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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鷹雙手插在褲子荷包里,“我在等下家?!?/br> “討厭!快過來!” 他聳聳肩,一邊往電梯走一邊說:“一會兒退貨,一會兒又取消退貨,現(xiàn)在的客人……真難伺候。” “再難伺候也得寵著呀,誰叫你接了我的單?”對于他提早趕回來這件事,馮牧早其實挺高興,電梯上升時就粘了上去,笑彎的眼中除了欣然就是一如既往的迷戀。 他伸手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摟緊,貼在她額上說:“既然不退貨,待會兒就好好享受‘服務(wù)’?!?/br> “什么服務(wù)都可以?”她挑眉竊笑。 “任你享用?!?/br> 馮牧早從包里掏出筆記本,“喏,這是我這兩天寫得亂七八糟的采訪筆記,你幫我整理好?!?/br> 單鷹接過,微笑地望著她,不說答應(yīng),也不拒絕。 進(jìn)了房門,馮牧早勾著頭擺弄著鎖鏈,他一把扯過她,將她抵在門口,困在他雙臂之間,深深地望著她。她有些不敢對視,眼神亂飄,“……還沒鎖門呢?!?/br> “整理個筆記而已,鎖門做什么?”他笑著問。 “那你倒是整理去啊?!瘪T牧早看了他一眼,又移開目光。 他放開她,故意模仿上次她的舉動,“整理筆記這么重大的事,我要不要先洗個澡?” “快進(jìn)去吧你!”馮牧早使勁推他進(jìn)浴室。 十分鐘后,他走出來,僅在腰部以下圍了條浴巾,不知是不是故意,松垮垮的,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他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地路過馮牧早身邊,拉開椅子坐下,翻開她的筆記本,真的一筆一劃開始替她抄寫起來。 她半張著嘴,眼睛都直了,“你真抄啊……” “依你看——”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反問道,“我是該真抄還是假抄?” 馮牧早聽這話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認(rèn)真再一品咂——這家伙普通話明明很標(biāo)準(zhǔn),剛才卻故意把“抄”說成平舌音!那不就變成了……?! 她臉一下子紅得幾乎成個猴屁股。 “早早?!?/br> “嗯?” “你再磨磨蹭蹭,一會兒連抄筆記都壓不住我的時候,你連下床的時間都沒有?!彼f得十分平靜,筆下的字也個個工整。 “不至于吧,你不是從來堅持不了100秒嗎?” 單鷹將手中的筆重重一扔,馮牧早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浴室。 水花嘩啦嘩啦灑在身上的時候,她有些期待和愉快地想,讓今晚的愛來得更猛烈些吧! 洗好后,她輕手輕腳地拉開門,偷瞄一眼,那家伙居然還在抄筆記,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臉幼泳拖裾诳荚嚨膶W(xué)生,專注得她都不敢打擾。 “咳咳?!彼囍人砸宦暋?/br> 他偏頭瞥一眼,“你的采訪計劃做得不夠周密,涉及面窄,浮于表面。當(dāng)?shù)仃幓轱L(fēng)俗什么時候興起?人們對陰婚的看法如何?認(rèn)同度怎么樣?有關(guān)部門移風(fēng)易俗的進(jìn)展情況如何?是否對這種陋俗有過科普宣傳?這些你們?nèi)繘]在提綱中體現(xiàn),你的采訪內(nèi)容也未提及?!?/br> “呃……”馮牧早被他這么一通批評,愣住了,“我……” “你沒有跳出社會新聞的路子,還是只在事件本身做文章?!眴晰椨址藥醉?,擱筆,“算了,我不該拿一個成熟調(diào)查記者的標(biāo)準(zhǔn)去要求你。你過來,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 馮牧早趕緊跑過去,發(fā)現(xiàn)那頁根本沒有字,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已來不及,他抱起她扔在了床上,餓狼似的邁步而來。 “混蛋啊你!居然假裝指導(dǎo)提綱把我騙過去!”她還沒反抗幾句,他已擒住她的雙手,往兩側(cè)一壓,半跪在床上,低頭俯視她。 “我確實是在指導(dǎo)你的采訪提綱,但此刻我決定教你點別的東西……” 她本想裝生氣,卻忍不住噗嗤笑了,軟軟又罵了一句,他就俯身吻住了她。 “抄了半天你的字,現(xiàn)在該抄你了?!?/br> 馮牧早瞇了瞇眼睛,已無法品味平舌翹舌音節(jié)的變換,微微輕喘著說:“……歡迎來搞。” 月黑風(fēng)高,良辰美景,二人擁抱翻滾了幾下,吻熱,身體更是火熱??蓻]一會兒,二人同時停下,對視著,忽然背過身去嘆一口氣。 互換了。 第39章 真抄還是假抄(三) 兩人各自平復(fù)了十幾秒, 不得不接受這至今最不合時宜的互換,回頭對望一眼,都干笑幾聲, 之后又無語。單鷹撿起方才滑落的浴巾, 習(xí)慣性圍在腰間,馮牧早看著別扭, 叫住他:“能別讓我這么豪放嗎?你見過哪個女的只遮下半身的?” 單鷹往下一看,馮牧早手腳并用地?fù)湓谒砗? 雙手死死蒙住他的眼睛。 “你頂著我了?!?/br> 馮牧早移開一些, 但又馬上像個公車sao擾狂一樣貼上去, 還非常邪惡地蹭來蹭去。 “好玩嗎?”他問。 “咱們現(xiàn)在還有別的可玩嗎?”她萬念俱灰地說。 “我不喜歡跟男人玩這種游戲?!变撹F直男如是說。 她指出:“你現(xiàn)在是個女的,而且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你自己?!?/br> 他懶洋洋地解開浴巾, 直接套上她的睡衣,看來已然興致全無。 馮牧早卻意猶未盡,一個餿主意冒出來,“不如咱么將錯就錯, 就這么辦了吧,關(guān)上燈,不要在乎誰男誰女?!?/br> “你出去?!彼荒樀炙啦粡摹?/br> 她現(xiàn)在占據(jù)身高、體重和力氣的優(yōu)勢, 像豬八戒見了嫦娥一樣雙眼放光,張開手臂大呼,“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 單鷹上下打量她一遍,“拜你之賜, 我第一次見到自己這么猥瑣的一面?!?/br> 馮牧早邪魅狂狷地大笑,還沉浸在自己設(shè)定的角色中,“給爺笑一個嘛。” 單鷹虛望窗外,幽幽地說:“你最好祈禱一會兒別又忽然換回來?!?/br> 她撇撇嘴,“依我判斷,才沒那么快呢。”話音剛落,二人各歸各位,她目瞪口呆,只聽單鷹發(fā)出一聲輕笑,說:“妞,你倒是給爺笑一個?” “這次也太快了吧!”馮牧早大叫。 單鷹轉(zhuǎn)向她,一副重新組織好進(jìn)攻力量的模樣,她卻因為剛才的交換風(fēng)波遲遲沒能重新適應(yīng)身份的轉(zhuǎn)變,一個勁兒躲。他倒是耐心,極盡溫柔,吻過之處,點點曖昧好似細(xì)雨春風(fēng)。 “單鷹……”馮牧早半瞇著眼,像微醺渴睡,“我愛你,我真的愛死你了!” “真愛死我了?” “嗯!” 單鷹狠狠吻住她,正要以雷霆之勢攻入敵營,下一秒,自己居然又一次變成了敵營主帥。 “啊——”馮牧早見狀捂臉大叫,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角色轉(zhuǎn)換。 “退后。”單鷹一臉郁悶地吩咐。 她像只烏龜往后爬到床下,趴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