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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shù)耐降軓牡鬲z里爬出來復仇,恰好行腳幫勢力微弱,他又想都不想,直接把他們許家人推了出來! 王、九、勝! 警察們在周圍搜了兩個多小時,一無所獲,這才分批撤走,許林蹲得兩條腿發(fā)麻,終于熬出了頭,重新順著垃圾通道爬了上去,趁著黎明前最黑的時候,他重新從六樓鉆了出去,無聲無息地潛入黑夜里。 從1003沾染的熏香氣味好像附骨之疽,不依不饒地繚繞在他周圍,在古老的垃圾通道里蜷了半宿也沒減損一點,可惜許林的鼻子已經麻木,沒察覺。 他就這么香噴噴地詛咒著王九勝,跑回去找自己的同伙了。 刑警苗峰走進審訊室,里頭的楊平聽見人來,毫無反應,頭也不抬地坐著,他骨頭外包著一層薄皮,青筋都浮在皮上,眼窩深陷,質地就像顆放皺的棗,顯得還挺有嚼勁。 別的犯人身上只有一副手銬,楊平比較特殊,從醫(yī)院出來以后,精鋼的手銬被他掙開過一次,實在是個危險人物,因此得到了優(yōu)厚的待遇,被里三層外三層地鎖著。 苗隊見過楊清和楊逸凡,那二位一個仙風道骨,一個氣場非凡,怎么也想象不出來,祖孫兩代人中間為什么會夾著這么一位。 “聽說你拒不配合調查,既不承認吸毒,也不承認殺過人?” 楊平把眼珠朝他撥了一下,冷笑出一口黃牙:“我吸了什么毒,化驗出來了嗎?殺了什么人,你們有證據(jù)嗎?” 苗隊面不改色地回答他:“還真有?!?/br> 楊平一愣。 “你的老朋友,田展鵬等十幾個人,集體指認你和八年前一個名叫‘衛(wèi)長生’——曾用名衛(wèi)驍?shù)娜恕劳鲇嘘P,供詞已經經過反復確認?!泵珀犝f著,從胳膊底下抽出一個文件夾,“我們還收集到了這些東西。” 他說著,把文件夾里的東西倒出來,正是甘卿曾經收到過的那一打神秘照片。 楊平猛地坐直了:“這是什么?” 照片誰拍的? 楊平睜大了一對乒乓球似的眼睛——那天被他拖下水做見證的人全在照片上,他們日子過得好好的,不可能沒事自己出賣自己……那……泥塘后巷的事還有誰知道? “這是一個熱心市民交給我們的,我也想知道,”苗峰略微一傾身,“這是什么?哦,說起這些撲朔迷離的照片,還有一件事很有意思,那些指認你的朋友們一致認為這些照片是你拍的?!?/br> 楊平:“你放……” “因為他們還收到了一封信,我們也拿到了,”苗隊一笑,“想知道寫了什么嗎,我給你念念?” 楊平呆坐好一會,忽然,他眼角抽筋似的跳了起來:“王、九、勝!” 太平洋的一個度假小島上,王九勝突然驚醒,眼前一陣發(fā)黑,他連忙摸索著爬上床頭柜,一把抓起藥,就著睡前剩的半杯水懟進了嘴里。完事推開枕頭,梗著脖子往后一仰,他躺成個尸骨已寒的姿勢,僵硬地盯著天花板,長吁短嘆地等心悸過去。 安眠藥越吃越多,越吃越不管用,該做夢還是做夢,只是夢里腦子發(fā)蒙,夢見什么睜眼就忘,唯獨剩下那種胸口被人一屁股坐扁的感覺。 酒店一側是落地的大玻璃窗,外面連著個游泳池,夜風一吹,樹影婆娑,躺在屋里能聽見遙遠的濤聲??墒沁@些細細密密的白噪音并沒有給他帶來安寧,王九勝一閉眼,就覺得周圍充斥著竊竊私語,空蕩蕩的屋里好像擠滿了人一樣。 該死的、冤死的、陰魂不散的。 突然,電話鈴響了,王九勝激靈一下,抓起電話:“喂?” 他原來用的電話號碼已經停了,扔在國內,新號碼只有少數(shù)心腹知道,用來遙控燕寧的局勢。 王九勝是趕上過嚴打的,八十年代跟丐幫沖突燒死人那次,行腳幫就狠狠地動蕩過一次,但風頭過了,他不是照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么?他不但篡了張美珍的位,還趁機洗白幫派,有了自己的產業(yè),一步一步地爬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福禍相倚,這都沒準,王九勝一輩子經過那么多大風大浪,每次事故都仿佛是他的機會。 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他本想暫時出來避一避,都沒往遠處走,想等風平浪靜一點就回國??烧l知這風浪不但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翻越大,他的人一個一個地失聯(lián),到現(xiàn)在,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人越來越少了,讓王九勝有種被獨自拋在海島上的恐懼,他幾乎有點盼著有人來電話了。 “王總,”電話里的人語氣急促,“她開始帶著紅蝠令活動了?!?/br> 王九勝:“……誰?” “張美珍,最近咱們的人三天兩頭被警察帶走調查,車隊拉活的地方都有警察蹲點,店里也在到處查牌照,沒牌的直接封。幫里有不少流言蜚語,他們都說您老婆孩子早就挪出國了,您肯定是不準備回來,也不準備管我們死活了。張美珍趁機聯(lián)系了一幫外地的老不死,在商量把您驅逐出行腳幫?!?/br> 三十年來,王九勝一直覺得行腳幫就是他的私產,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叫“把他驅逐出行腳幫”。 他夢游似的問了一句:“什么?” “是真的,現(xiàn)在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動搖了,老太婆還聯(lián)合了丐幫的楊清,那個喻家的小兔崽子發(fā)了盟主令,月底召集,說是要把兩派三十多年的宿怨說沒明白。對……他們還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幫律師,說要查咱們賬、查……查您的賬,還說福通達這么多年被您一手遮天,明明是咱們幫派的產業(yè),現(xiàn)在都姓王了……” 王九勝詐尸似的坐了起來。 “您什么時候回來,您再不露面,咱們兄弟們真不知道要跟誰的姓了啊,北舵主!” 王九勝剛在藥物作用下平緩下來的心跳又開始“突突”亂蹦,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心里全明白了——那克夫克子克全小區(qū)的老太婆自己過了那么多年,怎么就突然要招房客?怎么就那么巧,招來的房客就是衛(wèi)驍那個出獄的徒弟? 鬧了半天,原來都在這等著他呢。 都是陰謀。 王九勝想,她故意拿這個萬木春當餌,引著自己上鉤,再跟丐幫的楊清勾結在一起,逼自己出國避禍,是要篡奪他三十多年的心血。 “那個萬木春呢?”王九勝問,“我讓你們辦的事,辦成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對,我正要跟您說這第二件事,應該……是辦成了?!?/br> 王九勝怒道:“什么叫應該!” “我沒親眼看見,那天去了兩個許家人,一個跑了,一個折在警察手里了,咱們幾個跟他們聯(lián)絡的兄弟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上。您想,要是沒成,警察怎么會無緣無故地來?” 王九勝:“警察是怎么回事?許家人那邊沒傳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