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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李海幫我從柜子里找一件厚一點的外套?!背睾喺f道。 他給程錫安穿上了外套,帶他來到了醫(yī)院…… “正好你也休息一會吧,唉,這幾天也是夠累的?!背睾喿诖策吙粗采陷斠旱某体a安嘆了口氣。 楚歌坐在寢室里的床上,時不時地看看手機。 “程錫安真沒有想說的?…難道真出什么事了?”她內(nèi)心糾結(jié)著。 “唉算了,別胡思亂想了…他那么大個人能有什么事,不是還有室友么…”她暗自說。 “楚歌啊,我們今天出去逛街,你去不去?看你也沒什么事。”張迎問道。 楚歌聽后看了一眼手機,不經(jīng)思索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行啊,什么時候出去?” “一會唄,順便在外面隨便吃個午飯?!?/br> “嗯好。”她把手機扔在了床上,開始收拾了起來。 “你醒了?感覺好點了沒?”池簡看著慢慢睜開眼睛的程錫安詢問道。 “幾點了…”他迷迷糊糊的問道。 “四點多?!?/br> 他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又閉上了眼睛。 “輔導(dǎo)員剛才來過了,簡單的問了問,她說讓你吃點東西,你不這一天都沒吃飯嗎?還有再量一下體溫吧?!?/br> “我不餓?!背体a安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精神看起來比剛才好了很多。 “不餓多少也吃點?!?/br> “咳…過一會回去吧…”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說道。 “其實我是覺得,既然來了就別折騰了…不過看你好像比剛才好多了……” “我沒事…” “聲音都沒回復(fù)過來還說沒事?我看看退多少度了?!背睾喥擦似沧煺f。 “38度7?退下來一點了?!彼α怂囟扔嬘纸又f道:“都燒成這樣了還硬要逞強,你看看現(xiàn)在?!?/br> “不是還有你們一屋子的人嗎?”程錫安看了他一眼說道。 “誒呦你還想我們怎么樣,帶我一個還不夠,怎么你這是想把整個寢室都拉上?”池簡對這個回答有少許驚訝,于是笑著回到。 “有這個想法?!背体a安淡笑了一聲說…… “要不要這樣,稍微有點后悔把你拉進來了?!背睾喴贿厯u了搖頭一邊說。 “怎么樣?”程錫安看著池簡的樣子又氣又好笑。 “行行行,看在你是病號的份上我不和你爭,等你病好了你看著的?!背睾喬翎叺馈?/br> “開玩笑的…”程錫安聽見后立刻服軟了下來。 “行吧,看你這樣應(yīng)該是比上午好多了,我去和外面的人說一下,一會回學(xué)校?!背睾喺f完之后走出了房間。 但是就在他走出去了沒多久,程錫安就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色也是依舊的蒼白…… ☆、第 21 章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蔽牧諄淼綀D書館坐了下來,看著對面的楚歌說道。 “你叫我出來有什么事嗎?”楚歌依舊保持心平氣和的問道。 “我就直說了,其實…你和程錫安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所以今天請你來就是為了解釋這件事情的……”。 “嗯,你說。”楚歌淡然地看著她回答道。 “首先我想你們或許誤會什么了,我和程錫安之間就只是一個小組所以在一起的頻率比其他人頻繁了一些,但是每次我們小組在一起干活的時候只要你聯(lián)系程錫安他一定會把手里的工作放在第二位,哪怕組里在忙也肯定不會忘了你,我覺得這些你應(yīng)該都看得到,還有前天晚上,確實是老師臨時改變了時間,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是被緊急叫回去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文琳極力解釋道。 “嗯?!背璩它c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當(dāng)時他在組里對待所有女生都有保持距離,這點你可以隨便找人問,而且程錫安也知道外面的一些流言蜚語,他和我說等到答辯結(jié)束以后就盡量少聯(lián)系,所以我們之前沒有那么復(fù)雜?!?/br> 楚歌聽后心里稍微動搖了一下。 “你記不記得有一天你說你沒課,讓他陪你出去,結(jié)果他沒有幾分鐘就過去了,可是你不知道,第二天就是我們第一場答辯,他說要去陪你然后等晚上回來在把落下的工作補回來,結(jié)果一晚上都沒睡覺第二天照樣上的臺,他誰都沒讓說,但事到如今我還是覺得要告訴你?!?/br> 楚歌的眼神沒了先前的那一抹不耐煩,而是沉了幾口氣,繼續(xù)聽她說著。 “那天晚上一散會他就急忙跑出去找你,連傘都沒帶,不過找沒找到你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看他第二天上午貌似狀態(tài)很不好,連好幾個基本的環(huán)節(jié)都漏掉了,具體的你可以問問他的舍友…總而言之,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答辯也結(jié)束了,我們以后也不會有太多聯(lián)系了,不過我想說,楚歌,我們都成年了,處理問題的方式也不能像小孩子一樣賭氣,有是有也需要冷靜的分析不是嗎?我希望你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那…我就說這么多,祝你們幸福。”說完后,文琳起了身,離開了圖書館。 楚歌獨自又在桌子旁坐了一小會,最終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楚歌嗎?怎么了?”池簡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響起。 “那個……你身邊有人嗎?”楚歌問道。 “沒有人啊,我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有什么事?” “我想問個事情…”楚歌慢吞吞的說。 “你是不是想問關(guān)于錫安的事?”池簡一語中的。 “嗯……”她答應(yīng)道。 “前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他一進門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他好像出去的時候沒有帶傘,所以渾身上下連頭發(fā)都濕透了,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淋了多久的雨,但是當(dāng)天晚上他就開始發(fā)燒,給他吃了退燒藥但是沒有什么用,早上你不是叫他出去嗎,那個時候其實他還在燒,我們硬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我們和他說是你找,然后他就爬起來盡量快速的下去了,結(jié)果和你出去不知道說了什么一回來一測體溫就39度多了,之后我們等他上午答辯完以后送他去的醫(yī)院。” “39度?他還去醫(yī)院了?”楚歌打斷了他的話問道?!班?,是啊,我才發(fā)現(xiàn)他性子真特別倔,我們說的話一句都不聽,就一定要完成要做的事,而且也不知道你們兩個現(xiàn)在…”池簡嘆了口氣。 “你們都沒人告訴我啊…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楚歌又問道。 “他現(xiàn)在?不知道啊…可能在睡覺吧,畢竟還是有點低燒,最近也沒好好休息,大概37度7左右?!?/br> “還沒退燒?”楚歌驚愕道。 “當(dāng)然了,這才兩天,你以為誰的恢復(fù)力那么驚人?!背睾喕卮鹬?/br> “那麻煩你了…等我過一會找找他吧。”楚歌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