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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幾個大箱子,箱子外面包著鐵皮釘子的那種,成堆的瓷器和各種青銅器堆滿了各個角落。我打開了其中一口箱子,那場面那里面反射出來的金光差點沒刺瞎我的眼睛,滿滿的各種金銀珠寶。這架勢,甭說我驚呆了,查文斌也差不多一個反應,朱子豪那家伙簡直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了,脖子上套兩串,兜里塞幾個,只顧在那大笑了,這是天下掉餡餅了啊! 誰也沒想到,他朱家大宅的地下室里竟然會有如此之多的財富,他再也犯不著擔心明天的午飯在哪里著落了。 他還不忘往我懷里塞上幾把,哆嗦道:“來來來,別客氣,拿著!” 不過遙想當年他爺爺?shù)纳矸荩@批東西的來源怕是也不怎么干凈,不過那都是歷史了,管它呢!我一下子也陷入了瘋狂,這年頭誰不愛錢? 縱情的狂歡沒有持續(xù)太多,角落里的臭味終究掩蓋不了財富的氣息,那股猶如死耗子般的惡臭很容易就能讓人發(fā)現(xiàn)它的出處:一口特別大的箱子,箱子上面還貼著一張封條。 打開箱子,里面的情形讓人作嘔,我?guī)缀跬浟宋沂窃鯓犹映瞿莻€地下室的,三個男人在花園里肆意的嘔吐著,我想那場面即使是經(jīng)驗最老道的法醫(yī)也會跟我們一樣。 一堆爛rou!確切地說是一堆腐爛不完全,浸泡在不明液體里的尸體碎塊。當我看到那具早已面目全非卻依稀還能辨認出那是個人的耳朵之時,那猩紅夾雜著銅綠的液體上還股了個泡泡,我震驚了! 差不多快要把膽汁都給吐完了,我說道:“報警吧!” “別!”朱子豪按住我的手道:“一報警,這里面的東西誰還說得清楚來歷,鬧不好連這房子都沒我的份了?!?/br> “你的意思呢?”我問查文斌。 查文斌對朱子豪道:“你想保住那批東西,那也得弄明白是個怎么回事,別到時候有命拿錢,沒命花錢?!?/br> “沒必要了吧,找個地方直接埋了不就得了?!敝熳雍酪琅f還是有點幻想,我對他說道: “等你埋了再被人發(fā)現(xiàn),你就是跳進維多利亞港也說不清了?!?/br> 事后證明,這口巨大的箱子里一共有四具尸體,全部都是女性!而且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女性的腹部全部都是隆起的。那箱子的密封性特別好,所以至今沒有完全腐爛,她們就跟腌rou一般被整整齊齊的碼在那口棺材里,從僅剩的服飾判斷,這些女人的死亡時間已經(jīng)很久。 香港的警察來的挺快的,這是一件大事情,當年轟動了全香港,某豪宅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四具不明女尸。關于那批財富,我們已經(jīng)在警察到來之前就事先轉移到了二樓,這屬于私人財產(chǎn),資本主義國家的好處就是絕對保護和尊重私人財產(chǎn)。 朱子豪是這間豪宅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按照香港的法律,他被請去了訓話,而我和查文斌作為目擊證人,也被一同帶去警局。 錄了,證詞交了一筆保證金后,我們三被送了回來,但是當局要求隨傳隨到,在沒有證明我們和這些女尸沒有任何關系之前,我們依舊不能離開香港。而那些女尸則被送送入了當局的一家殯儀館,在哪里,她們將接受法醫(yī)的解刨。 “我建議立刻火化,否則可能有麻煩?!边@是查文斌離開當局時對他們一個負責人說的,對方是個英國警司,他的回答是:“不要讓我找出任何證據(jù),否則你們也會有麻煩?!?/br> 第二天一早,一溜警車就來了,他們抓走了查文斌。 朱子豪動用了很多關系,也花了不少錢,一整天他得到的消息都是空的,誰也不知道那個中國籍男子到底被關在了哪里,但是根據(jù)他找到的一個內部人士透露出來的消息是:香港警局前一晚出了大事! 第三天,一籌莫展之際,我被警方傳喚,詢問我的是一個華人警察,他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滿了煙頭,雙眼血紅,頭發(fā)亂糟糟的,我隔著桌子能聞到他身上已經(jīng)至少兩天沒洗澡了。 “夏先生,你的資料我已經(jīng)全部通過大陸警方傳真過來看過了,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朋友嘛?他是怎樣一個人?” 來之前,朱子豪給我找了個律師,我和他簡單的也溝通了一下,便按照他交代我地說道:“正常人,和我年紀相仿,我想說的是我們都是守法的公民,我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如果您沒有證據(jù)就請放人,根據(jù)法律,你們不能扣留他超過4時?!?/br> “但是,大陸卻無法找到有關于他的任何信息,這你如何解釋?” 關于查文斌的身份信息,我多少有些明白為什么會差不多,其實并不是他沒有信息,而是眼前這個二級警司的級別還遠遠不夠:“我們是通過合法手續(xù)來的香港,如果沒有他的信息,他過不了關?!?/br> 他強調道:“請你配合!我們死了兩個人!”說完這句,他的拳頭捏的死死的,看那架勢是打算要發(fā)飆了。 我雙手一攤道:“當然,我很愿意配合,他人在哪里?” “他說那是鬼神在作祟,你要我怎么相信?” “不信又何必抓人,那把他放了便是?!蔽依^續(xù)說道:“不信卻又無法解釋是嘛?你需要我為你證實的結果,我肯定你依舊不會相信,警察先生,如果我告訴你,他沒有騙你呢?” 他不屑道:“荒謬!” “那就沒得談了,如果再有什么問題,你可以找我的律師?!蔽沂疽馀赃呉晃痪斓溃骸艾F(xiàn)在我的律師要見我的朋友,并且?guī)?,請問手續(xù)去哪里辦?” 這時外面?zhèn)鱽硪粋€中年男人的聲音:“你的朋友現(xiàn)在還不能走?!蔽一仡^一看,一位穿著灰色西服打著領帶的胖乎乎的家伙走了進來,我對面的那個警司立刻站起來要敬禮卻被那人示意打斷了。 “你想見他對嘛?請跟我來?!?/br> 在那個人的帶領下,我上了一輛車,車子載著我穿過香港的大街小巷,又到了一座山下,開了好久的一段盤山公路,有一座白色的三層小樓位于半山腰。門外有荷槍實彈的警察模樣的人把手,車子徑直駛進了車庫,然后便坐電梯上了二樓。 在那里我見到了查文斌,他貌似還不錯,起碼身體上看著沒什么異樣。 “你怎么來了?”他對我的到訪顯得很意外。 剛才那個男人在一旁說道:“我請來的?!?/br> “謝謝?!辈槲谋髮δ侨苏f話很客氣,然后他對我說道:“我沒事,只是要留下來幫他們一個忙?!?/br> “什么忙?” 查文斌說道:“處理那幾具尸體,很古怪,負責解刨的法醫(yī)和他的助手當晚都死了?!?/br> “當局懷疑是謀殺,但是查先生卻說是靈異事件。”那男人遞給我?guī)讖堈掌溃骸跋M梢猿惺??!?/br> 那照片上總共有兩男一女倒在地上,還有幾具醫(yī)院常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