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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什么,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程錫安,我信任你所以哪怕再多人和我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都沒當回事,可是你呢,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說你就能隨便和其他女生沒有界限的來往?”楚歌的聲音里火藥味十足。 程錫安站在她的面前,不似往日那般精神,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但他努力去聽她說的話。 “程錫安你抬頭看著我,我問你是不是新鮮感過了就變得無聊了?” 程錫安努力睜了睜眼,抬起了頭,但是眼前一片天旋地轉(zhuǎn),感覺胃里有什么東西要反上了來了一樣。 “要是有什么你就直說,別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字不說,這不是逃避的方法?!?/br> “我們之間沒你想的關系?!彼M力在整理著腦中的思緒。 “突然感覺自己好傻,都這么明顯了,別人都看出來了,就我還在這傻傻的相信,程錫安…”楚歌自嘲著眼淚盤旋在眼眶里,仿佛馬上就要奪眶而出。 “……” “那我說我們什么事都沒有你信嗎?”良久,程錫安開口問道。 “相信過。”她不假思索地說。 “呵。”他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對這個答案的嘲笑。 “楚歌,你想一想這段時間每次你在和別人發(fā)生不愉快的時候我都盡力維護你,你以為李勝嘉這種人每天找你麻煩每天圍著你我就開心嗎?我保護你一次兩次,我不能無時無刻都待在你身邊,拜托你能不能…咳咳…咳?!闭f話間他突然停頓住咳嗽了起來。 “你怎么了?”楚歌站在旁邊冷冷的問。 “我怎么樣重要嗎?”他喘了幾口氣后繼續(xù)說道:“我和你解釋過了,我沒有辦法強迫你,楚歌……”此時他只覺得身體正在漸漸失去溫度…但明明溫暖的陽光就照在兩個人的身上。 “那他們找我就是怪我了?是,該來的不來的全都找我,那我有什么辦法,又不是我想的,現(xiàn)在弄得我好像多麻煩了你一樣,那對不起好吧?!背枵f著說著眼淚也留了出來。 “我不是這個…算了…”程錫安原本想再解釋什么,但是現(xiàn)在真的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爭執(zhí)什么,甚至連能不能再站下去都是問題。 “你們在這啊,錫安你別忘了你上午有答辯,快點吧,別再遲到了?!边@時池簡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旁邊說道。 楚歌見有人過來,急忙擦干了臉上的眼淚。 “你們這是怎么了,來有什么事別急,回頭慢慢解釋,楚歌你別著急好不好?!背睾唲窈偷?。 “反正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就這樣吧?!背鑷@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是程錫安卻渾身一軟向前倒了過去… “誒你沒事吧…就知道你們不對勁…”池簡一把扶了過去。 “沒…事…”盡管他現(xiàn)在的聲音已經(jīng)小到快聽不清了,但還是盡力回答著。 池簡看見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索性伸手試了試他額頭上的溫度……“果然…”他在言自語道。 “你們何必呢…走吧趕緊回去吧。”池簡搖了搖頭獨自嘆了口氣… ☆、第 20 章 幾個人坐在會議室里如火如荼的談論著明天的答辯,而楚歌也孤單的徘徊在影院的大廳里,時不時地撥打著程錫安的電話,但無一例外,都是手機已關機。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蒙蒙細雨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瓢潑大雨。楚歌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最終還是放棄了等待,開始起身往回走去。 文琳抬起手一看,竟然已經(jīng)快九點了?!澳墙裉斓墓ぷ鲬摼褪沁@么多了,大家晚上回去了再辛苦辛苦,復習一下,明天最后再一次我們就結束了。”文琳起身鼓勵道。 “好…”幾個人打了個哈欠回答到。 “壞了……”沒等幾個人說完話,只聽見程錫安暗道一聲不好接著就第一個跑了出去。 “你的傘!”身后有幾個人提醒著,但是他仿佛什么都沒聽見一樣,頭也沒有回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剛在看他挺沉穩(wěn)冷靜的,沒想到有這么著急的事?!睅讉€人議論著說道。 程錫安一路小跑出了校門,但是卻感到胸口有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出于無奈他只能被迫的放慢了腳步,不過還是會嘗試時不時地跑兩步。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和衣服,并且順著臉龐滑落了下來,滴在了地上,劉海也軟趴趴的貼在了額頭上,但是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這方面,只是想著要趕緊去到楚歌所在的地方,他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電影院,在下車后又急忙跑了進去,但是胸口的壓迫感是他不得不停下來,靠在身旁的柱子上。他不??人灾恢皇志o緊捂住胸口而另一只手迅速的從兜里拿出了那個透明的藥瓶熟練地倒出兩粒藥咽了下去。沒等藥效完全發(fā)揮,他便跟著電梯上到了二樓,四處巡視著,但是除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他并沒有看見楚歌的身影。又幾經(jīng)確認后,程錫安知道楚歌確實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又迅速的回到了學校。 但是學校里也是一樣,除了幾盞長夜燈在亮著以外,基本沒有什么人在活動,確切的說,下著這么大的雨,不會有人在外面。但是下了這么久的大雨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雨點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程錫安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楚歌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程錫安打電話,不過這次不是關機,而是無人接聽。 “楚歌,有個事…不知道該不該說…有人說程錫安昨晚上和文琳在一起了來著…而你不是…”從門外走進來的趙梓彤面露難色的說道。 “誰說的?”這一句話,攻破了楚歌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 “不知道…反正就是…唉”趙梓彤嘆了口氣。 只見楚歌下了床,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走去。 “我就說你為什么要說啊…”一旁的張迎責怪到。 “她有權利知道不是嗎?”張文佳坐在床上替趙梓彤回答道。 楚歌走到金融系男宿的樓下,又一次撥了程錫安的電話,不過還是沒人接,于是她轉(zhuǎn)念又撥通了池簡的手機,幾聲聲響后,終于有人接了電話——“喂,楚歌有什么事嗎?” “能讓程錫安現(xiàn)在下來一趟嗎?” “他?他現(xiàn)在…”池簡欲言又止。 不過楚歌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搶過話來接著說到:“我有話問他,讓他立刻下來。” “那好吧…”池簡一聽她的口氣事情好像并不簡單,所以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沒過多久,只見程錫安穿著衛(wèi)衣從樓道里走了出來,只不過今天的他臉上多了一絲蒼白,而且額頭上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出來少許冷汗。 “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