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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存在……” 她越說聲音越輕,最后那句話和著一聲嘆息從小公主花瓣一樣的嘴唇里逸出,最后飄散在空氣中。 世界都在這一刻歸于寂靜,只聽得見風中樹葉在沙沙摩擦。 雖然她說的很美,但是喬·華生·喬還是一下抓住了盲點: 十三年的人生…… “敢問一句,公主殿下今年多大?” 喬喬打量小公主嬌美的臉孔,內(nèi)心有些抽搐。 “我今年十八歲,比塞恩大人正好小了七歲?!?/br> 也就是說,五年前,她第一次見到二十歲的大主教時,她十三歲。 結(jié)果,這位十三歲的小蘿莉,在正好性意識開始覺醒的時候,看見了如有神跡降臨的俊美大主教,就那么淪陷了…… 而且這一淪陷就再也拉不回來,甚至可以為了愛加入光明神會。 據(jù)喬喬所知,盡管神會大主教和帝國國王是同一個等級,但雙方其實隱隱對立。這很好理解,自古政教勢力相當時要么合一,要么對立,很顯然在國王陛下沒有兼任大主教的情況下,神會勢力和帝國國王一脈是對立的存在。 帝國貴族以國王詹姆馬首是瞻,而神會則將神明的旨意奉為真理,當國王命令和神明意志相沖突時,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光明神的信徒會選擇誰。 在這樣的背景下,一國公主若是當眾申明加入神會信仰神明…… 喬喬替老國王鞠了一把辛酸淚。 同時這個故事也告訴了我們,長得好看的男人真的能用一張臉就騙了小姑娘的芳心。 這時候,杰西卡公主已經(jīng)一路從她跟大主教的相見相識相熟一路說到她的長發(fā)。 公主殿下有一頭童話故事里高塔里長發(fā)公主一樣的金燦燦長發(fā),今天為了方便練習,編成了麻花辮盤在頭上。光看著一圈圈的發(fā)量,就能想象出到底有多長。這么長的頭發(fā),居然也跟塞恩大主教有關(guān)。 “三年前,塞恩大人在我生日那天,對我說‘公主殿下的頭發(fā)非常美麗,猶如早春的第一縷暖陽’。因為他的這句話,我再也沒剪過頭發(fā),”杰西卡撫了撫鬢發(fā),微笑著輕聲細語,“其實我一直想對塞恩大人問一個問題,一個一直沒敢問出口的問題——您說我的頭發(fā)像太陽,那它是否能讓你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高興起來呢?” “或許是因為心系所有人類的緣故,有時候,塞恩大人會無緣無故盯著一個方向蹙眉出神。每次我都只敢躲在旁邊悄悄望著他,我多想走上去,撫平他的眉頭,告訴他不要憂慮不要煩惱啊?!?/br> 小公主放下手,盯著自己細細白白的手指出了神:“可惜,我從來沒敢這樣做過。因為我知道,面對和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的我,塞恩大人只會笑著對我說他沒有憂慮?!?/br> “塞恩大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真正親近信任的人?!?/br>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圣女伊迪絲可以用鐵質(zhì)的飛刀一連三把擊中靶心時,杰西卡公主也能發(fā)射出三連箭。 在最后一天,她們同時將傭金和一份禮物交給喬喬,感謝她對她們的教導。 和兩位漂亮小jiejie告別后,喬喬又去了一趟雇傭兵協(xié)會總部,將還是沒消息的任務撤下來,重新放上去。實際上過了這么久,她對能找到辛格已經(jīng)不抱太大希望了,王城這么大,人這么多,她也不會永遠待在這里,或許等選美大賽結(jié)束后就離開了,或許到那時,這份任務依舊是無人領取的狀態(tài)。 傷感的情緒一閃而過,第二天便是熱熱鬧鬧的選美大賽第二輪。 這一次,喬喬總算不用在觀眾席里見縫插針地尋找座位。作為十名裁判中的一員,她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裁判席上,旁邊還有專人送上來的飲料和零食。 巧合的是,她左手邊就是大主教塞恩,右手邊則是曾經(jīng)見過一次留下深刻印象的黑袍雇傭兵……好像是叫費茲捷勒? 喬喬下意識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右手邊的人,對方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將黑兜帽往下拉了拉,頭垂得幾乎快貼到面前長桌上。 ……厚?還是個小羞澀?本文貌似到現(xiàn)在沒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人設呢? 喬喬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人一定不簡單。 有這么明顯特征的人,按照本文作者的尿性,他之后一定還會有戲份。 就在她東想西想的時候,費茲捷勒又將自己帽子往下了拉了些,他的手指真的異于常人的細長,戴著黑色皮手套,從手指尖到手腕,再從小臂到肩膀一路包得嚴嚴實實,跟一顆漆黑的粽子一樣,又像一只害怕陽光的吸血鬼,堅決不露出任何一點皮膚。 可能是喬喬這次盯得時間有點久了,羞澀的黑袍雇傭兵忍不住出聲,聲音嘶啞暗沉,猶如一股從深淵吹上來的陰風:“看臺上?!?/br> 臺上? 喬喬一抬頭,頓時僵在了座位上。 和她有同樣反應的,還有左手邊的大主教,他連往常的微笑都保持不住了,面無表情坐在座位上,抬頭仰望。 紅色高臺上,在表演射箭的公主殿下之后,是騎士奧爾文。 喬喬本以為他會表演雙手劍,就像他老大二王子的劍術(shù)表演一樣,沒想到,他就穿著布衣走上臺,然后徑直躺下。 觀眾摸不準他的路數(shù),覺得很新鮮,開始竊竊私語這人到底想表演什么?快速入眠嗎? 結(jié)果,另外三名壯漢抬著一塊石頭就上臺了,后面還跟著一個拎著鐵錘的大漢。 三名壯漢將石頭,放在了奧爾文胸口就退了下去。 到這時,喬喬已經(jīng)猜到奧爾文想表演什么,正因為猜到,她才會這么僵硬。 胸,胸口碎大石??? 她萬萬沒想到,在這個遙遠的異世界自己還能再次看見家鄉(xiāng)傳統(tǒng)氣息濃厚的馬戲表演。 臺上壯漢舉起鐵錘,狠狠砸向石塊。 一聲沉重的悶響,石頭四分五裂,奧爾文掃開胸口上的碎石,站起身,張開手向觀眾展示他的無事。 騎士小哥似乎也覺得這種表演有點丟人,張開雙手四面走動時,臉一直紅紅的,眼睛低垂不敢和觀眾對視。 喬喬:“……” 不是,你既然覺得羞恥你何必表演這種奇怪的東西?。?/br> 你沒發(fā)現(xiàn)底下觀眾都兩眼發(fā)直,只會機械性鼓掌了嗎?!在見識過跳舞歌唱繪畫馬術(shù)劍術(shù)射箭飛刀等一系列表演后,誰能想到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個畫風與眾不同的節(jié)目?。?/br> 觀眾目瞪口呆,評委們也嗦不粗話,直到最后,還是評委席最后屬于真理法庭的一名評委勉強點評:“很有新意,很不錯?!?/br> 如此蒼白的評語,足以證明這名裁判的內(nèi)心遭到了多大的沖擊——這時候,什么語言都是蒼白的! 有奧爾文如此珠玉在前,后面幾個平平無奇的表演再也無法引起觀眾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