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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shí)挑了眉,惡聲惡氣地道:“看屁看,沒看過美女啊?” 娃娃:“……” 江祈:“……” 江祈瞧著她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不由笑起來,看來這丫頭膽子的確大了不少呀,惡鬼都不怕了。 …… 回公寓的路上,簡緣一路沉著臉盯緊手里的袋子,臉色很冷,就是手有些抖,暴露了她真實(shí)的情緒。 江祈知道她還是怕的,索性也不回長命鎖里了,慢悠悠地跟在她身旁。 到了公寓樓下後,她正要開門,一道聲音自頂上傳來,說:“緣緣,你手里拿的是什麼?” 這是白涓涓的聲音,簡緣一愣,抬起頭來,就見白涓涓穿了一身白裙,正坐在二樓陽臺(tái)的雕花欄桿上看她。 她盯著她手里的袋子,舔了舔唇:“大老遠(yuǎn)就聞見了,好香呀?!?/br> 簡緣啊了一聲,沒明白,扭頭看江祈。 江祈笑道:“她說的是那只惡鬼呢,對(duì)妖精來說,惡鬼是很好的糧食,聞起來是香的?!?/br> 簡緣點(diǎn)點(diǎn)頭,又抬頭看向白涓涓,瞧見她那雙眼冒光的神情,正思索著要不乾脆把這鬼給她處理時(shí),又是一道聲音響在背後,道:“湯圓,你在干什麼?” 聽見熟悉低沉的聲音後,簡緣驚喜地回頭,就見徐靖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 然後她又瞧見一道聲音說:“小學(xué)妹,晚上好?!?/br> 從徐靖身後探出個(gè)腦袋的人可不就是是景越么。 簡緣正想問景越怎麼這時(shí)候來了,卻見他含笑的目光不經(jīng)意往上頭看去時(shí),臉色一瞬間僵了。 簡緣見狀莫名,下一秒?yún)s見景越原先僵著的面容陡然綻開一抹笑容,宛若破開云底的一抹陽光,又似落滿桃花的春水潺潺,明媚的笑容像是陡然照亮了這個(gè)昏暗朦朧的夜晚。 他眼神溫柔,浸滿笑意的磁性嗓音說: “娘子,我找了你八百年,你可總算讓我找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大大大大粗長~~~ 終于寫到景越和白涓涓這一對(duì)惹,想不到他們竟然是CP吧~! ………… ??次挠淇臁?/br> ☆、第100章 |||Chapter 100 景越這一句話音剛落, 簡緣便忽然感覺周遭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不是錯(cuò)覺,也并非氣氛使然,而是空氣真的突然冷了下來, 整個(gè)人像是瞬間置身冰庫似地, 她的手臂上一下子被刺激得冒起了雞皮疙瘩。 這時(shí),有東西從天上緩緩飄落到她手上。 簡緣看了下,摸了一把, 然後錯(cuò)愕地發(fā)現(xiàn)這東西竟然是雪。 下雪了? L市位在南方, 從不下雪, 何況如今已即將邁入盛夏, 怎麼可能下雪? 簡緣呆了下,突然想到什麼, 抬眼朝景越看去,卻見他正定定地地看著公寓二樓, 眼帶狂喜, 於是她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然後她瞧見坐在雕花欄桿上的白涓涓, 穿著一身白, 墨發(fā)如瀑,膚色如雪, 精致稚嫩的小臉有剎那的煞白, 接著逐漸轉(zhuǎn)為陰沉,烏云密布。 冰冷的目光如劍般朝景越刺去,她冷笑:“找我?我看你是找死?!?/br> 景越聞言面色不變,與她的冰天凍地相反, 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如陽:“能死在娘子手里,我求之不得,甘之如飴。” 白涓涓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厲聲:“誰他媽是你娘子!” 景越彎起眼睛,一雙桃花眼顯得魅惑而勾人。他抬手沖她招了招,熱誠道:“娘子,下來,讓為夫好生看看,八百年不見,我可真想你。” 回應(yīng)他的是白涓涓抬手狠狠扔過去的雪球,砸了他滿臉都是。 景越:“……” 啪嗒一聲,緊接著又是一個(gè),兩個(gè),三個(gè)…… 景越不閃不避,就那樣站在原地當(dāng)活標(biāo)靶,一直砸到他都要變成雪人了白涓涓才終於停手。 簡緣見狀傻眼了,不明白這是在鬧哪齣。 彼時(shí)周遭的雪隨著白涓涓愈發(fā)陰沉的臉色而下得愈大,眨眼間公寓前的小院子就落了一地的白。 簡緣只穿著短袖短褲,外頭罩了件薄外套,冷得直打噴嚏,鼻子也被冰冷的空氣凍得通紅。 徐靖見狀快步走過來,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抱著她低聲說:“咱們先進(jìn)屋去?!?/br> 簡緣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看景越和白涓涓,徐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摟著她往門口走,一邊道:“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br> 簡緣抿抿唇,這才點(diǎn)頭。 待他們進(jìn)去後,江祈看了看對(duì)峙的兩人,覺得這顯然不是他能參與的,於是他只挑著眉梢看了他們一會(huì)後,便也飄進(jìn)門內(nèi)。 外頭只剩下景越和白涓涓。 景越被白雪糊了滿臉,他拍掉臉上的雪後又抬頭看著白涓涓,仍舊是滿臉笑容,顧不得滿身狼狽。 瞧著上頭那小小的人兒,他只覺滿心歡喜,無論那小人兒的表情有多冷,態(tài)度多惡劣,拿雪球砸他也好,想揍他一頓也罷,他都只覺得歡喜。 胸膛底下這顆心已經(jīng)麻木太久,被凍得都沒了知覺,卻在終於見到她時(shí)彷佛在一瞬間被注入一股溫水,下頭還有火在燃著,愈燒愈熱。 雪團(tuán)落得他頭頂、肩膀都是,浸濕了衣服,可他渾不在意,也不覺得冷,抬頭看著她時(shí),驀然想起了和她初見的時(shí)候。 冰天雪地的林子里,他站在樹下看她,她立在樹上,面色倨傲,眸帶審視。 他熱切的目光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個(gè)遍,小蘿莉的模樣很可愛,雖然不是原先的樣子,可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你現(xiàn)在叫涓涓?這名字怎麼來的?” 白涓涓冷著臉:“關(guān)你屁事?!?/br> 他絲毫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語,只低低地咀嚼這個(gè)名字:“涓涓……無憂之林,白水涓涓,是這樣嗎?” 白涓涓繃著唇角,握著欄桿的手緩緩收緊??粗紫滦σ庥哪腥?,突然有股洶涌的情緒一下子漫上來,頃刻間就將胸膛底下這顆心撐得膨脹而難受。 可她的心早就沒了。 瞪著他時(shí),眼睛不自覺紅了一圈,酸澀不已。忍了忍,她覺得自己可能忍不住,於是果斷起身離開,卻聽見男人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嗓音暗啞:“……霜顏,你還生我的氣嗎?” 霜顏,多久沒聽見這個(gè)名字了? 白涓涓的表情有瞬間的恍惚,她停下腳步,低頭沉默。 “我不生你的氣。”她忽然說,扭過頭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繼續(xù)道:“我恨你?!?/br>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景越還站在原地仰頭望著。 雪依然下著,冰冷的雪花落到他的眼睫上,一眨,又撲簌簌掉落,迷了他的眼。 那就好。 恨也好,生氣也罷,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