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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初怎么那么殘忍,也許是在氣頭上;也許是因為這個名分,兩人爭論了無數(shù)次,也許是被吵的不耐煩了,才說出那種話出來,太折磨人了。 璐露從地上站起來,用紅腫的眼睛敘述剛才的不公,她伸出手,掌心朝上對沈浩:“你走吧,我想靜一靜,麻煩你把我家鑰匙還給我?!?/br> 沈浩當時是怎么做的呢,無所謂地聳聳肩打開大門:“鑰匙就在玄關上,我不帶走就是了,再見。” 時過境遷,現(xiàn)在想想都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當初無非仗著那段感情里璐露付出的比他多,愛他愛得死心塌地,無條件的包容他罷了。 沈浩雖然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但他有一點記得很清楚,愛情的世界里,誰先動情誰先輸,誰先動情誰受得傷害會更大! 恰恰當時這段感情是由璐露先愛上他的,他一直以為璐露對他來說可有可無,才會那么肆無忌憚。 或許是在那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吵架中,每次妥協(xié)的都是璐露,每次都是璐露反過頭來哄他,所以才會這么口不遮攔! 其實,后來他才明白,他早已習慣了璐露待他的好,感情世界里沒有說誰對誰錯,亦沒有誰輸誰贏,只有兩敗俱傷! 璐露愛的太卑微了! 沈浩高看自己,低估璐露,有過一段充滿暴力、失敗的婚姻再加上一段令人感到恥辱的感情,使得這個女人迅速成長、成熟起來。 對待愛情不再卑微,不再委曲求全,而是選擇抽刀斬斷情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 沒想到這次吵架璐露不再像以前那樣包容他,選擇沉默;有一次來找過自己,現(xiàn)在算算大概是在她臨走之前,到派出所找到沈浩問:“你真的不愛我?那天在我家說的都是真話,不是氣話?” 沈浩不耐煩的吼了句:“怎么沒完沒了,我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再鬧就提分手,大家都太平?!?/br> 璐露強忍眼淚問他理由呢?沈浩很直接兩手一攤來了句,理由就是不合適。 沈浩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當時怎么那么混蛋,也不愿想24歲的他當時是怎么想的。 因為太年輕,所以不成熟,才會那么在意外人的眼光,用世俗的眼光衡量璐露,衡量他們之間的感情。 經(jīng)過這幾年的錐心之痛,現(xiàn)在他懂了,愛情的世界里,什么狗屁條件都不是,只要兩人相愛,什么家庭、年齡、離婚、工作、金錢統(tǒng)統(tǒng)不重要;只可惜當時沈浩不懂。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沈浩都覺得自己太殘忍了,不知道當年璐露聽到他提出分手后,離開這里回到家鄉(xiāng)如何療養(yǎng)這段情傷。 那個時候,他滿不在乎,他覺著娶誰不都是結婚過日子,難道非她不可了?! 他每每想到最后一次見璐露,璐露那心傷不已,倔強而又強忍眼淚的畫面,這些年不斷腐蝕他的內(nèi)心,沈浩至死難忘,也永遠都不能忘記當時的畫面。 他清楚地記得璐露當年紅著眼睛,使勁仰頭不讓眼里流下來,最后實在忍不住了,轉(zhuǎn)過身去擦干眼淚,強忍著抽泣,倔強而又無聲地默默站立很久。 ☆、璐露決絕自去 久到沈浩以為她不會再開口時,才轉(zhuǎn)過身來用堅定的聲音問沈浩:“你想好了,我最后再問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當真舍得放棄我們這一年多的感情?是不是這一年多對你來說只什么都不是?” 沈浩當時怎么回的呢,他像個無賴似的:“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哼,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鬧,這次非得涼你個十天半個月的?!鄙蚝菩睦锵?。 當時沈浩把璐露的眼淚理解為害怕自己提出分手,而不是……,他自信過頭,過于自負。 張璐露聽完沈浩回答,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哭罵喊:“你混蛋,不是人!你是一直拿我當備胎玩玩而已,現(xiàn)在有了新的目標,用過就扔是嗎!我真的很傻很天真,哈哈哈哈哈......真是瞎了眼了!” 任誰心里能好受,愛了一年多的愛人,沒愛她不算,當了備胎,還被人嫌棄的不要不要的。看看人家那說話的口氣,那態(tài)度,張璐露內(nèi)心明白自己怕是連個備胎都不算。 沈浩不太明白張璐露為什么突然大哭又大笑起來,笑得他心里毛毛的,哭得他心里酸酸的。至于她口中的什么新的目標,什么備胎,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嗎?他有這么齷齪么? 到年底了,單位雞毛蒜皮的破事一堆,經(jīng)常為了那點子破事出警□□已經(jīng)夠煩的了,張璐露這邊還在跟他鬧,真是鬧心煩人。 沈浩搶在張璐露再準備開口說話前說道:“璐露,你看我們本來就是普通朋友,你非得復雜化的話,那聽你的,按男女朋友來算,直接分手。你聽好了,我們之間不合適,分手以后還是朋友OK?!”沈浩不但一字一頓地特意強調(diào)不合適幾個字,還打出手勢。 張璐露聽完后定在原地,好像腳底長出根釘子辦把她釘在原地,沈浩久久得不到張璐露的回答。 這是嫌棄到什么地步了?特意強調(diào)不算,還打手勢,她張璐露這是什么眼光,一個又一個渣男,瞎眼啊瞎眼。 只聽到璐露原本婉約而又溫柔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了,從哈哈大笑變成低低的笑。 沈浩不明白她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像個神經(jīng)病似的,而且笑的那么難看,眼淚鼻涕橫飛,看著都難受。 于是不耐煩地說:“還有事沒,沒事我走了,忙著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這么閑?!眮G下這么句話,急匆匆地走了。 沈浩扭頭就走,一點風度都沒有,根本就不像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吶,他不知道自己哪來那么大氣,又或者掩蓋自己的心虛。 沈浩向東走了快100米時,身后傳來張璐露一聲大喊帶著哭腔地說道:“沈浩,你我從此兩不相欠,謝謝你把我從泥潭里拉了出來,我用一份誠摯的愛情還你?!?/br> “如今你不需要,棄它如糞土,把我的一顆真摯的心踩在腳底下,使我明白女人在愛情中愛得再卑微,遇不到憐惜她的人,這一腔感情不能叫愛情,只能叫沖動,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像個傻瓜一樣到處起尾乞求別人施舍感情給我,我是有底線、有尊嚴!” 說完張璐露轉(zhuǎn)身向西跑了兩步定住。沒有回頭,只是聲音依舊沙啞:“我沒有你那么大度,我的愛情觀不是黑就是白,分手還能做好朋友,在我看來都是狗屁!男女分手后注定只能做陌生人,你我各自安好,從此不見!”說完這句話跑了。 沈浩被璐露訣絕的語言驚呆了,他從小到大周圍的人,說話都很圓滑,老練,說一分留三分。 像璐露這樣說話從不留有余地的人真的很少,她知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