕許人杰躺地上著涼,費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抬到床上,幫他把外套脫下,蓋好被子,手偷偷伸向枕頭底下,沒錯,那東西就在那兒。 沈沫觀察了好幾天,才發(fā)現(xiàn)許人杰習(xí)慣把兵符放枕頭下面,朱元璋讓她務(wù)必偷到這東西,不過蒙汗藥這法子是沈沫自己想的,她實在也想不到還有什么別的方法能讓許人杰放松警惕,總不可能下/春/藥/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亥時了,再過不久,朱元璋就該帶著楊巖來將軍府劫走她,只是今晚將軍府安靜的異常,沈沫走出庭外,就連大門口守門的四個侍衛(wèi)都不見了蹤影,如此戒備疏忽還真是頭一次,難道是天祝她也? 子時未到,就聽見墻外有人動靜,沈沫給墻檐上的朱元璋打手勢暗語,表明兵符已得手。 朱元璋心生蹊蹺,這將軍府竟如此好闖,一個翻身,抱起沈沫飛檐走壁翻出了墻頭,一不小心發(fā)出響聲,然而將軍府的侍衛(wèi)們也沒追趕上來。 “奇怪!這么順利實在是不應(yīng)該!”朱元璋想這順風(fēng)順?biāo)澈髸粫惺裁慈μ?,直至安全抵達營部,才真的證明是自己想太多。 “給,你要的兵符!”沈沫從懷里小心翼翼掏出,“朱大哥,一個將軍如果沒了兵符,會怎么樣?” “廢人一個…” 沈沫耳邊嗡嗡作響,許人杰明日就要駐守邊疆,卻丟了這么重要的物件,那誰還會聽他的。 昨夜下過雨,淋濕了墻角的桂花枝,許人杰沒去客房,也知道里頭的人早已離開,腳邊的斷枝桂花,他將它拾起,拿到跟前嗅嗅,還留有她的味兒。他命人拿花瓶插起來養(yǎng)著,收拾行李,出發(fā)邊疆。 “你說什么?”楊巖再次跟沈珂確認(rèn),“你說許人杰今天被發(fā)配去邊疆了?那豈不是狗皇帝沒人守著?” “嗯!他昨晚是這么同我說的!至于真假,你要不要派人去將軍府再窺探窺探?”沈沫是想提議讓她回去看一眼,確認(rèn)真實性,不過楊巖肯定不會答應(yīng)。 消息傳到朱元璋耳里去,“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元朝氣數(shù)已盡,就讓我朱元璋一并收了它!” 沈沫被收押的日子里,起義軍一路壯大,他們先是悄無聲息地拿下了一個小縣城,此后又攻下數(shù)個縣城后,又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遠離京城受管轄管制少的地方,一舉拿下了七八個。 如今許人杰這個護國將軍被發(fā)配邊疆,實在是大好時機,只管做好周邊部署,再拿上兵符發(fā)動將士起義謀反,圍剿京城里那幫狗賊指日可待,終究是我漢人天下! 沈沫回到軍營,整日無所事事,什么計劃也不聽,什么策略也不貢獻,掰著指頭算日子。還有10天許人杰就該回城了。 她最近其實是在為自己穿越的事情苦惱,以前她都是被人打然后跨越朝代,這回她要眼睜睜看著這個朝代被推翻,直接進入下個時代,那沈沫的身份該怎么辦,明朝的沈沫還能繼續(xù)當(dāng)沈珂嗎?那元朝的許人杰不就要消失不見了?他根本不屬于明朝,會不會被卷入什么時空漩渦,再也回不來了。 這穿越怎么還有bug啊!就沒個什么系統(tǒng)出來知會她一下,如何cao作嗎?還真是穿越有風(fēng)險,要穿需謹(jǐn)慎! 到底該怎么辦?沈沫想的腦仁疼。最保險的方法還是讓許人杰來扇她,不過目前看來是最不可能實現(xiàn)的,沈沫可還記得許將軍說他永不后悔呢! 陳水怕沈珂一人無聊,中午特地過來陪他解悶,“怎么你最近心事重重的?說來聽聽,哥哥開導(dǎo)開導(dǎo)你!” “去去去,你少來煩我,我就心情舒暢了?!鄙蚰裁慈碎_導(dǎo),說的就跟她說出來陳水就能聽懂似的。 “嘿!沈珂,要不是你能厲害到偷著兵符,我陳水現(xiàn)在就跟你打上一架解氣!” 沈沫充耳不聞,陳水真是個煩人精。 “不過話說回來,許人杰這人防備心極重,你倒是跟我說說怎么得手的這兵符?!标愃皫状蔚钠鹆x全部被許人杰鎮(zhèn)壓,而且次次都是甕中捉鱉。 防備心重有什么用,蒙汗藥下去,管他小老鼠還是大將軍,都給沈沫打趴下。“用了點蒙汗藥就搞定了。” “哈哈哈哈沈珂你就逗我吧!他許人杰是什么角兒?區(qū)區(qū)蒙汗藥還能瞞過他?快跟我說實話!”陳水樂呵地人仰馬翻,直言沈沫太能忽悠人。 “你愛信不信!”沈沫懶得理他,出去找朱元璋。 這么想來,許人杰當(dāng)時的表情的確有些許奇怪,還有喝下蒙汗藥之前的那個吻,都像是在和沈沫告別,不止,還摻雜著一點小慍怒,要不然沈沫嘴里的泡誰給她咬的? “什么時候動身?” “你現(xiàn)在想起來關(guān)心了?”朱元璋好些天沒同沈珂說上話,嘲諷她。 “趕緊行動吧!”沈沫心一橫,管它穿越系統(tǒng)有沒有bug,推翻元朝讓自己爽一把再說,“奧對了,新建立的朝代就叫明朝吧!”沈沫又折回來提了個小建議。 “嘿!你怎么還跟我想一塊兒去了!”朱元璋懊惱,自己想了好幾個晚上,就這么被人給搶了。 “算我借給你用的昂~”沈沫哈哈大笑,原來自己才是“明朝”創(chuàng)始人! 連連幾日,起義軍成功攻下四五個城,連當(dāng)初失敗的滁州也收入囊中,離目標(biāo)越來越近,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秋風(fēng)蕭瑟,亂云舒卷,沈沫瞅著還真像是天下要易主的前夕。 朱元璋夜里突然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