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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唆著讓二姨給周翰寫信勸他,被周翰給拒絕后,如今卻是明目張膽的派人來,不就是想讓他看在同胞的份上,與楚家冰釋前嫌嗎? 萬一,他奪下這江山,那楚家,可真真一躍成了皇族了! 楚則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他好,楚家憂心他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又怕底下的人陽奉陰違的,楚越壓制不住,便讓楚則帶著族人過來幫幫忙,畢竟,他們是親人,這親兄弟上陣總是比別的人可靠不是? 話里話外的指向他手底下的人,及周翰。 他們主意倒是打得好。 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若是沒有楚家這般待他時,讓楚家族人來分一杯羹又有何? 可他偏偏又是個記仇的。 打一巴掌賞顆糖的事他打小便見她娘做,早就是駕輕就熟的了,這些在后宅里的陰私手段在外宅依然通用,楚家人當他傻嗎? 遣人送楚則回去時,他還讓人交代了楚家人一番,相信經(jīng)過這回,他們總是要老實很久的了。 “嘖嘖,”周翰擱下茶,雙手撐著下顎:“看來,越是要臨近上京了,各處都開始亂了?!边@個亂,指的不只是楚家,還有如今鎮(zhèn)外駐扎的軍營里頭。 當年隨著楚越一同造反的有徐、陳、夏、白四位副將、六位參將,這些人隨著殺伐征戰(zhàn),隨著楚家軍一步步擴大,心里頭哪能沒點小心思。 心野了,也大了。 若不是楚越在軍中的威望無人可及,只怕下頭早就有人取而代之。 這幾日休整時,下頭的將領們過來商討作戰(zhàn)時,也隱晦的提及,待戰(zhàn)事平息,希望能送自家子女伴隨將軍身側(cè)。 楚越當時沒反對。 周翰面上隱隱露出點譏諷。 表弟未娶妻,身側(cè)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也難怪讓人動了心思,縱觀前幾朝,皇帝為了安撫朝臣廣納后宮,一是為子嗣,二也是平衡朝上勢力。 楚越?jīng)]反對,只怕也是存了心思讓這些有心思的人更賣力才是,畢竟,那正妻的位置只有一個,下頭的將領卻有十好幾,若人人都想拱著自家人往上爬,自然得廝殺爭斗一番。 不過...他們這些心思,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楚越他,最是痛恨被人擺弄。 滿身榮耀,卻還貪婪得伸長手往人手邊插。周翰嘖嘖兩聲兒,喃喃道:“人吶?!?/br> “無妨,”楚越看向他:“今日如何?” 周翰知他問的是騰州城下的事兒,當即就拍起了胸脯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吶,那騰州太守的人早就被大軍給嚇住了,別說給他們時間考慮,只怕讓他們當場答應也是能的?!彼€疑惑咋不趁機一鼓作氣攻下騰州,往后軍隊的糧草需備也更足才是。 楚越嘴角彎了彎,告訴他,“既然都做了一回好人了,何不好人做到底,大大方方的,免得被人小瞧了去?!?/br> 何況,那騰州太守雖是前朝皇帝派下來的人,但見他閉城門之后的動靜兒來看,這人倒是個清廉的,也是個愛護老百姓的。 就沖著他開倉放糧,到如今也跟騰州共進退這兩點,他就愿以禮相待。 “反正你有理,”周翰嘀咕兩句,報告完動向,他便起身朝外走去,不過到門口時,又折了身,臉色正經(jīng)嚴肅:“越弟,我知你主意正,不愿旁人插手到身邊,只是,你的妻室人選也是時候好生想想了?!?/br> 這位姑娘的人選,既然不能從眾位將領的家中選,那也不能從其他平頭老百姓家里選,否則豈不是寒了諸位將士的心? 這人,必須得對社稷有功,但又沒有諸將的榮耀和勢力。 難啊...... 周翰走后,楚越重新捧了書,但卻怎么也看不進去,周翰臨走時那一番話不時在他腦子里出現(xiàn),攪得他心緒一片浮動。 驀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帶著點的不耐煩頓時消散,整個人又放松了下來,帶著絲笑意,“也不難呢?!?/br> 桃花林里,林秀又打了幾個哈欠,一邊揉鼻子,一邊同她們笑:“也不知是誰在罵我。 ” 朱秋捂著嘴,“你咋知道是在罵你,指不定是誰想著你呢。” 林秀一邊兒撿著地上的花瓣,臉上沒有被打趣過后的羞怯,反倒朝她蹙了蹙鼻子:“哼,荷表姐不害臊,啥想不想的,分明是你想誰才是?!?/br> 朱秋荷被堵了回來,嘟著嘴嘀咕:“不跟你說了。” 林娟含笑看著她們鬧著,心里格外滿足。 雖說跟林家斷了親,但如今的日子沒有爭吵、沒有辱罵,更沒有小心翼翼不敢多說,甚至不敢多吃一口飯,簡直就跟那做夢一般。 若真是夢,她難得貪心的希望這日子能更久一些,再久一點。 到了晌午,三人才停了下來,林子里偶爾傳來的嘈雜和說話聲也消了很多,朱秋荷瞅了瞅簍子,見里頭花瓣裝了半簍,便問著:“咱們也回去吧?!?/br> 采花是個細致活,剛開始新鮮,后頭就麻木了,林秀捶了捶腰,她們今晨到這會兒大多是在撿地上落下的花瓣,蹲的時間久了,這會子腰酸背痛的,聞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應道:“行啊,不過咱們先歇會?!?/br> 她扭了扭脖子,問著一側(cè)的林娟:“二姐,你咋樣?” 林娟搖了搖頭:“沒事。” 其實哪里能沒事,她又不是鐵打的,不過這點子活計跟以前在林家相比,那真是不知輕松了多少,就是一直重復著身子有些酸罷了,這點不適,忍忍就過了。 歇息了一會兒,三人背著簍子出了林子,朱家那頭朱氏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就等著他們幾個了。今日朱家除了趙氏和朱氏母女外,老老少少都去林子里采花了,朱氏原本也要跟著去的,只是她大病初愈,便被留了下來。 見她們進了屋,朱氏便道:“快去洗把手吃飯了。” “唉。” 林秀幾個放了簍子,朱氏隨意一瞥,頓時笑了起來:“你們幾個倒是撿了不少?!?/br> 馮氏一聽,也走了過來,道:“我瞧瞧,”她探了探,也笑著,“不錯,半簍子花得有一兩斤了。” 花不壓秤,所以這價格比別的也稍稍要貴上個幾文錢,藥鋪里頭需要得多,價格也實惠,沒比前些年少多少,一斤鮮花能給到八文錢,已經(jīng)讓他們喜出望外了,像是秋荷她們這些半大的丫頭,整日采花也能采上兩斤,那可就是十六文錢,比那漢子出門去扛貨還多呢。 林秀幾個正好洗了手,聞言都笑開了花。 她更是掰著手指算了算,只要每日都采上兩斤花,等花期一過,她們每人都能分得好幾倆銀子,便是請人修兩間屋是足夠了的。 “瞧你們樂的,快吃飯吧,聽說今兒下晌時鎮(zhèn)上藥鋪會來人收花呢?!钡昧诉@個消息,林秀三個相互看了看,跟著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