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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那頭上還帶著朱釵,直讓他們看直了眼,這何家當(dāng)真是豪富得很。 連丫頭都穿金戴銀了,可真是不得了。 林康想起當(dāng)初跟三妹林秀一塊兒去鎮(zhèn)上殷家時,所見所聞,他本以為那已經(jīng)是他見過的最好的房子,如今出門一瞧,方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話。 何家特意安排了幾個婢子在他們身側(cè)服侍,但幾人都用不慣,要不是為了不在人前給林秀丟了臉,遇著這般場面只怕早就跑了,這兒強撐著也只顧得著低頭扒食罷了。 誰知這一幕卻被對面一人給瞧在眼里,只見她嘴角輕輕一笑,一閃而逝。 此時花廳里頭,陪坐的何家族人也已經(jīng)落了座,何當(dāng)家當(dāng)先舉了酒朝著楚越方向遙遙敬了一下,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 他確實得感謝楚越。 騰州自古富庶,遇著太平盛世倒罷了,若是遇到了亂世,那就跟一塊兒頓在原地的肥rou一般,白白惹人覬覦,如其他各州郡,土匪流寇肆掠,民不聊生,騰州地界能安生一段時日全靠著前朝騰州太守傾了兵力治下方才保一方太平,后來楚越等人占騰州,不費一兵一卒與騰州太守達(dá)成了共識,自此,騰州歸楚家軍治下,躲在城里的老百姓也得以重新cao持舊業(yè),耕種往來。 何得志身為江陵鎮(zhèn)鎮(zhèn)長,其實當(dāng)日他們是準(zhǔn)備一家老小舉家搬遷的,眼瞅著越來越守不住,何家人商議后準(zhǔn)備放棄這塊兒祖產(chǎn),到外地求生,正逢楚家軍到來,這才沒走成,反倒保下了何府。 楚越給面子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 何得志笑意漸深,雙手一拍,頓時從廳外魚貫而入許多身著羽衣,容貌絕色的美人,她們廣袖揮灑,身子一扭一動,眉目風(fēng)流,目光含情,在這華麗的廳里一如那鮮艷的鳥兒一般,翩翩起舞。 朱大舅等人都看呆了。 隨后他們趕忙低了頭,不敢再看。 真是,真是太不知羞了,咋這么多人面前露出一片一片的肌膚? 這不是傷風(fēng)敗俗是啥,就是他們村里最潑辣的女人都不敢讓人這樣占了便宜去。 一曲舞罷,舞娘們儀態(tài)優(yōu)美的告退,酒過半盞,氣氛漸漸熱鬧起來,突然,一個嬌怯的聲音響起,淺淺的,但也足夠讓廳里人盡知。 “瞧這幾位爺,方才舞娘們可是竭盡全力了,幾位爺怎的不敢瞧一瞧,可是我何家這出舞不合幾位老爺?shù)难?。?/br> 她說的這幾位爺正是朱大舅幾個。 朱程擺擺手,朝對面美貌的姑娘擺擺手:“不是不是,何姑娘莫要誤會?!?/br> 何敏巧笑盈兮的拍了拍胸口,嘴唇微微嘟著,顯得嬌憨可愛,“我說嗎,這么美的舞豈會有人不喜歡,我瞧著幾位老爺一直顧著吃菜,想來我何家的廚子倒是個好的?!?/br> 朱程都不知該咋個接話了,又不能實話實說,只得插科打諢過去:“是好的,是好的?!?/br> “那幾位老爺咋不用丫頭,這些丫頭都是何家的家生子,自小跟著我們一塊兒見識,無論是啥都能說出個道道?!彼@話一聽是沒啥,但把前后兩句話給放一處,就有問題了。 前頭說他們只顧著吃,后頭說他們家丫頭啥都懂,這不就是說朱大舅幾個啥也不懂,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只顧得上吃,卻連個所以然都說不出來么。 要知道何家這宴上用的俱是上好的材料,尤其騰州臨河,魚鮮頗多,且當(dāng)?shù)氐膹N子們又擅廚,創(chuàng)造了許多種做法,口味各有千秋,為了招待楚帝,何家可是把騰州有名的大廚都給請了來,這桌上的每一道食材,可謂都價值不菲。 這回,朱大舅幾個再沒啥心眼,也聽著不對味了。 這果然是大戶人家出身,一句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要是個蠢的只怕連被罵了都不知道。朱陽脾性爆,正要說話,林康拉了他一把,小聲說道:“二舅,不用跟她爭?!?/br> 他們幾個大男人,被說幾句就被說幾句,跟個女子計較,沒得讓人看笑話。 “敏兒,不可失..” “何姑娘說得不錯,”何夫人剛起了個頭,林秀就開口了,她擦了擦手,把布擱在一旁,眼眸微抬,皮笑rou不笑的說:“何家的婢女自然是不錯的,能□□出這般出色的婢女想來何姑娘更是厲害,正巧,我鄉(xiāng)下來的,這桌上的都沒見識過,不如何姑娘上來替我介紹布置一番如何?” “這...” 何敏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置信。 這個村姑,這個村姑她說甚。 她竟然敢叫自個兒去替她布菜? “這,這可是姑娘身側(cè)的婢女用著不順手?”何夫人臉色尷尬的想打個圓場。 只是林秀沒領(lǐng)情,“順手,不過是我想用個最厲害的,我瞧著何姑娘言之鑿鑿,一番見解很是不凡,遂想讓她來布置一二,莫非,何夫人認(rèn)為我不配用最厲害的?” 何夫人哪里敢說個不字,“當(dāng)然不是?!?/br> “這就行?!?/br> 她笑著看了眼何敏,意思再明顯不過。何夫人無法,她雖然也惱何敏分不清場合,但這個時候,何敏的事也就是何家的事,何敏出了丑,不就等于何家跟著出了丑? 何夫人看向何當(dāng)家的,想讓他說句話求求情。 何得志避開了去,把臉側(cè)到一邊,催促著:“敏兒,還不快些去?!?/br> 他都?xì)馑懒?,還求情? 早前他還叮囑家里人,誰也不準(zhǔn)在洗塵宴上給他做幺,否則他饒不了,沒料,下人們都安安分分的,給他惹了禍的反倒是自家閨女! “爹..”何敏還要再說,卻見何得志已經(jīng)不耐煩了,何夫人也不敢再說甚,反倒跟著催促起她:“去吧,去吧,貴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br> 可不是這樣。人林秀雖是個村姑,但誰讓她命好,救了楚帝,如今被楚帝親自迎回宮,往后那身份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下,莫非王命,林家姑娘一入了宮,她說的話也就是王命。 何家不過有幸接待了兩回楚帝,在這騰州府內(nèi)腰板再硬,那也不過是楚帝的民,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他們還不是君。 何敏到底去了,林秀看在何當(dāng)家的面下也沒為難她,讓她布了幾道菜就把人給放了,下來后,何敏就沉默了下來。 楚越一口一口抿著酒,默默的看著,在見到林秀像只刺猬一般亮出爪子,逼迫何姑娘時,眼里點點亮光閃起。 他一口飲下酒,失笑不已。 果真不愧是他的姑娘,半點虧都不吃。 不過,他喜歡就是了。 夜宴結(jié)束后,楚越攜著林秀提前走了。何敏跪伏在地,看著他們一高一矮的背影走遠(yuǎn),恨得咬牙切齒的。 回了屋后就大哭了一場。 何夫人安排了府中事物,踏進了何敏的院子,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