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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抓在他褲子的兩側(cè)。 氣氛一時間有稍許尷尬,卻偏偏還帶著絲曖昧,讓人心中直跳。 沈君慈沉默著給他將褲子拴上,如果忽略臉上的紅暈,她看起來就像是在做什么嚴肅的事一般。 秦縱就這么看著她,看她烏黑的發(fā),看她白皙的手,看她像小扇子似的睫毛,緩緩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好。 這輩子的秦縱似乎是終于發(fā)現(xiàn)怎么才能搶奪自己的身體了一般,他開始覺得難受了起來,內(nèi)臟翻騰著仿佛下一刻就要移位一般——或者說,仿佛要移位的不是他的內(nèi)臟,而是他自己。 這感覺實在惡心,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對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進行了壓制。 ——果然很難受啊,怪不得這小鬼沒辦法靠近君慈,想起那幾日這小鬼只能遠遠地看著她,秦縱就莫名的覺得愉悅。 沈君慈總算是給他拴好了褲子,收回了手,重新在床邊站直了身體。 “君慈?!?/br> “恩?” “我最喜歡你了!”他說著,伸出手在空中畫了個大大的心,笑嘻嘻地比劃著。 “恩?!鄙蚓赛c了點頭,嘴角揚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說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補充,“我也是?!?/br> 秦縱嘿嘿地笑著,放下了手。 君慈也說喜歡他呢。 所以—— 乖乖消失怎么樣?——這輩子的我。 小劇場1: 秦安:我覺得我家主子是性冷淡。 沁苑:……恩,小姐長這么大的確沒有睡過任何男子啊。 秦縱:性、性冷淡?!(總算正視這個問題) #難道這才是君慈脫了他褲子又給他提上的真正原因嗎# #不,她只是有特殊的剎車技巧# #要優(yōu)雅,別污# 小劇場2: 關(guān)于觸碰。 秦縱對其她小jiejie—— 秦縱:(不喜歡、身體會下意識地避開并保持距離) 對君慈—— 秦縱:(想怎么弄都可以,會興奮) 君慈對其他男孩子—— 沈君慈:(保持距離,不習(xí)慣別人靠太近) 對秦縱—— 沈君慈:(想抱,想擼毛) 第105章 殺不了的人(上) 正午的陽光透過緊閉的窗子滲了進來,灑在了屋中。 屋外漸漸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而后停在了門前,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黑色的靴子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 那人關(guān)上了門,這才慢慢地走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秦縱將冷清玉從床下拖出來,三兩下解了他的xue道,將從客棧里帶回來的食物擱到了他的面前。 也好在秦縱平時就吃得多,所以跟沈君慈說要帶點吃的回去吃的時候也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 冷清玉這幾日過得實在狼狽,白衣染上了一層灰,就連頭發(fā)都油膩得成了一縷一縷的,只有進食和如廁之時才會被解開xue道,更別說洗澡換衣服了。 他不是沒反抗過,然而卻差點被秦縱踹進便池。 冷清玉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既不殺他,也不對他做其他什么,而是如這般折辱囚禁著他。 秦縱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嘴角掛著笑容,還哼哼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曲子,他如今看起來傻乎乎的,跟之前那一直冷著臉、陰沉沉的駭人模樣完全不同。 冷清玉抿了抿嘴唇,終是沒打算就這么放棄這個機會,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秦縱只解開了他的動xue,至于其它的、包括啞xue和封了丹田、甚至讓他全身無力的xue道可是一個沒動。 秦縱看他一副要說點什么的模樣,眨了下眼睛,他嘿了一聲,起身,身子一轉(zhuǎn)便朝擺放著墨筆紙的柜子走去。 冷清玉看著離他不遠的窗戶,終是沒有動,壓下了跑過去開窗吸引人的舉動——若是成功了還好,若是沒成功,死亡也就是定局了。 他想的不錯。 秦縱一直在戒備著他,就等他一有什么不妥的舉動便用袖中的碎銀子射進他的腦袋——就算被躲開了去,他要攔住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 紙筆墨擺到了桌上,秦縱就站在桌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冷清玉還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嫻熟磨墨、下筆,優(yōu)雅從容的姿態(tài)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家教良好的大少爺,讓人能連同他如今這臟兮兮的模樣都忽略掉,從而為此醉心。 冷清玉的字很漂亮,一筆一劃都帶著傲人的風(fēng)骨——不像他的,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子寫的一般,實在丑了些。 【“你抓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就在秦縱還在亂想的時候,冷清玉便已然寫好了,將寫好的內(nèi)容立到了秦縱的眼前。 秦縱摸了摸下巴,然后咧開嘴笑了笑,在冷清玉認真的眼神下攤了攤手。 他想要殺了冷清玉,即使是在現(xiàn)在也一樣的,只是怪也怪在此處,不管他多么想殺了對方,即使刀已經(jīng)擱在了他的脖子上,最后也一定會不了了之。 比如一不小心摔倒撞到了他的門的醫(yī)者,比如想要進來偷東西的小偷,比如突然從這里路過、站在此處比試的江湖人…… ——每一次在冷清玉快要被他殺掉的前一刻,就會出現(xiàn)礙事的人,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反而不知道該對冷清玉做什么了。 不想讓他被君慈看見,也不想就這么一直“養(yǎng)”著對方,然而就算想要動手也成功不了。 冷清玉似乎是沒想到秦縱的回答會這么無賴,他皺緊了眉,眼中閃過一絲煩悶和暴躁。 【“你連自己抓我想干什么都不知道,那為什么不放了我?”】 秦縱看著紙上的字,挑了挑眉梢,指尖一彈,碎銀朝著冷清玉的腦袋射了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冷清玉突然彎下了腰—— 碎銀剛剛好從他頭頂擦過,而彎腰在紙上寫字的人卻是毫無察覺,直到身后的墻壁發(fā)出了碎銀裝上去的聲音,冷清玉才好似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僵直了身體。 放在桌上的新紙上,“只”字還差兩筆寫完。 秦縱在心里嘖了一聲,也是猜到會變成這樣了。 “不小心手滑了?!鼻乜v毫無誠意的小聲解釋,雖然他和沈君慈的屋子隔得遠、不怕被她聽見,但是這棟樓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隔墻有耳。 再說了,這幾天那府上的人找冷清玉可是找瘋了。 光是張貼出來的便是賞白銀千兩,黃金十兩,還有若干寶藏一箱,這可不是普通人能那得出手的,至于對方有沒有暗中找人…… 雖然紅雀館那邊他還沒去、所以不知道,但是八九不離十,估摸著出事后就去找了的吧。 冷清玉會信他只是手滑那就怪了,但是此時他就在對方手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