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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沈君慈沒去招惹是非,但身為沈家的人,被記掛在心也無可非厚,秦縱有沈君慈的忠犬,自然也是不少人想要除掉的存在。 在他們的人趕到時,已經(jīng)有人打算動手了,若是再晚上一步,說不定世上就沒秦縱這個人了。 然而誰都不知道是,他們能“及時”趕到,不過是因為有另一個人在暗處幫秦縱罷了,不然老者一走秦縱怕是就已經(jīng)沒命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經(jīng)脈受損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 “我就知道君慈現(xiàn)在很危險!”秦縱也跟著暴躁了起來。 “你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是要去送死嗎?別像個傻子似的連最基本的狀況都分不清——”秦安終是沒忍住,拎著秦縱的衣領(lǐng)子便把人提了起來,“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擔(dān)心主子嗎?!——沒人阻止你去悲歡谷,但是我們現(xiàn)在連入口都找不到,你拖著這么具身體去那又能干什么?” “……”秦縱的嘴唇動了動,他想要說點什么,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什么了,因為秦安的話一點都沒說錯。 他如今這般模樣,就算是找到了路口又能如何?爬進去嗎?如果只是爬就能進去,悲歡谷也不會有那些詭異的傳聞了。 秦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緊抿的嘴唇輕輕的顫抖著,他痛恨于自己的弱小和無力,并厭惡著這樣的自己。 “去青陵的馬車我已經(jīng)備好了,等你好一點我就讓人送你去。”秦安放開他,嘆了口氣,他是紅雀館明面上的老板,這種時候是萬不能動的,“所以在這之前,你先好好休息吧?!?/br> 青陵離渝州其實并不遠,若是秦縱沒事,也就一天的路程,但是坐馬車的話,卻是至少需要三四天的,三四天的時間,就算不夠秦縱恢復(fù),但是至少不會連站都站不起來。 “沁苑到哪了?”秦安離開秦縱休息的屋子之后又走了一段距離,才朝旁邊跟著的線員問了一句。 “還未收到信息?!?/br> “待會在館里挑五個厲害的送秦縱去青陵,順便讓沁苑看著一點兒他,若是二十條天后他還連你們都打不過……”說到這的時候,秦安偏頭輕輕地掃了一眼身后的人,在這停了了話頭,沒再說下去,但也足夠線員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是?!庇谑牵簿瓦@么應(yīng)下了。 大黑在小道口站了一個時辰了,因為沈君慈在這坐了一個時辰,這期間,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過,就連動都很少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那盛開在路口處的嬌艷欲滴的鮮花。 終于,沈君慈站了起來,就在大黑以為她決定踏上那條小道的時候,對方卻是干脆轉(zhuǎn)身走了回來。 他微微皺起眉。 沈君慈只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朝著反方向走去。 “我以為你會出去?!弊罱K,大黑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之前沈君慈為了那個名叫秦縱的男人而做出了挑釁的舉動,說實話,大黑是覺得沈君慈很傻,但是雖然傻是傻,品性卻是不錯。 然而如今臨門一腳又縮回來的舉動,卻是讓他生出了不屑。 “我見過這種花。”沈君慈答非所問,她側(cè)過身子再一次看了一眼路口處的花,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那是一種名叫幻想鄉(xiāng)的花。 秦縱上輩子曾經(jīng)用這種花曬干了磨成藥粉后讓她隨生攜帶,說是遇到不喜歡的人就撒一點,這東西可以讓人看到幻覺。 這是外面所沒有的、秦縱才知道哪里會有的花。 她之前還以為蝴蝶效應(yīng)這般的強是因為自己改變了太多,但是在看到這些花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她改變了上輩子的路線,而是她闖進了本該屬于秦縱的生命軌跡。 上輩子的她沒有和秦縱一起過乞巧節(jié),所以沒有遇見葉纖云——上輩子遇見葉纖云的,只有秦縱一個。 而葉纖云,定是秦縱這段時期所變得更強的起點。 【“反應(yīng)倒是不錯,可惜速度太慢了些?!比~纖云拋了拋手上的錢袋子,笑嘻嘻地看著那個比她高上許多的少年,對方掃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面上露出了些許驚訝的表情。 小會之后,少年突然露出了一個大大地笑臉,葉纖云甚至看到了他兩顆尖尖的虎牙,然后,她看見了一雙里面仿佛藏了星辰大海的眼睛。 他說,“這招好厲害啊,你怎么做到的?”】 第70章 想要知道他的消息(有添加) 秦縱上輩子并非和她一直待在一起。 上輩子沈君慈遇見冷清玉是在七夕節(jié)過后第七天,她一眼就看上了那個男人,于是便開始了死纏爛打。 秦縱當(dāng)時該是又氣又醋還替沈君慈不值的——我喜歡的人這么喜歡你,你不喜歡也算了,干什么還這么使臉色? 為此秦縱還跟沈君慈說過,但是卻被沈君慈一句“我感情上的事不需要你來說”給抵了回去,從那時候開始,秦縱就時不時便會消失一段時間。 那時候沈君慈正一顆心都撲在冷清玉身上,又見秦縱每每都無事,再之后又因冷清玉疏遠,以至于直到最后,她都不曾知道秦縱那時候的失蹤是因著什么。 如今想來,便是對上號了。 “嚯哦。” 老者見沈君慈毫發(fā)未損地走回來,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跑的時候砸了我的屋子,如今卻又灰溜溜地跑回來,嘖嘖。” 沈君慈在他面前站定,在老者的注視下,沈君慈面色平靜地跪了下去。 老者驚得瞪大了眼睛,微微張開了嘴,但是馬上他便反應(yīng)過來了,皺起了眉。 “想求饒……”還為時過早。 “我想出去。”沈君慈提高聲音打斷他還未說完的嘲諷,“你剛才肯放我跑,說明就憑現(xiàn)在的我,是根本出不去的——但是我想知道秦縱怎么樣了?!?/br> 此話一出,不止老者吃了一驚,便是沈君慈身后站著的大黑也微微瞪大了眼睛。 上輩子秦縱是沒事的——至少在那時的她看來是沒事的,然而她卻沒辦法拿著“上輩子的沒事”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這輩子秦縱也會平安無事。 因為他們的人生已經(jīng)開始改變了,除了既定的事,一切都在朝著未知所發(fā)展。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秦縱現(xiàn)在的狀況,為此她愿意嘗試一切可能成功的辦法。 既然憑她現(xiàn)在的能力還出不去,那就跪下請求。 尊嚴(yán)? ——那種東西便是舍棄了也無妨,只要能知道秦縱現(xiàn)在的狀況。 “就為了這個?” 老者顯得有些陰沉的話語傳入了耳膜,沈君慈輕輕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 老者突然想起了秦縱。 他曾以沈君慈為人質(zhì),讓秦縱朝他跪下,他本以為對方會糾結(jié),會掙扎,會憤恨,會因為惱羞成怒而拒絕,但是事實上,秦縱卻是想都沒想便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