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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監(jiān)視……” 安縣人民醫(yī)院,這個病人又來了!時隔幾天之后那個叫查文斌的家伙再次被送進了搶救室,這里的醫(yī)生護士還有領導一聽到那個人的名字頓時緊張的都要發(fā)顫,不過和上次來的時候不同,這一次他具有非常明顯的絞痛! “開刀?”鈄妃看著那張通知單有些不知所措,醫(yī)生讓她簽字,說是準備要為查文斌動手術,一窗之隔,如今那個男人的性命就要這樣交給自己了,簽還是不簽? “沒有時間了,他的情況現在非常危急,我們需要做觀察性手術?!贬t(yī)生頭上也是滿臉汗,這個病人他們不敢大意,也大意不起。初步判斷很有可能是急性腸梗阻,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們想到了手術,“這個手術存在一定的風險……” “活的!”這時里面一個小護士模樣的姑娘沖了出來找到那個醫(yī)生道:“張醫(yī)生,病人的腹腔里面有東西在跑來跑去,是活的……”醫(yī)生瞬間扭頭又沖進了手術室,只剩下鈄妃抱著孩子在那走廊邊失聲痛哭。 此時的查文斌依舊還是清醒的,不過他好像已經痛到了極致,整個人不停的蜷縮著,嘴唇早就被咬破了皮,剛送那一會兒有陣子舒緩一些,怎么這下突然更厲害了。 “馬上準備手術……”就在這時候,床上的查文斌忽然說道:“別……” 如果這兩個畫面可以同時進行的話,正是胖子和黃毛回家拿箱子的時候,前后不過五分鐘時間,但是這五分鐘卻恰好救了查文斌一命! “醫(yī)生,”查文斌捂著自己的腹腔竟然挪著床頭想坐起來,一旁的護士趕緊幫忙,此刻的他已經非常虛弱,那種絞痛是他一輩子都未曾經歷過的?!皫臀艺尹c東西,我的衣服里面有黃紙,我現在需要一根毛筆和朱砂,兩碗清水。然后幫我去找三味藥:一位雄黃,一味蒜子還有一味是菖蒲,另外再幫我找一條活的蜈蚣,要快!” 這下輪到醫(yī)生們啞口了,從醫(yī)這么多年,遇到如此兇險的病人,居然是病人自己要求如何處理。這要換做是別人肯定二話不說判斷病人出現幻想了,可這個病人他們誰都知道自己不能出錯,查文斌大口地喘著氣道:“別給我手術,我是中了蠱術!要快!” “好!好!快!快,分頭按照他說的去做!”張醫(yī)生馬上沖出了房間,查文斌要的東西在這醫(yī)院基本都能找到,中藥房有的是材料,不過饒是如此樓上樓下的也花去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很快的醫(yī)生跑了回來把那些東西放在床頭,此時的查文斌竟然覺得自己舒服多了,他知道這是蠱術暫停時出現的空窗期,還不知道下一次發(fā)作會是在什么時候。 “查先生,活蜈蚣暫時沒有,干的行不行?”一個小護士道:“我們已經派人去找活的了……” 查文斌哪里還顧得上跟他講這個,現在就是在和死神賽跑,也顧不得怎樣,一把朱砂丟進碗里拿手指那么一攪拌就直接在那黃紙上開始做符,其速度之快讓人覺得眼花繚亂。符做完后,那些個醫(yī)生就像看戲法似得親眼見著他只用手指夾著那么一搖,符紙便就燃燒了起來又丟進了另外一個小碗里,而他要的那三味中藥就勢便大把抓著往嘴里塞,就著那些符水大口大口往下咽。 頂多也就兩分鐘左右吧,查文斌便可以嘔吐,第一口噴涌而出的臟物就差點讓病房里的醫(yī)生護士給熏暈了過去,他們說從未聞過如此惡臭的氣味。夾雜著他剛剛吃下去的那些東西,吐出來的贓物里混合著不少墨綠色的粘液,很快醫(yī)生就發(fā)現了異樣,在那些粘液里竟然有一種黑色比頭發(fā)絲略細得蟲子在不停地蠕動著。 查文斌吐了約莫有半分鐘,忽然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翻滾起來,醫(yī)生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見他翻了兩次后身子猛得往上一弓就像是在做著最后的掙扎,他用最后的力氣說道:“找蜈蚣,咬……咬中指!” 第四十章 被發(fā)現 “蜈蚣!要找蜈蚣!”醫(yī)院里的走廊里醫(yī)生和護士奔走相告著,這個消息就像是病毒似得迅速傳播著,在那個通訊還尚不發(fā)達的時代,人們奔走相告,只靠著自己的嘴巴和腿四處打探著誰家有活蜈蚣。 此時的查文斌雖說已經沒有那么痛了,可是嘴唇完全是烏青狀,人不停的打著擺子。你說這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見過中毒的,吃壞了的,生病的,可從未醫(yī)過中蠱的,這不大家也都不知道怎么辦,就等著那蜈蚣送過來吧。 這東西你說要的時候吧還真就沒那么好找,平日里多少年才能遇到一條蜈蚣呢!不過好在那個時候安縣已經有人開始養(yǎng)殖這種玩意,做藥材的,這不中藥房的人知道這個事后第一時間就去聯系了那個養(yǎng)殖戶,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幾條比筷子略短一點的蜈蚣給送過來了。 “中指,快!”醫(yī)生也是沒辦法,只能用夾子夾著那不停扭曲的蜈蚣身體給送到查文斌的手前方,這玩意劇毒無比,蜈蚣的毒性并不是最強的,但是咬人確是最毒的,我小時候就遭過這種玩意的禍害,那疼得能叫人死去活來。 “張醫(yī)生,這能行嘛?”一旁的小護士看著那玩意都要嚇哭了。 “試試吧,這個人不是凡人。”張醫(yī)生說罷就用鑷子撥弄著那蜈蚣前端的獠牙往查文斌的手指上送,那玩意搖頭晃腦的猛的一口就扎了上去,那一刻,查文斌的身子不禁的抖動了一下,那腰一下就從病床上拱了起來,嚇得那一旁的護士連叫道:“張醫(yī)生你看,這……” “沒事沒事,”張醫(yī)生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安慰自己道:“應該是痛得,我看他在哈氣呢,這么滴你幫我去找血清,萬一不行再給解蜈蚣毒……” 說來也是,那蜈蚣本來也就跟筷子粗一點,身子扁長的,它一口咬住查文斌的中指就沒松口。原本那蜈蚣身上的殼是暗紅色,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它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圓起來,身上的顏色也逐漸越來越深開始變成了黑色,那身子不停的一蠕一蠕的,張醫(yī)生知道這是蜈蚣在吸血了。 但是此刻查文斌的臉色卻逐漸有了一點好轉,尤其是嘴唇上的變化最為明顯,原先的紫黑色開始逐漸變淺。張醫(yī)生看到這個變化立刻想起了古醫(yī)書里記載的用蜈蚣吸取人的毒血,采取以毒攻毒的辦法是可以解開一些中毒癥狀的。他立刻小心翼翼的拿起另外一條蜈蚣放到了查文斌的另外一只手上,那條蜈蚣似乎早就聞到了血腥味而顯得興奮無比,迫不及待的張口就咬…… 當一條蜈蚣吃血吃飽了時,張醫(yī)生就為查文斌換上另外一條,而查文斌則是越來越好,到了第四條蜈蚣的時候,他終于是開口說話了,臉上還掛著一絲擠出來的微笑道:“醫(yī)生,多謝你,可別在上蜈蚣了,等會兒過量了我就該中毒了?!?/br> 張醫(yī)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