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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故人西之琉璃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相信付大人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衛(wèi)風(fēng)不解:“殿下不是說這案子要等關(guān)鍵時候才揭發(fā)么?”

    “現(xiàn)在就是關(guān)鍵時刻,兩年,那些為人父母的,不知經(jīng)受著怎樣的煎熬!你這次務(wù)必多派人手保護(hù)好他們。這案子只要到了付大人手里,諒他戶部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搞動作!”

    衛(wèi)風(fēng)點頭領(lǐng)命。

    ☆、初見

    第二十一章

    回到府中,西苑的燈還亮著,南宮恪腳步生風(fēng),不著聲色地推門而入。這許多時日過去,蘇錦身體里的化功散已經(jīng)揮發(fā)了多半,這點異動已經(jīng)能夠感應(yīng)得到,她嗅著那股熟悉的味道,將臉深深地埋進(jìn)了被子里。

    南宮恪自然知道她沒有入睡,探手掀開簾帳,長臂撐在她的身側(cè),柔聲道:“聽默娘說,晚膳你還沒用過?”

    蘇錦本想裝睡,轉(zhuǎn)念一想,他一個習(xí)武之人,怎會不知她是否清醒,遂悶悶地發(fā)出一聲“嗯”,便算是回應(yīng)他的詢問。

    南宮恪看她卷著被子,不露面龐,一時不知她究竟是因為晚間被追而害怕,還是因昨晚之事而羞窘。他只好繼續(xù)探問道:“今日出去受到驚嚇了么?”

    蘇錦動了動,仍是不肯露臉出來,她膽子一向很小,第一次被人追著滿街跑,自然嚇得不輕。即便如此,她原不喜歡隨意向別人袒露脆弱,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背對著那個人,輕輕點頭道:“恩?!彼蝗灰庾R到,適才緊緊揪著的心,因著這個人的到來而慢慢舒緩了下來。

    “沒事兒了,往后你若想出去地時候,我便讓衛(wèi)風(fēng)跟著你!”南宮恪伸手撫過胡亂掛在她耳畔的一縷發(fā)絲,沙啞而有磁性的聲音聽來是那么穩(wěn)重,讓人倍感安定。

    蘇錦卻詫異地回頭道:“衛(wèi)風(fēng)跟著我,那你怎么辦?”

    南宮恪笑著:“你倒會關(guān)心我了!你放心,我這一身功夫保護(hù)自己的安危足夠了!倒是你身子里的化功散,慢慢地效力應(yīng)該揮發(fā)地會快一些,你不要太過于心急。這段時間,切不可以內(nèi)力逼之,否則藥性會反噬,容易傷到心脾。”

    蘇錦坐了起來,靜靜聽著他的囑咐。半晌,聽他說完了,蘇錦埋首才又道:“你給的那些錢,今日都被我花完了!本來還剩下一些,賣繡品也賺得不少,誰知后來遇到那些人······我們跑地太急,撞翻了好幾個攤子,賠了不少錢······”

    南宮恪看著眼前人委屈的神情,被她逗得不由“哈哈”大笑。

    “不礙事的,以后我讓杜總管專門給你一份賬房的鑰匙,你需要用錢地時候可直接去取?!?/br>
    蘇錦抬首看了他一眼,終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她想著,若是嫁了這樣的人,做個尋常夫妻,便是這樣溫馨的感覺罷。以前她不曉得為何那么多人將婚姻列為頭等大事,現(xiàn)在總算能夠明白一些。一輩子那么長,能得個愛護(hù)自己的人,舉案齊眉,相親相愛,未為不可。只是,她心里究竟還是因著那幅畫像有個心結(jié)。

    “我找到了那幅畫像。”蘇錦炯炯地盯著南宮恪,生怕漏掉他每一個細(xì)微的神情。

    南宮恪俊眉微挑,明顯有些吃驚,忽又重新放松一些,道:“怎么?你想起了什么?”

    蘇錦望著他道:“若不是我長得這般像她,你會這樣對我么?我聽蘭香他們說,你這許多年不曾對哪個女子這樣溫情過?!?/br>
    聞言,南宮恪深吸一口氣,嘴角掛起一絲苦澀的笑,她竟還是什么都沒有想起來。良久,他抬眼對視著蘇錦道:“若我說,以前是因為你們想像,如今只是因為你,你肯信我么?”

    “我不知道?!碧K錦又一次陷入不知所措,她一時也看不清自己的內(nèi)心了。

    冷夜無聲,偶有寒鴉的凄叫傳來,燭火明滅間,簾葉飛動。

    歲元節(jié)一過,天氣立馬殺入一片孤寒。寒風(fēng)驟起,卷起幾片落葉滿目飛揚(yáng),下一個新年已經(jīng)在不遠(yuǎn)處搖搖招手。

    “不知母妃急召兒臣入宮所為何事?”信王南宮億晌午接到貴妃的密旨,便馬不停蹄地趕到梓巍殿。

    貴妃張氏命人將殿門掩了,方才開口道:“北疆毒蠱的逆犯重又被抓了,此事你知道么?”信王點點頭道:“兒臣昨日已有所耳聞,似乎不久便要處斬?!?/br>
    “我看肅妃近日神態(tài)恍惚,聽說此事與景王有關(guān)?”貴妃不安地看著兒子。

    信王凝神道:“唔,此人是從醉銀樓里搜捕到的,醉銀樓的主人是老二沒錯。雖說老二平日里愛琢磨旁門左道之術(shù),可他一向膽小本分,不該這個時候?qū)⒍拘M舊犯藏匿于醉銀樓,那里人多眼雜,絕不是個藏身的好地方。倒是舉報到刑部的那個人,其意圖讓人匪夷所思!”

    貴妃理了理衣襟,正襟危坐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即便此事不是景王所為,合該他倒霉,人是在他的場子里抓到的,這下想洗也洗不干凈了!這個蠢貨,旁人根本不用費什么心力,他把自己都能葬送了!”

    信王顎言:“母妃這是在心疼他?”

    貴妃頓了頓,才又嘆口氣道:“你也知道,他畢竟在我這里養(yǎng)過幾年,雖說如今人在肅妃那里,可這孩子仍然三五不時地來我這里請安問好,有時比你還上心些!”

    “是我怠慢了母妃?!毙磐醮寡?,心里涌起一陣歉意。

    貴妃笑笑,按著兒子的手臂道:“當(dāng)然了,你和柳氏也是孝順的好孩子。我希望你和他能夠如親兄弟一般,如今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依你父皇的性子,估計會大發(fā)雷霆。我也不求你別的,只望著你在朝堂上替他說一句好話。我知道,你的話,在你父皇的心里還是有一些分量的,只要留得他的性命在,哪怕是守祖廟也是好的?!甭牭竭@里,信王心里一陣苦澀,這么多年過去,只要是景王的事情,每次都能牽動母妃的神經(jīng),反倒他的身子病情愈重了,她卻閉口不問。求情自然是可以的,動動嘴皮子而已。只是毒蠱本是舊案,皇帝對于歪門邪道引起的民心動向一直痛恨至極,這樣大的事情攤在任何人身上,別人求情只會惹火上身。張貴妃,他的母親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卻仍然要他去求情。呵,或許這樣的事情次數(shù)多了,他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半晌,他強(qiáng)裝笑意道:“我會的。”

    “不如叫你舅舅進(jìn)宮來再詳細(xì)商議一下對策,如何?”貴妃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只得笑著點頭。派遣了宮人,信王正自遐想。不料抬首便看見貴妃若有若無的視線游走在他身上。信王笑了笑道:“母妃可是又有心事了?”

    貴妃聞言不自覺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目光炯炯地看著兒子道:“話說回來,你也該再添一房了不是?”信王一口茶水卡在喉嚨里登時便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兒臣已娶一室,柳氏雖居側(cè)妃,但是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