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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解下,露出下面麥色的肌膚。 “男子十四歲就該談婚論嫁了?!闭f到這的時候,尚鳴嘖了一聲,抿了抿嘴唇。 男子十四歲就該談婚論嫁,但對于長相“丑陋”尚鳴來說,卻只是折磨,甚至還會被說閑話、羞辱,無異于將臉放在地上任人踩踏、卻還只能忍著這氣。 沈君慈知道尚鳴討厭別人拿他相貌說事,卻從未想過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她才終于明白。 “所以啊,我到處跑不過是不愿意嫁人罷了?!鄙续Q聳了聳肩,語氣輕松。 沈君慈看了一眼秦縱——男人朝她露出了一個傻笑——他明顯是知道的,只是沒告訴她罷了。 “說起來——”尚鳴給人把完脈,扭過頭來看他們,眼中帶上了一抹調(diào)侃,“君慈丫頭,我發(fā)現(xiàn)你和我們這種丑家伙還真是有緣啊?!?/br> 尚鳴討厭別人拿著自己的樣貌說事,不過自己拿去調(diào)侃別人卻又是例外了。 “丑嗎?!鄙蚓瓤戳艘谎矍乜v,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丑和帥氣是兩個概念,不管秦縱、你、亦或者他,都是十分帥氣的類型,并不丑?!?/br> 秦縱咧開嘴笑了一下,從身后抱住她,腦袋在她的肩頸亂蹭著,興奮之意不言而表。 “……我老覺得你眼睛有毛病。”好一會,尚鳴才輕輕地哼哼了兩聲。 他討厭別人拿自己樣貌說事。 但“帥氣”二字從沈君慈嘴里吐出,又讓他感覺不到絲毫厭惡——那是由衷的夸獎,并非帶著惡意的刻意羞辱。 沈君慈有多喜歡秦縱尚鳴又不是看不出,尤其是這回被秦縱傷了也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說是愛到骨子里了也毫不夸張。 這樣的愛意,要說沈君慈說秦縱帥氣是在羞辱他,那是怎么也不可能。 覺得秦縱帥氣的沈君慈,果然該得了他的救助。 尚鳴驀地笑出聲來——這是他頭一次覺得被人夸獎帥氣也能這般的心情愉悅。 果然同樣的話,由不同的人說出來便也是不同的感受。 第132章 陳青嚴(yán) “對了,你們是怎么認識他的?” 在給大黑把完脈之后,尚鳴就帶著兩人出了房間,屋里的人自然是綁了得,鐵鏈子、軟筋散再加上封了xue道,就算是醒了也不怕人給跑了。 “兩年前被師公帶去悲歡谷之時,大黑已經(jīng)在了?!?/br> 沈君慈嘴里的師公其實就是唐無悲,雖然葉纖云說這輩子也不會娶他,但是這種話連唐無悲自己都不信,這個稱呼也就被默認了。 雖然沈君慈更習(xí)慣稱他為唐前輩,只是唐無悲說了別把他的名字告訴別人,沈君慈這才改了稱呼。 沈君慈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當(dāng)時的情況,她沒打算瞞著尚鳴,畢竟她在兩年前被悲歡谷的“老怪物”帶走已經(jīng)是江湖上皆知的了,更何況她在心里已經(jīng)將尚鳴當(dāng)做了自己這邊的人。 “渝州那個【沈君慈】果然是假……”尚鳴哦了一聲,說到一半又唰地轉(zhuǎn)過身來,面上帶上了驚訝,“等等,你說他叫什么?——大黑?” “師公取的名?!鄙蚓认肫鹛茻o悲跟她說的撿起大黑時情形,睫毛輕輕地顫了顫,“重傷致失憶?!?/br> 現(xiàn)在還干脆傻了,成了這副模樣。 尚鳴點了點頭,良久,他才緩緩地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大黑啊——不錯,還是很適合他的?!?/br> 沈君慈沒有接這茬,“那他的真名呢?” 尚鳴沒有說話,他只是沉默地往廚房走去。 “陳青嚴(yán)。” 驀地,秦縱那帶著笑意的嗓音從身后響起。 沈君慈轉(zhuǎn)過身去—— 秦縱雙手抱在腦袋后面,他臉上滿是笑容,看沈君慈看他,直接笑彎了眉眼,他放下枕在腦后的手,站直了顯得有些懶散的后背。 “大黑的真名,是陳青嚴(yán),對嗎?”雖然是疑問句,不過語氣卻已然是肯定句。 尚鳴腳下一頓,停在了原地,他偏過頭來,眉頭已然皺了起來,“猜的?” “差不多吧?!鼻乜v聳了聳肩,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哼?!鄙续Q皺了皺眉,“該說不愧是紅雀館的人?” “鳴哥。”秦縱喊道,“君慈可以幫你?!?/br> 沈君慈愣了一下,眼中帶著淺淺的疑惑。 她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第一次和尚鳴對話的時候,他說: ——【呀,小混蛋居然把人家的秘密說出去了!】 秘密…… 秦縱從未對她提及過的、關(guān)于尚鳴的秘密。 “你都知道些什么?!” 尚鳴皺緊了眉,大吼著撲了過來,沈君慈忙往秦縱前面踏了一步,尚鳴停在她的面前,嚴(yán)重滿是怒氣。 秦縱被沈君慈這舉動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忙伸手去抱沈君慈,又怕壓到她的傷口,只能小心翼翼地扯著沈君慈的袖子、把人往后面拽。 “我什么都不知道?!?/br> 終于拖著沈君慈往后退了兩步,秦縱這才松了口氣,重新將視線放到了明顯炸了毛的尚鳴身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又重復(fù)了一遍,“但是君慈可以幫你。” 秦縱不知道? 尚鳴簡直想將手里的醫(yī)療箱扔過去——知道陳青嚴(yán),知道他埋在心里的野望,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過是給他足夠的尊重和選擇、而不是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來收攏他,僅此而已。 論及原因,大概是因為他幫了他們? 尚鳴嘖了一聲,心里惱怒得不行——任誰被窺探了自己藏在心里的秘密都不會開心,那是猶如被看穿了一般的惡心感——就算對方給了誠意并愿意幫忙。 沈君慈捏了捏秦縱的手,掙開了他的懷抱。 “秦縱?!?/br> 秦縱低頭看她,眨了下眼睛。 “主動權(quán)在你手上,不用給我?!鄙蚓葒@了口氣,看向尚鳴,面上寫滿了認真,“若你真的需要幫忙,君慈定不遺余力?!?/br> 上輩子秦縱成為尚鳴的藥人,讓尚鳴為她療傷,這是交易,沈君慈心里分得很清楚。 但這輩子欠下的,卻還未還。 “……” 尚鳴瞪著他們,臉漲得通紅,他似乎是想說點什么、做點什么,但最后只是一甩袖子,運起輕功往屋頂一躍,快速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沈君慈不解地看向秦縱。 秦縱樂了一下,忍不住抱住她,“君慈、君慈?!?/br> “恩?”沈君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后背。 秦縱只是像只撒嬌的大犬一般、一邊用額頭蹭著她、一邊喊著她的名字,心里滿是愉悅,甚至想要哼個小曲。 躲在屋頂上的尚鳴將臉埋在自己的膝蓋,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腦袋。 沈君慈…… 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嘆了口氣——知恩報恩、不卑不亢、明明一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