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小廚娘豢夫日常(重生)、豬拱了我的白菜、癡情的他在等你、民國最強(qiáng)碰瓷、這武僧奶量驚人[ow]、超英世界里的睡美人[綜英美]、寂靜的魔法、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無污染、無公害
欲? 不得不說,謝茂竹的進(jìn)口解酒藥非常有效,他現(xiàn)在因為酒精作用,身體沉重,酒興仍在,但意識還算清醒,只是沒能像平時一樣克制,看她的目光少了許多掩飾。 “滴滴——”短暫的旋律過后,門應(yīng)聲開啟。 馮牧早半拖半拽,把單鷹弄進(jìn)房間,往大床上一推,他“噗”一聲倒在床中央,她則累得坐在地上直喘,“單老師看著瘦,份量還挺沉,論斤賣很有優(yōu)勢啊。” 身后半天沒回話,她扭頭一看,他好像睡死了。 馮牧早雙手叉腰站起來,咬牙道:“酒品好得令人發(fā)指!好歹我也是一女的,你怎么就不像別的男人那樣酒后亂性一下?” 她嘆一口氣,像豬拱白菜一樣用身子把他拱到一側(cè),拉起被子蓋好,關(guān)燈正要離開,又幾分舍不得,就開了一盞小夜燈,跪在床邊撐著下巴盯著看?;璋档臒艄庀?,單鷹更顯俊朗,清醒時的所有冷硬,都變得那么柔和。 馮牧早有一種“這一刻,單鷹為我獨(dú)有”的感覺。 她伸手輕撫他的額頭,感受他眉骨至鼻梁的起伏,進(jìn)而又是他輕闔的雙眼,指尖剛觸到他的眼角,那濃密的長睫就輕輕顫了一顫。 她心中的愛意如同涓涓細(xì)流,在獨(dú)處的這一小段時光里慢慢發(fā)酵升騰。情之所至,她不禁表白道:“單鷹……我喜歡你?!?/br> 說著,明知他聽不見,還是漲紅了臉。換做平時,她只敢對電視里的明星這么說?;蛟S在她的潛意識里,單鷹和電視明星一樣,都是遙遠(yuǎn)的星星,看著近,摸不著。 手機(jī)的震動聲把她嚇了一跳,原來是汪姐和梁晶晶喊她一塊兒去木桶浴。 “我……上個廁所,就來,就來!” 她轉(zhuǎn)頭望著單鷹,伸手推了他幾下,確認(rèn)他是不是怎么弄都不會醒。故技重施,湊過去在人家唇上吧唧一下,不解恨似的,又貼上去狠狠親了一下,心狂跳得幾乎蹦出胸膛。 馮牧早的膽量只到這里。 伸手去床頭柜上的屏幕上一點,燈全滅了,她摸摸單鷹的頭,“晚安?!?/br> 她躡手躡腳地往門口走,還沒跨出兩步,手腕忽然被人重重地握住了?!鞍?!”她嚇得大叫一聲,整個人被拉著向后倒在床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一個溫暖的重物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個吻隨之而來。 她心中驚詫無比,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識地躲閃和掙扎了一下,然后才意識到——屋里沒有別人,吻她的是單鷹!霸道、兇狠、放肆,跟她的偷吻全然不同。guntang的雙唇,雄性動物掠奪一切的野心,成年人的吻,幾乎抽空周遭的氧氣。 馮牧早心里帶著無數(shù)的問號和感嘆號,羞怯地接受著單鷹的索吻,她的順從讓他的力道放輕,吻也變得格外溫柔輕軟。黑暗給了他們一寸甜蜜,馮牧早幾乎吻出淚來,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任由心率一路攀升。 第30章 主編大人是戲精本精(三) “……單老師?” 一個漫長的吻結(jié)束, 馮牧早以為他會說點什么,可他就這么抱著她沉默著,身體的重量和熱度讓她忍不住說:“你快壓死我了!” 他還是沒有動靜。 馮牧早拍拍他的臉, 氣得大叫:“你到底醒沒醒?。?!” 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他推開一些, 從他身下鉆出來,“啪”一下打開屋里所有的燈。 忽然的光亮令他有所不適, 抬手擋了一下眼睛,翻了個身, 抱著被子, 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樣子。 敢情剛才他在夢游?! “醒醒!”馮牧早心中驚濤駭浪, 用力搖了他幾下,他毫無反應(yīng),好像雷劈下來都不會醒。 馮牧早喪氣地坐起來, 有種發(fā)現(xiàn)自己買的體育彩票號碼中了頭獎結(jié)果這期開獎的其實是雙色球的糟心感。要不是親眼看著他喝了不少酒,她真會以為他又在裝醉。 她氣呼呼地關(guān)燈離開,到門口時還非常不滿地沖他吼了一句:“你應(yīng)該慶幸我馮牧早是個正人君子,換做別人, 怕你晚節(jié)不保!醉死你,哼!!” 什么正人君子,就是慫唄。換做里的林浩然, 這會兒都jian到第三輪了。(單鷹:謝謝作者沒讓我當(dāng)那部的男主角……之一。) 門“咔”地一聲關(guān)上。黑暗中,單鷹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 @明天早起要放牛:酒后亂性一下子,日了狗的一輩子。 木桶浴泡了十幾分鐘,不斷回想剛才那事的她, 臉又紅又熱,起來后看到焦糖回復(fù)了她的微博,問她:“就你這酒量,跟誰酒后亂性了?” 馮牧早不知從何說起,干脆不回。一會兒,焦糖又找她私聊:“我看過一個情感達(dá)人的吐槽,說所有的酒后亂性都是借口,仗著喝了酒就做些早就想做的事,因為真醉了的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哪還能亂性?” 看了這個,馮牧早不禁對單鷹剛才的狀態(tài)又產(chǎn)生了一些懷疑。 “你喝醉過嗎?”馮牧早問她。 “沒有?!苯固钦f,“但我見過死醉死醉的人,就是死人,你把他扔海里去他都不掙扎的那種?!?/br> “可我見過的醉漢一個個都挺精神的,有人喋喋不休,有人動手動腳,有人哭,有人吐?!瘪T牧早說了一下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 “所以你今天到底有沒有酒后亂性?”焦糖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 “沒有!”馮牧早斬釘截鐵地告訴她。 “那你發(fā)什么微博?矯情!”她一副被人欺騙感情的忿恨,下線畫圖去了。 馮牧早撓撓頭,心里非常憋屈。想了半天,又犯慫了,微博一刪,倒頭睡覺。 早上出門時在電梯口里跟單鷹偶遇,發(fā)現(xiàn)人家一身單薄的黑色運(yùn)動服,顯得身高腿長,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宿醉的影子。幾個實習(xí)記者都跟他打招呼,馮牧早也揮手一笑,“單老師,早啊。” “早?!彼⑿︻h首,情緒滴水不漏,目光連一個短暫的停留都沒有。 “昨晚都沒看到單老師啊,本來還想約您一起游泳呢?!鄙砀邇擅椎捏w育版實習(xí)記者大斌說。 “喝多了,連晚宴什么時候結(jié)束都不知道?!眴晰棿魃线\(yùn)動腕表,神色如常,“看來下次遇到海量的趙社長,大家都得悠著點?!?/br> “單老師去跑步么?”馮牧早問。 “一起?”單鷹望著她,眼神依舊看不出別的意味。 “不了,我怕一會兒吃不下飯。”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跑完你會吃得更多。” 馮牧早嘿嘿笑著敷衍過去,鑒于自己昨晚情不自禁說了句“我喜歡你”,還是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飯罷,她拿瓶酸奶邊走邊喝,在自助餐廳門口,單鷹晨跑回來,她點個頭,他卻叫住她。 “馮牧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