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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笑的抽過去的時候,查文斌突然喊道:“趕緊起來!” 胖子一臉不屑地看著他道:“沒事查爺,有金子我就不怕冷了,讓我再去摸一會兒!” 這時,查文斌一把搶過我手中的繩子喊道:“來不及了,看你身后!” 只見本來平靜的水面突然涌起了幾道激流,從河道的兩邊飛速的往胖子這邊沖了過來,天曉得那是些什么東西,胖子好像也注意到了,可是等他回過神想上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哎喲,有東西咬我!”我只看見胖子在水里那么一掙扎,然后水面就開始翻起了一團血霧,再然后胖子整個人就已經往水里栽了下去,我和查文斌一前一后扯著繩子死命往后拉。幾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又重新把胖子給拉出了水面。 胖子一露出水面就大喊道:“有東西咬我!” 他的體重太大,加上又是在水里,我和查文斌兩個拉著的感覺就是個石頭,不過好在胖子自己反應也快,借著水的浮力用力一蹬硬是讓他抓住了石埂,我們再連拖帶拉的總算是把他給弄上了岸。 上來之后一檢查,好家伙,胖子的小腿處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rou,那傷口就跟刀子直接挖掉的沒區(qū)別,里面的肌rou組織清晰可見…… 第八十七章 帝陵 胖子也算是個男人,被咬成這樣愣是沒吭聲,我們可沒帶什么繃帶止血藥,查文斌就地燒了幾根香,收集起一小把的香灰往胖子那傷口上面一按。那一下,胖子痛得連嘴都要糾過去了,又從衣服上扯了點布條子一扎,好歹算是給他止住了。 “什么東西咬的知道嘛?” 胖子也沒看清楚,反正就知道自己被咬了:“不知道,反正我估計再慢一兩個節(jié)拍,我這石家就要絕后了?!?/br> “這水里的東西,八成是魚?!辈槲谋罂粗菞l不款的河溝道:“咱試一次就行?!?/br> 他身上有個小布包,布包里頭是一排銀針,道士自古就懂中醫(yī),查文斌也師從馬肅風學了不少。他把銀針放在火上烤,紅了之后弄彎做成了個魚鉤,又從衣服上拆下了線,再把剩下的那個餅掰了一點下來掛在鉤子上往那水里一丟。 起先過了半分鐘左右,這水里依舊是毫無動靜,胖子受了傷嘴卻依舊:“它只吃rou,不吃面,要不從我腿上再割下來一點?” “好啊,我來!” “噓……”查文斌輕聲說道:“有反應了?!敝灰娝置偷叵蛏弦惶?,不過魚可沒上來,線倒是斷了個干凈。 但僅僅是這樣也足夠了,因為那東西已經被引出了水面,一條巴掌大小的魚,查文斌看的真真切切。 “食人魚?”我聽說過這種魚的名字,據(jù)說一頭牛要是掉進水里被這種魚圍攻,只需要一分鐘就會只剩下一副骨架。 胖子拿著那金簪子說道:“那水下面全是寶貝,他娘的也該想到了,用這種辦法防盜墓,頭一次聽到,讓老子回去弄點魚藤精來,分分鐘就給它們全滅!” “得了,還魚藤精呢,現(xiàn)在能不能出去都是回事?!?/br> 查文斌說道:“估計是胖子被扎了腳,魚聞到血腥味才來的,不過我想我們可能找到出路了?!?/br> “哪兒?”我和胖子齊刷刷地問道。 “水里!”查文斌分析道:“如果我是這里的墓主人,我就一定會這么設計,這里的水是從外面那條暗河里引進來的,胖子下水也發(fā)現(xiàn)水中有隨葬品和棺木,那就證明當年的確是有人被葬在了這兒。我們也找過了,就這么大一塊地方。唯一超出我們視線的就是水中,最大的可能也就在此,其實如果能想個辦法把這里水的源頭給堵上,那么這個防盜用的水溝就自然沒了用處?!?/br> 胖子連連搖頭道:“這個……查爺,咱可不是大禹投胎的,你讓我們去治水,算了吧……” 我倒覺得查文斌的說法可以一試:“不試試怎么知道呢?這河的入口不過也就兩米寬,咱不是帶了工兵鏟嘛!” “小夏爺,這里可都是石頭,沒有泥巴給你鏟,等你把這條暗河給堵上,咱們不餓死也該凍死了?!?/br> 查文斌問胖子道:“兩米寬的河咱堵不住,那半米的呢?” “勉強可以一試。” “那就好辦,我看過,這里是按照中華大地的河流所挖的水渠,那么按照中國地圖上,兩條河流的走向,最終都是通向東邊的大海。一般來說,咱們國家要說推崇,首選肯定是黃河,那我們就找到這里的黃河,然后再找到黃河的入海口,如果我是墓主人,我肯定這么設計!” “那他的棺槨在哪呢?” 查文斌說道:“我在想一件事,當年周子淵來到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桃花源?我看不是,他的那個祠堂設計者絕非普通人,十有八九跟這個墓是同一個設計者。我們假設是,那么周子淵被派到這里來最大的任務是什么?” “你是說他是被派來守墓的?” “極有可能是,你們想,周家祠堂里擺放的上百口棺材都是一些德高望重之輩,但是這些人死后被送進祠堂里只能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永世被困在里頭不得轉世投胎?!辈槲谋蠼又f道:“我很早就有疑問,以一個奇門遁甲做祠堂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哪代子孫不盼望著自己的先祖早日超度還非得把自己先人送進去受困,原因只有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座祠堂的真相!” “那個周子淵可真夠坑的啊,弄那么個玩意把所有人都困在里頭陪他。” “我懷疑周子淵也是被人坑了,他一個朝廷一品命官,又是文官,那忠心肯定不用懷疑。派他來守這么一座墓,那這個墓主人的級別可想而知了。而且這個墓葬的設計者考慮的十分久遠,胖子,你在西安干過最高等級的墓葬是什么?” “剛從東北回來那一年,我實在沒法子,回家惹了事后跑去西安拜入了丁家劉三爺門下做了最下等的人,我弄過最高等級的是那年冬天,據(jù)說是個唐代將軍墓,從三品,那里面的東西當時裝了足足三大籮筐。” “對于你們來說,如果找到個皇親國戚,甚至就是帝王墓,那會怎樣?” 胖子一擼袖管道:“那還用問,等等,查爺,你不會說這里埋著個皇帝吧?” 查文斌講出這句話的時候,連我心里都一驚:“能讓一品官員守墓的,不是皇帝也起碼是個太后了!” “且不管他是誰,周子淵明文記載是宋代官員,而且北宋遷到南宋的,那會兒的南宋首府是在臨安,但是北宋是在開封。咱們古人最是講究落葉歸根,如果是我,我一定會把棺槨放在開封的位置,也就是那兒?!辈槲谋笾钢贿h處一個河彎道:“開封臨黃河,葬在那兒應該是最合理的?!?/br> “可是水下有魚……”胖子顯然已經領教到了那種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