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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作為區(qū)分。葉清溪沒有記分員,因為她只要射中一箭就贏了,沒必要。 比賽正式開始,第一輪,前三人都射中,葉清溪沒射中。第二輪,前三人都射中,葉清溪沒射中……直到第五輪,葉清溪覺得可能是她的好人緣起了作用,一個她有些眼熟的小內(nèi)侍往空中丟了塊粉紗。此刻無風(fēng),粉紗飛起沒多高便飄乎乎地緩慢落下,對葉清溪來說勉強像個固定靶了,她忙抓住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將箭射了出去。 箭飛快地射過去,擊中粉紗,又往前沖了好一會兒才落地。 葉清溪忍不住驚喜地說道:“我射中了!” 然而她的喜悅沒持續(xù)多久,小內(nèi)侍一臉憐憫地將東西拿回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箭頭并沒有射中這在空中不斷變化形體的粉紗,但箭尾飛過去時勾住了輕得幾乎沒有重量的粉紗,才讓她產(chǎn)生了誤解。 看到葉清溪瞬間由驚喜到驚愕,隨即失望,蕭洌揮揮手讓人把自己剛才射中的東西拿過來給她:“這便算是表妹射的好了?!?/br> 葉清溪愣愣地看他,這是要公然幫她作弊么? 她瞥向蕭洌身后的二人,項恒正低頭擦拭著他的弓,似乎并沒有聽到二人的話,而陶修則在對上葉清溪視線的那一刻驀地笑了下,隨即側(cè)頭故作好奇地問項恒:“久常兄在做什么呢?莫非有什么必勝的秘法?不如共享給我?” 項恒沒有理他。 作弊,還是不作弊? 想到這個問題,葉清溪整個人都不好了,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在考試比試之類的競爭類事情里作弊過! “不用了,表哥,我要靠自己!”葉清溪一臉不舍地拒絕了蕭洌的好意,怕自己后悔還刻意扭過頭不看他。 她腦袋上突然蓋了只手,耳邊傳來蕭洌低沉帶著淺笑的聲音:“表妹怎能如此惹人憐愛?” 下一刻,葉清溪感覺自己的耳垂忽然一熱,隨后那熱源又快速遠去了。 意識到那是什么之后,葉清溪臉一紅,連忙后退了小半步。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讓她覺得相當(dāng)放松的是,蕭洌除了時常會抱抱她之外,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親她的耳垂!白天,那么多人看著呢! 葉清溪此刻忍不住慶幸之前陶修和項恒為了假裝不知道他們這兒發(fā)生的作弊行為而移開了視線,其余人又離得太遠,只會當(dāng)蕭洌是跟她說了什么悄悄話,只有離得近的才能看清楚他坐了什么——好的,四舍五入那就約等于零了! 安撫了自己之后,葉清溪便繼續(xù)投入這一場比賽之中。 前五輪結(jié)束后,便要開始混亂的后半場了。四人站成一排,各自握著手里的弓,猶如即將出征的戰(zhàn)士。 連葉清溪也被點起了心中的豪情,待蕭洌一聲令下,前方空中忽然多出不少活靶子后,她立即拿了箭開始她的這半場。 最后一個都沒射中。 而另外三人早已又快又準(zhǔn)地結(jié)束了自己的射擊,三雙眼睛都在盯著她。 葉清溪放下弓,慢吞吞走到三人面前,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輸了?!?/br> 陶修安慰她:“第五箭差一點就射中了,真是可惜?!?/br> 項恒看了眼陶修,似乎思索了下才冷不丁地說:“雖然一箭未中,但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已很不錯?!?/br> 葉清溪:“……”很不錯?就算沒學(xué)過的人來射,也能輕輕松松做到“一箭未中”好嗎! 蕭洌不管那二人,握了葉清溪的手低語:“表妹不必難過,我會繼續(xù)教表妹的,想來用不了多久,表妹便能百步穿楊?!?/br> 葉清溪其實并不難過,但她也不想說話,這三人一個個的,難道不全都是在諷刺她嗎?!還好她沒那么看重臉面,輸了也就輸了,倒是他們?nèi)?,只有一個贏家,其余二人輸了怕是要面上難看了,即便臉色控制住了,心里也怕是不好受吧! “那你們呢?”葉清溪甜笑道。經(jīng)過了一個月多的訓(xùn)練,這會兒她并不怕蕭洌輸了會如何,就當(dāng)是多一次實戰(zhàn)演習(xí)了。 此刻下人已將三人的成果都呈了上來。項恒十箭全中,這并不令人意外,十多日前射梨時他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蕭洌和陶修都是十中其九,都跟葉清溪一樣是輸家。 陶修很喜歡這樣的比試,但卻對結(jié)果看得很淡,因此只是遺憾地笑道:“就差一箭呢?!?/br> 蕭洌盯著自己的成果,面上逐漸浮起一絲戾氣,他轉(zhuǎn)頭看向葉清溪,在后者以為他居然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她時,他忽然拿起已經(jīng)被箭射成兩片的碎盤子,用力往地上一砸。 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響,所有人都有些緊張地看著蕭洌,葉清溪也不例外。 片刻后蕭洌卻笑了:“愿賭服輸。” 原本凝滯的空氣,立即重新變得清新,眾人如釋重負。 沒人知道葉清溪有多高興。蕭洌居然真的成功控制住了他的情緒,治療這才進行了一個多月而已,距離他恢復(fù)成正常人的情緒波動水平,是不是已經(jīng)不遠了? 雖然明白事情哪里能那么簡單,可葉清溪愿意讓自己抱著更多的樂觀期望。不是有個心理學(xué)效應(yīng)叫自我實現(xiàn)的預(yù)言么?簡化一下幾乎可以說成是“信則有,不信則無”,樂觀的態(tài)度能幫助她優(yōu)化對蕭洌的態(tài)度,也因此說不定能引出他更好的反饋。 孟太傅比平時晚到了些時辰,路上便趕得急了些,他正想讓學(xué)生們念念昨日寫的策論好讓他歇會兒,便聽蕭洌道:“太傅,昨日的策論我并未完成?!?/br> 孟太傅一愣,自從皇上恢復(fù)聽課后一向認真,這還是第一次沒完成他留的習(xí)題。 陶修緊跟著說:“學(xué)生也沒寫?!?/br> 孟太傅皺眉看了過去。 葉清溪舉起手來:“我也……沒寫?!?/br> 孟太傅奇怪地看了眼葉清溪,他們都知道她不過是來陪著的,沒人想要她真讀書聽進去什么,習(xí)題也從來不需要她做,她突然說自己沒做做什么?本來也不需要她做啊。 孟太傅最后看向項恒。 項恒說:“學(xué)生寫了。” 孟太傅終于松了口氣,說道:“你來念念?!?/br> 葉清溪見項恒站起身念了起來,忽然有種他在被公開處刑的荒謬感覺……說好的贏家呢?還好她輸了! 第50章 無用的討好 如今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熱, 好在葉清溪如今身處的是特權(quán)階級, 無論是上書房還是乾清宮中, 她都有冰塊可以用。在涼快的上書房待了會兒,她原本有些出汗的身子也漸漸平靜下來。 項恒念完了他的策論, 孟太傅夸獎了一番,要求陶修和蕭洌第二日必須補交,之后便繼續(xù)講起了課。 葉清溪樂得繼續(xù)當(dāng)她的背景板。 這日的晚飯照舊是在乾清宮東暖閣跟太后一起吃的。飯后太后將葉清溪留下, 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