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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咸,他說怪不得這里的草都是堿茅一個品種,也只有那種草才可以耐得住如此的高鹽份,現(xiàn)在看來這石柱里鹽分含量很高。一聯(lián)想到上面那棵巨大的“燧木”,風起云心中突然爆發(fā)出了一個想法,瞬間他又搖搖頭自嘲道:“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嘛?”查文斌問道。 風起云道:“沒什么,胡思亂想罷了,我是看這里的東西組合有些意思,心中有一個不太切合實際的推斷。” 胖子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風起云指著那石柱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們各位且聽聽好了。這個石柱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含有大量的鹽分,并且剛才用刀嘩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石柱和地上都發(fā)現(xiàn)了這種有十二面菱形結(jié)構的東西,這是典型的鉛鋅礦才會有的特征。” 這時九兒突然大叫道:“天啊,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了!” 胖子不解道:“什么?那你倒是說說?!?/br> 風起云剛好也不想隨意下這個結(jié)論,既然九兒有想法,他便也想聽聽,于是便道:“就請九兒姑娘你說下去?!?/br> 九兒把手背在身后用手指點著嘴巴道:“這巖石里面有鹽分,水也含有鹽分,說明這附近一定有高濃度的鈉離子,如果把這個石柱的外圍看著是鉛鋅礦或者是銅鋅礦,那么理論上,石柱得中央只要插進一根巨大的銅管到底,頭頂和腳下各有巨大的磁石來進行流動性的引導,再加上合適的一些自然條件,比如山體內(nèi)部有鹽分以流質(zhì)的方式進行保存,那么這座山體就可以看作是一個巨大的干電池結(jié)構,請問,我猜對了嘛!” 她這話一說,胖子頓時覺得自己是掉隊了,一個十八九歲的丫頭,說起這些東西來他已經(jīng)完全是聽不懂了,不過還是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查文斌問道:“風兄,是這樣嘛?” 風起云點頭道:“她猜想的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如果這個結(jié)構保持相對的穩(wěn)定,只少是可以存儲能量的,我想這也為什么解釋了這個峽谷地區(qū)經(jīng)常雷電分布,但是氣象卻無法準確預報出的原因。因為這里的電流不需要向其它的雷電有云層的支持,這座山體本來就是一座巨大的電池,它既能作為儲存能量又能進行釋放能量,這也決計不可能是古人的智慧能夠辦到的!” 查文斌對于化學那也是屬于一竅不通,可是他聽這兩人這么一解釋也明白了幾分,這根石柱可以作為一個能量載體,那即使是這樣,葉秋又在哪里呢? 風起云看著那高聳的石柱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在這里面!” 胖子趕忙開始用手敲,傳來的到處都是結(jié)實的聲音,他貼著那石柱不停得喊著葉秋的名字,可是終究沒有得到回應。 幾個人開始陸續(xù)風頭,就按照這樣的辦法一寸一寸的找過去,大約一個小時以后,又是九兒有了發(fā)現(xiàn),她那尖細的嗓音獨特的喊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在這兒!” 在山體的東面,九兒發(fā)現(xiàn)了巖石上殘留著一些血跡,其中有人的掌印特別的清晰。風起云看完后,這些血跡還十分新鮮,其顏色氣味經(jīng)過辨別也是屬于人血的,而且地上的草有著明顯被踩踏過得痕跡,那就基本可以確定是葉歡留下的! 所要尋找的位置一下子就縮短到了這么一點也為他們帶來了再次的希望,經(jīng)過仔細的甄別,胖子還真發(fā)現(xiàn)了這石頭上果然是有門道的!一條極為不顯眼的細小分析隱藏在巖石之中,那薄得就連他的指甲都插不進去,胖子用查文斌得石灰粉把這些線條一一標記了出來,那果然就是一道門的模樣! 現(xiàn)在他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入口找到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輪回和終點(四) “芝麻開門……芝麻開門……”胖子已經(jīng)念道的連自己都不想再繼續(xù)念道了,這石門也不知道有多重多厚,幾個男人辦法想盡了也沒法打開。四周光禿禿的石頭上看不到任何開啟的機關,倒是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圓形的小孔,容平已經(jīng)嘗試了幾次了都沒有找到任何機會。 “你不是號稱中國賊王嘛!”胖子實在無力了只能去吐槽容平,“都當上賊王了,怎得連個門都打不開呢,你偷了一輩子也不會有這個值錢?。 ?/br> 容平不是沒有想辦法,他隨身帶著的全是偷盜的工具,什么鐵絲鉗子能用的他也全都用過了,可是那石門也不知是哪位大神做的,那縫隙嚴得就什么東西都插不進去,這不只能望門興嘆著么。 查文斌記得不停用手拍打著那石門,不知不覺的連手掌上的皮都可擦破了,自己卻還渾然不知。急啊,那是真急啊,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這里了,他在想,如果能找到葉秋,那就什么都不問,什么也不想,就這樣平安的能回去就好。 人啊,到了最絕望的時候就是會去想一些最簡單的要求,總是試圖能彌補一點就是一點。 陽光灑著綠油油的草地,鳥兒在谷中肆意的互相追逐著,低頭的是覓食羚羊,穿梭著得是草原上的土撥鼠。查文斌靠在那石門上,這里的一切看著都是那般的和諧,可是那太陽曬在心頭怎么就那么的冷呢,冰冷! 突然的他說道:“起云,要是找不到他,你們就走吧。” “好端端的怎么又說這種話呢?” 查文斌起身,微微弓著腰道:“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我從小就盼望著簡單一點再簡單一點的生活,這就是我的要求,為什么連這個我現(xiàn)在都做不到呢?” “查老弟啊,”丁勝武道:“越是簡單的就越是難以得到啊,你像我,別人覺得丁勝武那就是人中龍鳳,關中三地提著丁某那說的都是他如何的厲害,擁有多少的財富,其實不瞞你說,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都有一盤炒螺螄,弄點小酒喝喝,再去東家西家串串門,和那些老頭一樣遛狗散步?!彼粗艃旱溃骸芭沃麄冞@樣的孩子能夠健康平安,我這要求也夠簡單了吧?”他雙手一攤道:“可是怎么辦呢,誰讓我出生就姓丁呢,當年是我自己爭著搶著要去坐這個位置,一坐就是幾十年才明白有得必有失啊,如今想退下來都沒那么容易了?!?/br> 胖子笑道:“那好辦,把你寶庫什么的鑰匙給我,你不做總瓢把子,我去做。你是吃香的喝辣的,沒見過窮人的苦日子是怎么過的,那叫資產(chǎn)階級享樂主義泛濫,早幾年你這樣的得拉大街上去批斗?!?/br> “年輕人不要言語上猖狂,將來你有的是機會大富大貴,若我真是把這個位置給你做,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這胖子哪里聽得出丁勝武這是話里有話,他權當是一句玩笑了,嘿嘿說道:“我要是你,我還得繼續(xù)干下去,為啥呢?這人在江湖走,不得不挨刀,尤其是你那樣的樹大招風啊,身上有個金字招牌護身符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