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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告訴過她,我以前的忠犬為救我而犧牲。我說過再不養(yǎng)狗?!?/br> “幸福感很實在,罪惡感更實在。昨夜她躺在我懷里,我竟然很害怕她醒過來。她之所以熱情似火,千依百順,是因為忘了我們過去的一切,她忘了自己有多痛恨我,但我沒忘,我像在□□,卻停不下來?!?/br> 什么鬼?這個男人的心思竟如此細密,還記這些,那前面這一本——不會是戀愛日記吧? 我追溯著時間,找到最初的筆記,十幾頁的內容,用一句話足以概括:我父親是本市知名的靠白手起家的企業(yè)家,卻疑借茶葉公司的外殼作掩飾,私下與黑幫勾結,運輸販賣毒品,刑韌作為警方臥底,潛伏在他身邊,收集他的犯罪證據(jù)。 接下來的,其實不用看都猜到了:刑韌偏偏愛上了嫌疑人的女兒,情義兩難全之際,犧牲了我的感情,直接或間接傷害了我。 關于我父親,我有搜索他的資料,他確實因違法犯罪被逮捕,挾持人質出逃未遂,最終被警方擊斃。 被刑韌擊斃。 我居然出奇的平靜,像個局外人,沒有恨意,也沒有什么惶惑,只是好奇,那時候,我是由始至終都是蒙在鼓里的嗎?否則我為何要嫁給搞垮我爸爸的人?還是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反潛伏在他身邊,向他報復? 和我有關的敘述從這里開始: ☆、第 11 章 “我已經(jīng)成功取得大老板的信任。但他沒有依然沒有讓我插手‘茶葉’的事,而是安排我去做他女兒的保鏢。我這才知道原來他有一個私生女。他對這個女兒保護得太好了。我手頭上的資料里并沒有這項。” “溫子園,18歲,貴族學校高中生,性情刁蠻。在她身上能夠套取多少有用的信息,是未知之數(shù)。當務之急,是卸掉她對我的戒備?!?/br> 溫子園同他父親一樣的謹慎,初見我之時,很是慍怒,直把火撒在我身上:“老李頭呢?我不要你。我說過不要換司機的!” “溫小姐,這不是我能安排的。請上車。” “我不上!你滾?!?/br> 既然她不需要我,如她所愿,我開車自行離開了。 后面,我沒有接到更改安排的通知,繼續(xù)履行職責。周日下午,我去接她上學。這次她沒有吵鬧,只是一直對我怒目而視。 我暗中觀察她家的地形地勢,只是普通的高檔公寓住宅區(qū),除了我,她身邊并沒有安排24小時貼身服務的女保鏢,只有一做伴的女保姆,說明她的行蹤沒有暴露,她目前相對安全。 我已經(jīng)接送她上下學兩個星期,溫子園一直沒有給我好臉色看。這周放學,她帶上了一位女同學,報了她家地址。其后,這兩個女孩一直依偎在車后座偷偷議論我。 我沒放在心上,但每當她提及她爸爸時,我的耳朵就靈敏無比。 “嗯,這就是我爸爸給我新請回來的司機?!?/br> “小園,他好帥啊?!?/br> “帥個屁。我才不喜歡他呢。”溫子園故意提高聲線讓我聽到,“這個男人很冷漠的,一點都不像老李頭,老李頭那么溫和?!?/br> 她轉而低聲對同學耳語:“虧我爸爸還說他是百里挑一的。我超級不喜歡他的,冰山臉,看著就厭惡?!?/br> 溫子園滔滔不絕地贊美她的前任司機:“這個世界上,我最喜歡兩個男人,一個是我爸爸,一個就是老李頭了。” “對啊,小園,我認識你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你爸爸真人。” “他生意做得很大,超級忙的。我也很少見他。有時候一個月見一次,有時候半年都見不到他一次?!?/br> “那你們見面不會很尷尬?” “不會啊。我們也會聊天?!?/br> “那你們會聊什么?” “這是秘密?!?/br> 溫子園在朋友家吃飯,我在車內等她。她的朋友很熱情邀請我進去一起吃。我還沒回話,溫子園已爽快地替我拒絕了:“不用管他的?!?/br> 我在車內等了她三個小時,吃了一個飯盒,喝了一瓶水。她從朋友家離開時是九點半,得意地哼著歌兒,坐回副駕駛的位置,看著我,眉毛一揚:“走吧?!?/br> 回去后,我好好思考了下一步:半個月了,我沒有在溫子園身上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我是否應該制造機會潛入她住處探查一番? 周日的下午,我又如常送她上學,我們一如既往沒有交談。這天風雨交加,她著了涼,在車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到下個周五晚,我再去接她時,她已經(jīng)重感冒了。 上車以后一直打噴嚏流鼻涕,她把紙巾盒抱在懷里,一直抽紙巾擤鼻涕,把鼻頭擦得紅紅的。 她從車頭鏡子里面發(fā)現(xiàn)我在窺視她,“哼”一聲,看向窗外。她一直病怏怏的樣子,窩在座位,閉著眼,我不確定她是否睡著了。 “到了。下車?!蔽腋嬖V她,但她沒有回話。 我就坐在那里,等她醒。她睡了一個半鐘左右,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停車場了。她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嘴里一直咕噥:我不叫醒她,懷疑我有所圖謀。她解開安全帶,抄起書包,開車門,踉踉蹌蹌地往前走,忽然轉過身,遙遙看著我,她又徐徐走回來:“你為什么還沒走?” “你先上去。” “你吃飯沒?”她問我。 我看著她紅通通的鼻子,鼻孔處都磨破皮了:“沒有?!?/br> 她重新上車:“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我們沒有交談,她喝了粥,吃完以后,她制止不讓我買單,非要請我。然后讓我送她回家。 我沒聽她的吩咐,直接把她送到了黃陸的診所。 “打支針好得較快。” 她不下車,狐疑地打量我:“這么關心我,有什么企圖?” “狗咬呂洞賓。”我作勢將車子調頭。 “……你才是狗!這種小診所,都不知道可不可靠,本小姐的身體可是很矜貴的?!?/br> “我生病都來這兒?!?/br> 溫子園下車了,她對醫(yī)生說: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針??梢蚤_藥……她怕疼。 “你笑什么?老是在冷笑!”溫子園惱羞成怒,她雙頰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抿著嘴,睜大眼睛瞪我,像一只兔子,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你好幼稚?!?/br> “你才幼稚!裝逼男?!?/br> 我突然意識到我失言了,不該這么嘴碎的。 我暗地托黃陸加大藥量,黃陸一副清高樣:“你把我當什么?我是個正經(jīng)的醫(yī)生。從不干謀財害命的勾當?!?/br> “看到她眼底的黑圈沒有?我只是想請你幫助她睡個好覺?!?/br>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沒有?!?/br> 溫子園上車前吃了一包藥?;氐郊覙窍聲r已經(jīng)睡得很沉了。我將她打橫抱出來。她的鼻子擦到我的脖子,馨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