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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和你說的話嗎?”波魯薩利諾聲音低低地,像是聲嘆息。 上次在病房......就應(yīng)該是離開時說的那句吧。 ‘為了我們的下次再見,小玖你就稍稍忍耐一下,平安地度過這段時光~’ “當(dāng)然記得。”葉玖輕輕一笑,雙拳在不知不覺中攥緊,“但是薩利你知道我,在明顯已經(jīng)有解決方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忍耐下去的?!?/br> “我知道?!泵媲叭诵τ砻嫦碌木髲?,他怎么不知道呢,“但我還是希望你......” 能按捺住性子小心謹(jǐn)慎,不要犟得拼上性命。 手術(shù)果實的情報少得詭異,簡直像是被人刻意遮掩過一般,讓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真希望這次陪她去南海的是自己...... 對上面前人清亮堅定的目光,波魯薩利諾喉頭一滯,無數(shù)話語化作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 “要平安回來啊,小玖?!?/br> “嗯,我一定會的?!?/br> ...... 緊繃的船帆在海風(fēng)的吹鼓下繃起漂亮的弧度,站在船頭的葉玖微微瞇眼,看著遠方一望無際的大海出神。 半年前羅杰處刑的那一天,她回去后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是她尊敬的前輩鶴中將,也是她好友羅伊的上司,她告訴她羅伊自七天前點了幾個親信匆匆離開后,便再無音訊。 雖然在偉大航路這樣的事情算不上少見,但鶴因為有不好的預(yù)感,就干脆接了個和他目的地一致的任務(wù),可惜到達德滋島后,鶴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下那個沖動小鬼的身影,暗中問了一圈也只是得到五天前有一艘軍艦靠岸又急忙連夜離開的結(jié)果。 因為關(guān)于羅伊meimei的情報是她給的,雖然知道沒什么希望,鶴中將還是打了個電話來詢問。 可惜,關(guān)于那個島出現(xiàn)的與羅伊meimei有關(guān)綁架團伙的情報葉玖也不是很清楚,歉意地和鶴告別掛了電話后,葉玖也只能再撥號給安吉爾,拜托她再注意一下有關(guān)情報。 然而從那以后過去了半年,直到現(xiàn)在,她依舊沒有收到任何和羅伊有關(guān)的情報?,F(xiàn)在大海這么亂,羅伊他走得又匆忙沒帶什么人手,真的很容易讓人有不好的聯(lián)想...... “咳,小玖,薩卡斯基中將他把房間的鑰匙給我了......不過這好像是船長室房間的鑰匙?” 自從一個星期前阿道夫好不容易請到假回老家看愛蓮娜起,葉玖就把埃文調(diào)了過來暫任副官,所以對于中將軍艦上船長室房間的鑰匙,他還是比較熟悉。 所以他現(xiàn)在就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手心里金色的鑰匙,欲言又止地?fù)现约旱陌宕珙^,支吾了半天也沒擠出半句話。 啊啊啊庫贊不是我不想幫你,但薩卡斯基中將這么上道直接把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他就是想說壞話下絆子也無從著手啊! “行,那埃文你呢?”葉玖不知道自己小伙伴內(nèi)心豐富的活動,伸手自然無比地接過了他手心的鑰匙,讓埃文臉色更加糾結(jié)了。 “我和醫(yī)務(wù)兵擠一擠就好,但葉玖你真的要住進這艘軍艦的船長室?” “是啊,反正按薩卡斯基的性格他書房里肯定有床,大部分時間也住那,我借住他的房間合理利用資源,不挺好的嗎?”葉玖漫不經(jīng)心地一拋鑰匙,轉(zhuǎn)頭就往船艙的方向走去,“正好船長室隔音效果好,埃文你來一下,我把情況和你詳細地說一說?!?/br> 原來是這么回事...... 埃文松了口氣應(yīng)了聲是跟在葉玖身后往船艙走去,但在路過幾個面無表情看上去和他們中將大人一樣嚴(yán)肅的親兵時,他又突然動作一頓。 說起來,薩卡斯基中將那種情緒從不外露的人肯定也不會把自己的生活習(xí)慣告訴旁人......小玖她是怎么知道他大部分時間都住書房的? 于是還沒放松一秒,埃文的心又提了起來,深深覺得自己作為庫贊好哥們,在這艘滿是薩卡斯基人手的船上勢單力薄責(zé)任重大,必須艱苦斗爭! “......我說埃文你在想什么,有聽到我說話嗎?”把船長室大門關(guān)上后葉玖無奈地拍了拍手,喚回了自己這個比上一任不知道不靠譜多少副官的注意力。 “啊......我有聽?”訕笑著把注意力集中到現(xiàn)實,埃文看到葉玖危險地一瞇眼后立刻擺正態(tài)度昂首挺胸站得筆直,一副認(rèn)真無比的模樣。 “我剛剛說我得到了情報,南海的巴苔里拉島的一個遺跡里很可能有手術(shù)果實,我們這一趟就是為它而去?!比~玖收斂了笑意,眼神幽深暗沉。 左手上的紅緞帶在離開桃源時就被她尋了個空隙用□□處理掉,因為手術(shù)果實事關(guān)重大,安吉爾特意用這種方法來給她傳消息,老套而保險。 “埃文,我記得你原來說過手術(shù)果實是每一個醫(yī)生包括自己夢想中的果實,那么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你政府高層似乎盯上了這顆果實,一旦吃下它可能會——” “我會吃的?!眲倓傔€神游天外的埃文突然開口,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葉玖的話,臉色是少有的堅定認(rèn)真,“因為現(xiàn)在有一個病人在我眼前,而我知道救她的方法。所以作為一名醫(yī)生,無論付出何種代價我都會去做?!?/br> “......不用和奧維利亞商量一下嗎?” “不、不用了?!闭f道奧維利亞,埃文就又變回原樣,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i側(cè)碎發(fā),“畢竟我就是這樣的人,這種事情奧維利亞早就知道了,她肯定也會贊同我的做法。” “這件事又可能會牽扯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在塵埃落定前還是別告訴她讓她擔(dān)心了?!?/br> “反正我知道她支持我,帶著這份信任做我堅持的事情就好?!?/br> “......埃文,這話你肯定沒和奧維利亞說過對不對?”葉玖眨了下眼,笑瞇瞇地拍了拍有點茫然埃文的肩膀,“你下次求婚的時候把這話說上,肯定能成功?!?/br> “誒——,真的么?!”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好!這次回來我就去花店定玫瑰!小玖你說定九十九朵好還是九百九十九朵好!” “......你不想單身一輩子就給我把重點找對!” 忍無可忍地一巴掌糊過去,葉玖把一臉迷茫的埃文趕出了船長室,打開他幫自己捎過來的應(yīng)急差旅箱,開始歸置東西。 從本部到巴苔里拉島即使是穿過無風(fēng)帶走近路也要一個禮拜,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得把常用的東西拿出來才行。 拎著洗漱袋走到浴室開燈,葉玖看著洗漱臺上的牙刷牙杯剃須刀,還有毛巾架上邊角繡著薔薇的暗紅毛巾沉默了下來。 中將軍艦再豪華書房也不可能配獨衛(wèi),所以薩卡斯基他還是會?;剡@里......說起來書房就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