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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也有的是!” 花媳婦一聽樂了,又問:“可這假的畢竟也瞞不了一世,到時候七少爺鬧去了官府多少也是有些麻煩的?!?/br> 趙夫人得意洋洋道:“你當(dāng)我為什么要給他那五十兩銀子,五兩一個的銀元寶,足足有十個。揣著這么些銀錠子走到鄰縣去,這一路是那么容易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說不準(zhǔn)才出了咱們這鎮(zhèn)子就丟了性命呢!” 趙一錢前腳剛走,李婆子就來了正院回話,剛好將主仆二人的這一番對話聽了個正著。 聽到后面,李婆子是又驚又怕,匆匆回了小院取了個荷包,避開人從角門出去,追上了還沒走遠(yuǎn)的趙一錢。 趙一錢看到李婆子追出來,心中多少有了些暖意,可李婆子看到他欣喜的笑臉,一肚子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最后李婆子將小荷包塞進趙一錢手里,低聲說道:“這里頭有個玉鐲,是你親娘死前交給我,托我好好照顧你。這些年我對你怎樣咱們心里都有數(shù),這鐲子我實在沒臉昧下,你拿回去,將來娶媳婦也能有個拿得出的聘禮?!?/br> 趙一錢看著手中的玉鐲,心里五味陳雜,他在現(xiàn)代時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從來不知道有親人是什么滋味,手中這個玉鐲是一個母親對兒子最后的掛念,如今卻以這樣的一種方式送給了他。 他從身后的小包裹里摸出來一根銀簪子,遞給李婆子,“前些天多謝大娘幫我請花嫂子吃點心,這根簪子權(quán)當(dāng)我補你們的賞錢吧。” 李婆子卻只擺手不收。 她看了看趙一錢肩上那寒酸的小包裹,猶豫再三還是提醒他把那大錠的元寶分成散碎銀子,若rou鋪出了岔子回到族里總能有個棲身之所。 趙一錢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說這些,但還是道了謝,又閑言幾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兩天一夜,趙一錢倒是平平安安的到了鄰縣,然而到了鄰縣趙一錢就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了。 他按著rou鋪地契上的地址問了許多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地方在哪。 直到見了一個官驛的老馬夫,那馬夫狐疑地打量了趙一錢一番,吧嗒著煙袋說道:“我在官驛干了一輩子了,這縣里哪個犄角旮旯我不知道,就是沒聽說過你說的這個地方?!?/br> 趙一錢背著小包裹孤零零站在陌生的街道上,一肚子苦水卻無處可以傾訴。 那張地契他不知道反復(fù)看了多少遍,那是他未來生活唯一的希望,不管這里的人怎么說,他都不愿相信它是假的,他不相信那個地方不存在,他就這么一直走下去,總能找得到的。 可是去哪兒找呢? 地圖這種東西在古代不是能輕易買到的,就算買到了他也未必能看得懂,他又不愿意再去尋人打聽自討沒趣,于是所謂尋找,也不過就是盲目地往前走罷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趙一錢又累又餓剛想找個地方歇腳,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山林里。 d看就來 第八章 衰!草率的結(jié)束與新生?。?) 天色已暗,周圍漸漸起了霧,趙一錢在崎嶇的山路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走到周遭景物再也看不清時,也沒有遇到一戶人家。 趙一錢正想挑個敦實一些的樹爬上去休息,就看到遠(yuǎn)處朦朦朧朧透過來些光亮。 趙一錢心里一喜,立馬迎著光亮走去,沒想到才邁出的第一步就落了空,驚呼聲憋在嗓子里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人已經(jīng)骨碌碌滾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趙一錢總算停在了一處平地上,雖然沒有受傷,可遠(yuǎn)處的那一點光亮卻不見了蹤影。 夜晚的山林本來就十分瘆人,此時又彌漫著大霧,周遭的樹木灌叢落在趙一錢眼里就變成了一道道晃動著的黑影,趙一錢心里怕極了,卻又不敢再隨意行動,只得抱膝縮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伴著時遠(yuǎn)時近的鳥獸鳴叫,倦意也漸漸用了上來,就在趙一錢將睡未睡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幾聲“桀桀”的怪叫聲,接著樹冠中就撲啦啦竄出來了一團黑影。 趙一錢被嚇得魂飛魄散,睡意也消散得一干二凈,緊緊抱住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帶來任何安危,他低聲的胡亂求饒著,只盼著這叢林里的鬼怪看在他這么倒霉的份上,能饒過他這一遭。 那團黑影似乎并沒有留意到樹下有個活人,只撲扇著翅膀飛進了山林深處,并沒有再回來。 趙一錢這才松了口氣,可卻再也沒法放心睡去。 長夜慢慢,他又身處重重黑影包圍之中,此刻醒著反倒更加煎熬。 “喂,你在嗎?能聽到我說話嗎?”趙一錢壯著膽子仰頭輕聲問道。 他的詢問消失在濃霧之中,叢林依舊在黑暗中靜靜地俯視著他,沒有任何人類的聲音回應(yīng)他。 趙一錢不甘心,不自覺抬高了聲音又問道:“喂!那個作家,你能應(yīng)我一聲嗎?” 仍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趙一錢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美女?仙女jiejie?小作作?求求你,應(yīng)我一聲好嗎?” “我求求你顯顯靈吧!” “我不要什么神器金手指了,只求你陪我說說話吧……你不想說也行,好歹讓我知道你在那,求求你……陪陪我吧,陪我捱過這一晚,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行嗎?” 企盼中的女聲始終沒有出現(xiàn),趙一錢只好再一次抱緊了自己。 “要不然唱首歌壯壯膽吧。”趙一錢如是想。 回憶起那個作者之前勸慰的話,趙一錢便開口唱起來:“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才唱了一句,他就再也唱不下去了。 他現(xiàn)在不僅饑寒交迫,還在深山老林里迷了路,縱使再有滿腔熱血,也已經(jīng)沸騰不起來了。 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趙一錢心中壓抑已久的驚慌和委屈終于肆無忌憚地涌出,他將頭埋進臂彎里嚎啕大哭起來。 為什么不管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他都這樣沒用?為什么歷經(jīng)兩世,這偌大的世界都沒有屬于他的一塊棲身之所? 草草的出生,從來不曾見過親人的模樣,又潦草度過一生,前世莫名其妙被一把泡面叉子戳死,草率地穿越到這里,還沒來得及展開他新的人生,眼看又要困死在深山里了。 什么“趙一錢”,他應(yīng)該叫“趙小草”才對。 哭著哭著,趙一錢的意識漸漸模糊,他就快死了吧?死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哪怕爛成一把白骨也不會有人知道。 算了算了,潦草的來,潦草的去,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