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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證明沈君慈沒出事。 “鳴哥?!?/br> 果不其然,只稍后一步的時間,沈君慈便從外面踏入屋內(nèi),筆直的身軀沐浴在月光之下,讓她看起來威嚴(yán)而又不可侵犯。 “陳青嚴(yán)呢?” “大黑傷得有些重。”沈君慈往旁站開,抬手示意跟在身后的人,暗探領(lǐng)命,抱著陳青嚴(yán)往隔壁房間走去。 “完了,我東西——” 尚鳴往外沖的步子一頓,皺起了眉。 “不用擔(dān)心——”秦縱笑嘻嘻地站直了身體,揚頭示意跟在抱著陳青嚴(yán)的暗探身后,就見另一人手里正拿著尚鳴放在山上的醫(yī)療箱。 “干得漂亮!”尚鳴松了口氣,在秦縱的肩上拍了一下就趕緊跟了上去——開玩笑,他都還沒訓(xùn)陳青嚴(yán)一頓,怎么可能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和秦縱聊天? 沈君慈看著尚鳴的背影,松了口氣。 她其實也受了點傷,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倒是沒什么大礙。 將視線重新轉(zhuǎn)回到秦縱身上,他正勾著嘴角、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見沈君慈看過去了還露出了一個燦爛十足的笑容。 沈君慈也跟著彎起了一個清淺的弧度,沖他伸出了手,秦縱兩步跨到她身前,彎腰低頭,將自己的腦袋送到了她的手下。 簡單的親昵之后,沈君慈這才看向了躺在房間最里面大床上的冷塵,抿起了嘴唇。 “君慈打算怎么防止秦王毀約?” 沈君慈想要對冷塵下手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要怎么讓秦旭陽真的不敢動手……秦縱想了不少的法子,最終還是覺得將人留在手里才是最穩(wěn)當(dāng)?shù)摹?/br> 就如他與沈君慈所說的一般,雖然小時候?qū)鋲m有過奢望——想要終有一日得到他的懷抱、叫他父親,但到后來和沈君慈相遇、被沈君慈溫柔相待,那點不切實際的奢望便已然化作了泡沫。 他對冷塵,如今沒有任何感覺。 “秦旭陽不是喜歡冷塵嗎。”沈君慈緩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向床上之人—— 冷塵在之前被她點了xue道,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得,只是瞪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與她對視,里面蘊含著說不出的嘲諷。 沈君慈看他這模樣,刻意對他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偏了偏腦袋: “那就還他一個【喜歡秦旭陽的】冷正君不就好了?!?/br> 沈君慈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冷塵卻是心下一驚,他瞳孔緊縮,詫異和厭惡逐漸取代了他的那抹從容,讓他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嘖。”沈君慈無不遺憾的冷嘲,“早知道就該解開正君的xue道再與您說這事的?!?/br> 秦縱掃了一眼床上的人,蹲在床邊將雙手搭了上去,微前傾了身子靠在床邊,“君慈是說前幾日鳴哥收的那新蠱蟲?” 尚鳴自己醫(yī)術(shù)不凡,除開他本身的身份和自己的天賦外,還有一點就是因為他總是愛往各種地方跑、學(xué)習(xí)各種地方值得學(xué)習(xí)的醫(yī)術(shù),與至于苗疆更是沒有放過的。 ——所以在苗疆結(jié)識到了厲害的蠱師也就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了。 在聽到是“蠱蟲”的那一瞬,沈君慈明顯看見冷塵眼中的驚慌褪了下去,她挑了挑眉,思緒轉(zhuǎn)了一圈,便理清了里面的點: “苗巫的情蠱可是好東西,秦王曾去求過吧?”沈君慈的語氣實在溫和,若是忽略掉她看冷塵的那雙冰冷的眼睛,倒像是情人間的耳語。 冷塵瞳孔輕顫,眨了下眼睛,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 沈君慈倒是不慌,她將手搭在了秦縱的頭上,輕順著他的發(fā)絲,“我猜也是。秦王那么喜歡您,怎么可能不希望您也喜歡他呢?只是現(xiàn)在很明顯的是,他失敗了?!?/br> “他失敗了,也就代表將蠱蟲獻(xiàn)給秦王的苗巫失敗了,心性高傲的苗巫怎么可能受這屈辱呢?”沈君慈宛若自問自答一般,彎起眉眼,笑著說出了讓冷塵寒了全身的話語: “所以,你猜他會怎么做呢?” 小劇場: 秦縱:森氣!君慈背著我跑去做危險的事! 沈君慈:哄! 秦縱:(背過身畫圈圈) 沈君慈:我錯了! #君慈成功變成夫奴# 第153章 亂舔什么 會怎么樣? “——自然是想要費盡心思來洗涮這個恥辱的?!?/br> 沈君慈溫和的語氣宛如情人間的低語,帶著她那含著些許的笑意,只聽語氣,倒更像是在哄著冷塵開心。 秦縱抬頭看她,眨了眨眼睛。 之前尚鳴收到蠱蟲時曾與他們說過:那是他朋友研制出來的新情蠱,如今總算是成功了,看在尚鳴幫了他的份上才特意送他一只。 至于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研究這東西—— 【“因為那種情蠱對有的人不管用?!薄?/br> 尚鳴的話回響在腦海,雖說他也沒再說更多,但一聯(lián)想到冷塵的態(tài)度,八成也就是這么回事。 不! 冷塵紅了眼睛,那一直縈繞著他的單薄感在此刻散去,變成了憤怒和驚慌,他的眼睛在向沈君慈傳達(dá)著這個信息,合著那張漂亮的臉,幾乎能讓所有人都看得心緊,恨不得停止這種讓他繼續(xù)露出悲傷神情的行為。 然而可惜的是,沈君慈不在那之中便是了。 對于造成了冷塵如此難受的行為,沈君慈十分滿意,尤其是想到秦縱小時候受到的待遇,就更是想要做得再過分一點。 世上沒有對錯,只是看你是站在哪個角度上去看的罷了。 她心疼秦縱,所以對她來說,冷塵便是惡。 她若是心疼冷塵,那么對她來說,冷塵便沒做錯任何。 僅此而已。 說完這個沈君慈就沒再繼續(xù)和冷塵說什么了,而是喚人守好了他、自己與秦縱去了密室——走到這一步,也該總結(jié)一下現(xiàn)在的狀況了。 “鈴鐺子和沁苑已經(jīng)啟程去零月教了。”秦縱說到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短暫的停頓后補充道,“之前鈴鐺子勸走的那兩個被我們的人抓住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拷問了有一陣了?!?/br> 沈君慈點了點頭,“交待沁苑沒有?” “君慈交代的事,我怎么可能忘。”秦縱吐了吐舌頭,“她讓我跟君慈說:她會注意安全的,鈴鐺子也會監(jiān)視好,請您等著她的好消息?!?/br> 沈君慈勾了勾嘴角,伸手在秦縱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她坐在椅子上,秦縱跪坐在她腳邊,將腦袋搭在她的腿上,受著她的撫摸。 “秦旭陽是曲無笑——零月教教主的靠山、或者說盟友之一?!?/br> “不過從剛才起,也就不是了?!鼻乜v嘿嘿地笑了兩聲,用臉龐蹭了蹭沈君慈的大腿,“冷塵在我們這。” “對?!?/br> 沈君慈伸手拿了桌上的橘子,剝了皮取了一扇喂到秦縱的嘴邊,秦縱在短暫的愣神之后瞅了她一眼,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