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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精氣又通過靈芝傳遞到尸體上引起尸變從而成為血尸。 關(guān)于血尸的記載,通常伴隨著“血尸護(hù)寶”的說法,一般情況下,血尸很容易和另外一種查文斌所熟悉的“紅殮葬”混淆,如果說紅斂葬是人造后形成的血僵,那么血尸則是天然形成的另外一種形態(tài)。人造的和天然的哪個強(qiáng)?這是顯而易見的,據(jù)說天正派,也就是查文斌的第八代掌門就是死在血尸的手上,當(dāng)年他也是為了采一只血靈芝。 二呆的身手絕對是強(qiáng)悍的,這大晚上的伸手不見五指,這家伙一沒手電二沒工具,就憑著手腳“蹭蹭”得一路往上,看得我是心驚膽戰(zhàn)后怕不已。大約是他到了一處稍作可以休息的地方便往下丟了一捆繩子,繩子的那一頭綁在一棵從崖壁上伸展出來的大樹上,查文斌試了一把那繩子問我道:“你先還是我先?” “我先!”順著那繩子腳踩在光溜溜的石頭上我那心里真沒底,也由衷的更加佩服二呆這家伙,三個人在半山腰匯合完后還有一半的路要走,這時二呆說道:“還是我先上,前幾天差點(diǎn)丟了性命,那東西也受了點(diǎn)傷,估摸著不好對付,你倆要不就留下來接應(yīng)?!?/br>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前幾天感情是上這兒來了,我上下不停的打量這個怪物,這還是人嘛!查文斌卻說道:“不行,有些東西得我來,你身手好不假,可是受了傷的牛要遠(yuǎn)比不受傷的危險的多,這一回我先去。” 二呆扯了一把那藤蔓道:“你爬不了,還是我來。” 查文斌身子往前一擠道:“一個女人都能上去,我想我也可以試試?!闭f罷查文斌便開始迎頭攀爬,我那顆心懸著只能用礦燈給他打亮。這途中有幾次差點(diǎn)出現(xiàn)險情,枝條藤蔓的時常有斷裂拔根的情況,還好幾次查文斌都有用力抓住,就這樣總算是讓他給折騰了上去。 我小時候也很皮,喜歡攀爬,可是從那天過后我就再也不愿意了,這種活兒干一次就行,第二次打死我也不跟著來了,這兩人的確很合拍,都是不怕死的人。我是隨著查文斌放下的繩索上去,這個曾經(jīng)我見過無數(shù)次卻一直和別人吹噓的老鷹洞原來會是這般的模樣。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圓地方圖 在浙西北的天目山脈起源山腳的有一座山村叫做洪村,世代都在講述著一個傳說,往里七八里地的一片懸崖上有一個山洞名叫老鷹洞,洞里有數(shù)不清的財寶,還有一種極其名貴的血靈芝能夠延年益壽百病全消。洪村人世代生活在這個山腳,他們在這里打柴,他們在這里開荒,他們在這里采藥,他們在這里狩獵。有一條蜿蜒的小路通向大山的深處,小路的一旁就是萬丈的峽谷,峽谷的上面是高聳的峭壁,峭壁之上的那個洞從來就是來往之人不免會多瞧一眼的老鷹洞。 從來不曾有人進(jìn)過這個山洞,因?yàn)樗吡?,也太險了,它就像是一顆鷹的眼珠和峭壁渾然一體,它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山腳的炊煙裊裊,這里的山民也祖祖輩輩都從它的腳下經(jīng)過。我在年少的時候曾經(jīng)幻想某一天我將登上那個山洞,將這洞中的一切告知天下,如今這個幻想成真了,洞口堆砌著布滿各式花紋的斷磚殘瓦還有數(shù)不清的枯枝敗葉。 我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這樣一個夜晚,這樣一行人都讓我的腎上腺素加速的分泌著,我的腦子里有一股熱血,不管這洞里是有怎樣的洪水猛獸,當(dāng)我進(jìn)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它注定不是平凡的。 那是一些我似曾相識的斷磚,這些磚頭早在數(shù)十年前曾經(jīng)充斥著洪村的家家戶戶,我家中唯一還有一塊是雕刻著麒麟的青磚。它比常見的磚塊要長要寬,小的時候它一直是我家小屋里用來墊腳的,我不知道曾經(jīng)踩著它多少次走過那條門坎,一直到后來我把它摔成了兩截,從此這塊斷磚便成了廢棄的亂石,有時候它出現(xiàn)在后陰溝里的某個角落,有時候它出現(xiàn)在菜園子某塊籬笆的夾縫。我曾經(jīng)告訴胖子我家有那么一塊東西,胖子樂的屁顛屁顛說要去看看,它說這種磚塊只會源自很早的貴族墓葬,因?yàn)槟墙汹ごu。我不信,胖子說,你不信你就回去量量看,去看看它是不是長七寸,寬三寸,厚三寸。后來我有從家里新搭的那個雞窩下面找到了那兩塊殘磚,當(dāng)我把它們重新拼接起來的時候確如胖子所言,分毫不差。 我已經(jīng)無法追源那塊殘磚的來歷,據(jù)說不止我家,別人家曾經(jīng)也有過,只可惜時過境遷,這些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磚塊早就不知了去向,我還曾經(jīng)為此小小的遺憾過,只是不曾想到這老鷹洞的入口竟然會有如此之多。 查文斌分析這里曾經(jīng)一度應(yīng)該是有個建筑的,用來祭祀或是守陵。浙西北一帶并無洞內(nèi)入葬的習(xí)俗,這一葬法只是在中國的西南地區(qū)比較常見,如古巴蜀一帶尤其盛行懸棺葬法。不過他這個分析的結(jié)果是以這個山洞是個墓葬的結(jié)論,我個人覺得這里更像是個修煉的場所,不免想起以前小時候還有一個說法,這山洞里住著一個仙人。 這洞是天然形成的,浙西北一帶古時候是海,地質(zhì)構(gòu)造穩(wěn)定,也沒有喀斯特地貌,天目山脈又多是巖石,很少會有這般形狀規(guī)整且深的山洞。洞內(nèi)撲面而來的是一股臭味,有點(diǎn)像是糞便發(fā)酵了的那種酸臭味,因?yàn)槭峭砩?,我手里有礦燈,二呆還是順手折了幾根樹枝做了兩個火把。我還以為這兩人都是屬貓的,壓根不用亮呢,后來我才知道這兩人還真不用亮,這火把是另有他用。 往里走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腳下黏糊糊的,就跟鞋底踩到了牛糞一般,“噶幾、噶幾”的作響,二呆在前面時不時地?fù)]動著火把,東晃一下細(xì)晃一下,突然他喊了一聲:“蹲下!” 我被身后的查文斌一把按住肩膀,就在這時我頭頂“呼”得一陣風(fēng)刮過,耳邊聽到了無數(shù)“噗嗤、噗嗤”得聲音成片成片的過去,空氣中的氣流中有一股sao動,查文斌在我身后把火把舉過頭頂,他倆人一前一后把我夾在中間,這時我才稍稍抬頭看清楚了,那是成群成群的蝙蝠從頭頂略過,想必這里一定是它們的老巢了。 這頭頂是蝙蝠,這腳下自然是蝙蝠糞的,黑黝黝的一堆接著一堆,也看不清路,這東西可是高酸性物質(zhì),若是沾到人的皮膚上幾天就能潰爛。浙西北有的就是那種的山蝙蝠,個頭不大,和燕子相仿,以前時常有飛進(jìn)屋里被逮到的時候,但是可別小瞧這玩意,這東西的牙齒和爪子可都鋒利的很,而且蝙蝠還是另外一種致命細(xì)菌狂犬病的攜帶者,我寧可被蛇咬也不愿意被這玩意給碰了。 這洞還真不小,往里走了二十來米陸續(xù)的就有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開始出現(xiàn)。那些個罐子我看著就覺得眼熟,一個個跟泡菜壇子似得,上面貼著或完整或殘缺的符,這不正是那天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