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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嘛?”查文斌問道:“我想進(jìn)去和他聊會兒?!?/br> 劉所長面露難色道:“查先生,您這就是有些為難我了,按照規(guī)矩是不能給嫌犯近距離接觸的,而且他還是個殺人犯,要不是孩子我都得給他上腳銬,萬一進(jìn)去了,遇到小王那樣的事兒,我可怎么跟李兄交代?。 ?/br> “這個后果自當(dāng)是我查某人自己承擔(dān),”查文斌說道:“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找他聊聊,就讓李安大哥做個證人,待會兒你們就都出去,留我和我家兄弟兩人便可?!?/br> 讓胖子有些郁悶的是他被請了出去,不過說實(shí)話,他也真不想和那孩子有什么接觸,看著就瘆得慌。這種怪物交給葉秋去處理的確是最適合的,查文斌拿了鑰匙,等到劉所長把外面那道鐵門也給關(guān)上后并沒有著急進(jìn)去,反倒是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包子”。 這包子可不是包大富做的那種大rou包子,這是昨天晚上他連夜才做出來的,外面的包子皮是白蠟的,里面的餡料是紅蠟。查文斌把那包子丟進(jìn)了他的碗里,一聽到聲音后,那孩子果然是快步地走了過來,拿起那碗里的包子就往嘴里啃。 一個蠟做的包子,那孩子竟然吃的津津有味,轉(zhuǎn)眼的功夫就下了肚然后又回去繼續(xù)坐在那兒了。 “瞧出來是什么東西了沒?”查文斌問葉秋道。 葉秋低聲道:“有團(tuán)黑影在他身上,看那影子的大小應(yīng)該是個成年人?!?/br> “正是作孽?!辈槲谋髧@了一口氣用鑰匙擰開了那門,兩人進(jìn)去后那孩子依舊還是在面壁。 查文斌一只手放在背后,另外一只手則輕輕拍了拍那孩子的后背道:“銀龍,你大伯叫我來接你回家了?!?/br> 第一下,沒反應(yīng)。第二下,突然那孩子的手就往肩膀上一扣,查文斌只覺得手背頓時被抓得生痛,接著他整個人便被拉著往前傾,力氣之大出乎意料。這時葉秋早就在一旁準(zhǔn)備好了,一根用馬鬃、亞麻混合著黑狗血搓成的細(xì)繩往那孩子的脖子上一套,然后用力往外一拉,那孩子的脖子頓時就被拉得往后一傾,正好那張臉也就和他上方的查文斌對了個正著。 齜著牙,瞪著眼,眉頭緊鎖,嘴里不能發(fā)出“嘶嘶”得低吼聲,他的另外一只小手想去扒拉那繩子,可一碰到那繩子頓時就像是被電了一般又立刻拿開了。 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查文斌的另外一只手拿著一面八卦鏡就朝著他孩子的眼睛正前方一亮,這會兒他是看到了,鏡子里是一個頭部開裂面目猙獰的人,還沒等他來得及看清楚。那孩子突然“呀”得一聲尖叫,嘴里含了一口莫名的液體往外一碰,查文斌立刻向后躲開,與此同時只見恍惚的有一道影子從墻壁上忽閃而過……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古宅心慌慌 “在那!”查文斌順著那影子喊道,葉秋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手中的繩索往空中一甩,繩子在空中打了個結(jié)然后就像是捆到了什么東西快速往下落。查文斌跟著過去舉著鏡子去照,果然鏡子里看到在繩索里有一個男人正在掙扎,他大喝一聲:“孽畜,還不束手就擒!”右手一張?zhí)鞄煼⒖碳榔穑滞笠欢?,一團(tuán)火苗就在符上燒了起來,朝著那繩子中間的一團(tuán)就飛砸了過去。 符落地的那一刻,繩索跟著都扭動了一下,就在他以為差不多已經(jīng)拿下的時候,繩索突然往回一彈,照著葉秋的臉上就打了過去。葉秋反應(yīng)極快,立馬伸手去擋,只聽“啪”得一聲,他那件棉衣的衣袖都被甩開了一條大豁口,再接著那影子便依稀可以看到直奔鐵門而去,走廊里的廢紙屑立刻揚(yáng)起了一陣風(fēng)…… 抱著那昏死過去的孩子,查文斌出來了,劉所長他們正在第二道鐵門處,查文斌過來的時候他正彎腰在撿地上的帽子。 “莫名其妙的剛才好大一陣風(fēng),把我帽子都給吹掉了,他娘的邪門了,查先生,你咋把這活閻王給接出來了?!?/br> 把那小銀龍不由分說的往劉所長的懷里一塞,查文斌說道:“趕緊的找個醫(yī)院給他洗胃,天天吃那么多人不得給撐壞了,里面那間拘留室從醫(yī)院回來后暫時不要讓其他人進(jìn)去,我貼著符的,好生照料著他點(diǎn)?!?/br> 劉所長還有些怵,看著那孩子熟睡的樣子他問道:“咋?搞定了,是不是真有鬼???” “剛出去那個就是,不是順便還摸了你的頭嘛?”查文斌想了想又說道:“記得給他洗個澡換一身衣裳,要是哭鬧就找人多陪陪,你呢,最近這三天就不要去碰女人了,剛被鬼摸頭了,否則會有血光之災(zāi)!” 留下原地那個一臉苦瓜相的劉所長,查文斌便走了,今天他差那么一點(diǎn)就得手了,只是沒想到再最后關(guān)頭那東西竟然掙脫了捆仙索。 他鐵青著臉說道:“回家去問問鈄妃最近是不是用過這繩子?!?/br> 果然如他所料,一回家,鈄妃便說道一個月前家里外面曬衣服的繩子斷了,她找了一大圈就在查文斌的屋子里翻到了這根黑乎乎的麻繩,感覺還挺結(jié)實(shí)就給晾衣服用了一下。 “我就用了一次,第二天就換成竹子了,咋了,這繩子有用???” 查文斌面對著自己的懷孕老婆那是不好發(fā)作,只能硬生生的把那口氣個憋了回去,天正道傳了幾代的捆線索就在他手上這么完蛋了。道士的法器如果被女人用的貼身衣服浸染過就會大打折扣,鈄妃自然不會明白因?yàn)樽约阂淮瘟罆窬碗U(xiǎn)些讓他和葉秋今天遇了險(xiǎn),做這繩子并不復(fù)雜,困難的其實(shí)還是材料,尤其是馬尾上的鬃毛,浙西北可還真的沒有人養(yǎng)馬啊! “以后屋子里我的東西就別碰了?!眮G下這句話,鈄妃的眼淚“嗖嗖”得就往下流,她看見了查文斌那張沉默的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竟然惹得愛人如此生氣…… 后來大約是覺得自己那句話有些重了,查文斌終究還是回去道歉了,不過從那以后,查文斌那間用來平時修道的屋子鈄妃就再也沒進(jìn)去過了。 馬安鎮(zhèn),包大富昨晚就已經(jīng)搬過來了。下午五點(diǎn)多的光景,他并沒有心思做生意,一直在鋪?zhàn)油饷鏂|張西望的,終于昨天那幾個人還是來了。他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迎了過去道:“查先生,您可總算是回來了,昨晚上我們一直睡不好,總覺得床邊站著人,沒辦法只好把燈亮了一整夜。” “你有把剪刀放在枕頭下面嘛?” “放了,”包大富道:“昨晚上就睡在這上面的閣樓里,還能聽到樓下來來回回有人走動,你說是不是我家兄弟回來看我了?” “可能是吧……”查文斌怕說出真相這包大富估摸著連包子鋪都不想再開了,他也就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轉(zhuǎn)而問道:“你兄弟家的鑰匙可在你這兒?我想進(jìn)去看看?!?/br> “門上都貼著封條呢,說是不給進(jìn)?!?/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