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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秦縱稍微在她面前露出一點本性了,這很好。 “曲無笑和沈君月,也許是同一個人。” 她平靜地說出這個結論,眼中卻是帶著駭人的陰霾。 秦縱嘿嘿地傻笑了一聲。 “我們要證實一下嗎?”他問。 “必然?!鄙蚓却稹?/br> 事情走到這一步,上輩子藏在水下的謎也差不多浮現(xiàn)得差不多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該回渝州了——不僅是為了沈君月,還為了那馬上就要開始的、關于沈家的家主繼承權。 一旦決定做點什么了,時間就像是飛一般自手心散開。 沈君慈坐在馬車之中閉目養(yǎng)神,街上的吆喝聲已經(jīng)比起之前已然遠了不少,夕陽自車窗簾子的縫隙透過,打在她的手上,帶來了一些暖意。 “小姐,到了?!?/br> 趕車馬夫的聲音透過簾子傳入耳膜,沈君慈緩緩地睜開了眼。 “什么人!” 簾外毫不客氣的呵斥聲緊接而來,沈君慈撩開車簾,在車夫搭好梯子后款步走下,抬眼看向了那圍了快一圈的士兵。 她沒有戴面具,也沒有刻意隱下自己的面容,只見士兵們神情一怔,各自交換了視線,其中一人便轉身進了府內。 沈君慈倒也不急,絲毫不在意遠處小販的打量,對著車夫擺了擺手,車夫哎了一聲,領命駕著馬車離去。 那之前前去稟報的士兵很快折了回來,恭恭敬敬的對她道:“我家主人有請?!?/br> 這話一出,圍著的士兵也讓開了道。 帶路的是個小丫鬟,看起來不太沉得住氣,眼睛在她身上亂看,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沈君慈只當沒看見,只安靜地跟著她,將周圍的路線和景色重新在腦子里刻畫了一遍。 很快小丫鬟便將她帶到了目的地——這座私邸的大廳。 秦旭陽坐在主位之上,兩個侍衛(wèi)站在身后兩側,背脊直挺,面無表情,宛如兩座石像,丫鬟隔兩個座位站上一個。 沈君慈到的時候,一個小仆正給秦旭陽上著茶。 “哼,本王還以為你是想要明日等我請你呢?!鼻匦耜柪湫B連,臉色陰沉,雖然嘴角帶著笑意,但怎么看都是一副風雨欲來的前兆,讓人不由地心驚膽戰(zhàn)。 “請還是免了,我這不是來了嗎?!?/br> “你來不來都無所謂,本王在意的是——本王的正君呢!”秦旭陽嚯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怒氣,“你莫不是在戲耍本王?!” 小劇場1: 秦縱:君慈你看我傻乎乎的特別好騙! 沈君慈:【揉揉揉,笑】恩。 尚鳴:【翻白眼】呸,你好騙?你騙別人吧! #騙我給你治療又帶著君慈找上門的是誰!# #臭小子只知道裝傻,明明心黑著呢# 小劇場2: Q:有人說,如果君慈你上輩子有這輩子一半智商都不會變成那樣,君慈你是怎么看的? 沈君慈:智商沒變,只是選擇錯誤而已。 #所以說,眼瞎是會死人的,小姑娘們一定要擦亮眼 第155章 威脅 沈君慈不答,她只是抬起手在屋中指了幾個位置,勾起了嘴角,“王爺是特意請了殺手來嗎?若您就是這誠意……” 如果沈君慈還是上輩子的沈君慈,是定然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些藏起來的暗子的。 “……” 秦旭陽冷冷地看著她,并不回答。 “我是在正君的院子擄走她的,既然要將正君還回來,自然還是要放回原位的——”沈君慈刻意拖長了尾音,上揚的語氣表露出她的遐逸。 只見秦旭陽神情一怔,便迅速抬腳朝門口而來,就算是痛沈君慈擦肩而過也并未多施舍一點眼神,沈君慈在心里笑了一聲,跟了上去。 “哎,正君都被拐走了,干什么還要守這個院子?” “讓你守那守就是了,管那么多干什么?!?/br> “我這不是……喂,有人來了,快站好?!?/br> 守在冷塵院外的侍衛(wèi)正聊著什么,遠遠地見著有人來立刻站直了身體,在秦旭陽到院前之時恭敬地行了禮。 “王爺。” 秦旭陽本不打算理會,然而剛邁入院內兩步,又驀地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守在門口的兩人。 “有人來過嗎?” “回王爺,沒有?!?/br> 秦旭陽皺起眉,視線在兩人的身上轉了兩圈,眼中藏著讓人看不透的冷意,嚇得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兩人提心吊膽的僵在原地,心里祈禱著自己能平安無事。 就這么打量了一小會,秦旭陽便收回了視線,重新朝著院內之前冷塵所住的屋子而去,他什么都沒說,然而站在院外的兩人卻更是害怕起來,就覺得自己接下來會被怎么樣,根本沒辦法緩解充斥在自己身上的恐懼。 怎么了? 其中一人用眼神詢問另一人,而另一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只得咬緊了嘴唇、小幅度地咬緊了嘴唇。 ——然后她們就看見了緩步走來的沈君慈。 老實說,那日太過混亂,再加上天色黯淡、沈君慈還戴著人皮面具,大部分侍衛(wèi)其實只知道那日闖入王府的人是沈君慈。 可第二日秦旭陽便找來了城里最好的畫師繪制出了沈君慈的面貌——知道了這個名字、再加上之前冷清玉的事,查不出知道沈君慈面目的人那就怪了。 畫像被府中所有人都看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是為了記住沈君慈長什么樣,以至于如今一見沈君慈,兩人都認了出來。 再一聯(lián)想兩日前沈君慈的話和剛才自家王爺?shù)闹蹦?,兩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頓時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塵兒、塵兒……醒醒……” 沈君慈還未走近便聽見了秦旭陽的聲音,她挑了挑眉,還是按照自己原來的速度緩慢前進,并不著急。 “你這雜種!對本王的正君做了什么!” 隨著質問聲傳出的還是花瓶被砸碎的“噼啪”響聲,沈君慈一怔,皺起了眉,默默運起輕功,下一瞬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秦縱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見沈君慈來了,面上的懶散一變,迅速化作了笑意。 “君慈——” 他張開手,將沈君慈抱進了懷里。 “恩?!鄙蚓葢艘宦暎秩嗔巳喙?、將頭埋她頸間的秦縱,這才看向明顯已經(jīng)火了的秦旭陽。 “該死的老鼠!”她雙目赤紅,將冷塵抱在懷里,只覺得心痛難耐,要不是冷塵如今這模樣,她定是要下令殺掉他們的。 “你說我是老鼠雜種就算了,要是再對君慈不敬,我就割了他的舌頭!” 此話一出,秦縱驀地放開了沈君慈,他轉過身去,雙眉緊皺指向了冷塵,微揚起了下巴,端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沈君慈和秦旭陽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