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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度收押,并且要找最好的大夫給他醫(yī)治,保證他性命無憂…… 說著這些他心里都發(fā)苦,他堂堂戶部侍郎為什么干起了這些事兒,真是世風日下! “主上,那犯人可是在說謊?”出了天牢,韓冰問道。 莫藍鳶斜睨他一眼:“他說的是真話?!碑斎瞻l(fā)生刺客事件,又同時發(fā)生徐九微失蹤的事,魏謹言不顧一切御前請旨尋人,他便覺得其中有古怪,所以才會想盡辦法救活這名唯一存活著的刺客。 韓冰皺了皺眉,想到的是當初在凌安第一次見到徐九微那個怪異的女人,她所說的那些關于魏謹言的秘密。 “難道那個女人所說的是真的?那她又是從何處得知的?”他道。 提到徐九微,莫藍鳶微微垂眼:“沒事。我自有辦法讓她主動說明白?!?/br> “那這個刺客……”韓冰欲言又止。 “這可是我為我那三皇兄準備的厚禮之一,不急,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br> 說這話時,他微顫的睫毛在夜色中蜿蜒成如墨的一條細線,別樣動人,唇畔勾起的弧度卻讓人忍不住直打寒顫。 ********** 遠在城南的一處別院里。 今日下午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好幾場陣雨,婢女錦繡帶著自家小姐回到家中時,不可避免的淋了些雨。想到自家小姐身子弱,她急急忙忙拿著傘就沖出去拿藥,回來時在門口差點撞到兩名男子。 她走得匆忙,大概看清后面那個抱著劍的年輕男子面色冷冷的,走在他前面的是個白衣公子,右手撐著一柄白色油紙傘,傘面壓得很低,她沒看到長什么模樣,就瞧見那只握著傘柄的手極為白皙修長,在這暮色黃昏中猶如瑩瑩白玉,十分好看。 那兩人顯然是與府上老爺認識的,因為她看到是管家親自出來迎著兩人進去的。 她去廚房煎好藥給小姐送去時,還忍不住沖小姐比劃道:“小姐,奴婢剛才在門口瞧見個白衣公子,他的手可真漂亮,就是不知道臉是不是也很好看?!?/br> 坐在梳妝鏡前的女子沒有回頭,在銅鏡里瞧見她滿臉陶醉的模樣,禁不住笑道:“不過是個沒見到面的公子,你就這般迷戀?!?/br> 錦繡搖搖頭:“不是的,小姐,那個人的手真的很好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人?!?/br> 想了想她又道:“那位白衣公子好像是來見老爺?shù)?,我看到管家把他們帶去客廳了?!?/br> 女子并沒有在意,淡然道:“可能是義父的客人吧,他剛才派人傳話讓我過去?!?/br> 錦繡“哦”了聲,立刻把心思放到了自家小姐身上,伸手替她理了理發(fā)髻,笑吟吟地道:“小姐可真漂亮,恐怕就是天仙也沒有小姐好看?!蔽ㄒ徊缓玫木褪切〗闵碜雍苋?,長期都在吃藥,雖然這兩年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但是還是虛弱得緊,不能受到半點風寒。 “就會貧嘴?!蹦桥友鹧b嗔怒地瞪她一眼,手指點點她的額頭?!昂昧?,我們出去吧,既然有客人來了,可不能失了禮數(shù)?!?/br> “是,小姐。” …… 客廳里的蘇放鶴一身寬松長袍,他吹胡子瞪眼看著棋盤上的棋局,仿佛要把那些棋子活活瞪穿,不滿地嚷道:“謹言,你不是說要讓我嗎?” 蘇放鶴原本一直久居冀州,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突然起了心思,說要回來帝都住,魏謹言自然無比歡迎,蘇放鶴與他的關系十分密切,又是他母妃生前關系極好的表兄,所以他在對方打整完畢后便過來探望。 看著棋盤上幾乎已經(jīng)四面楚歌的黑棋,魏謹言淡然笑道:“王叔,我可是已經(jīng)讓了你五子?!?/br> 蘇放鶴一只腳踩在椅子上,扭頭左看看右看看,不滿地伸出手去拿掉好幾枚白子,邊拿還邊理直氣壯地說:“不行不行,我是老人家,你得再讓讓我。” 在旁邊默默侍候著的管家已經(jīng)沒眼看了。 真是沒見過這么爛的棋品。 這個一直悔棋的人,絕不是他家威名赫赫的鎮(zhèn)南王爺! 魏謹言淡淡看著蘇放鶴不斷拿走自己的棋子,直到棋盤上大部分都是他的黑子,面色不變。 “對了,我今個兒想給你介紹個人認識。” 見他一直沒什么反應,一直在賴皮的蘇放鶴不由得有些訕訕的,索性丟了棋子,轉(zhuǎn)而盤著腿在椅子上坐下,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道:“謹言,你可曾聽說過鳳身之女?” 他說的是一直以來坊間的流言,據(jù)傳,有女子出身時有鳳凰來賀,出現(xiàn)的奇觀被不少人引為奇談,更有不少術(shù)士說此女子天生貴不可言,是命定的皇后,只要娶了她便會成為皇帝。但這些年來,很少有人知道后來那女子在何處,漸漸的便只剩下坊間傳言了。 端起一旁的白瓷杯輕輕淺酌一口茶,魏謹言笑笑,不露情緒:“王叔何時也信起這些占卜算卦之術(shù)?!?/br> 蘇放鶴嘿嘿一笑,換了個姿勢,晃著二郎腿:“自然是知道此女的下落?!?/br> 魏謹言疑惑地看向他。 見狀,蘇放鶴來了興致,繼續(xù)道:“咳,說來你可能不信,是那丫頭自己找上我的。她的父親曾是我的副將,后來他臨死前得知我一直在冀州,便寫了信讓我?guī)兔φ辗饕欢乙娔切⊙绢^聰明伶俐,就收她為義女了。” “哦。”魏謹言聽聞只回了這么一個字。 蘇放鶴皺了皺眉:“你沒有什么要問的嗎?” 抬眸看他一眼,魏謹言道:“有何要問?” 蘇放鶴頓時語塞。 他這個侄子,從小時候開始就奇奇怪怪的,實在太過冷靜淡然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好像都未見他慌張過,弄得他每次想捉弄下都覺得很沒意思。 揉揉有點僵硬的臉,他撇著嘴說道:“一家人不說暗話,謹言,你想要那個位置吧?” 魏謹言絲毫不奇怪他會說出這種話,他這位王叔看似跟三歲小孩子一樣的性子,可十八年前他可是征戰(zhàn)沙場多年的鎮(zhèn)南王,就算如今早已解甲歸田,暗地里也還是有自己的勢力,他做的那些事情瞞不過他并不稀奇。 “是?!蔽褐斞詻]有猶豫亦沒有隱瞞,仿佛說的并不是什么足以讓整個凌安王府都陪葬的話。 “既然如此,你不覺得娶了這種女子以后會事半功倍?” 有時候,成大業(yè)者除了絕對的勢力以外,還有坊間的名聲,造成的影響可謂不小。 輕輕擱置下茶杯,魏謹言搖搖頭:“王叔,我并不信命?!?/br> 命啊…… 呵,這個字眼實在讓他不喜。 就是因為這個字,當初他付出的代價還不夠慘烈么。 他微微低頭,白紗擋住了他眼底一閃即逝的nongnong諷刺。 蘇放鶴愣了愣,還欲說什么,眼角的余光瞧見庭院中正朝這邊走來的女子,剛剛有點兒被打擊到的心臟再次復活,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