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小廚娘豢夫日常(重生)、豬拱了我的白菜、癡情的他在等你、民國最強碰瓷、這武僧奶量驚人[ow]、超英世界里的睡美人[綜英美]、寂靜的魔法、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無污染、無公害
啃了似的郁悶。 二人并不熟,寥寥數語之后再無話題,且單鷹也無意跟她多說,車里死一般安靜。車子開上猶如六道輪回般復雜的立交橋,轉得馮牧早頭暈眼花,快下橋時,碰上臨檢。 “駕照?!眴晰棾雎曁嵝选?/br> 馮牧早眨了眨眼,“我沒駕照。” “沒帶?” “我根本沒學過開車?!?/br> 單鷹用力握了握方向盤,才克制住內心奔騰的情緒。只見他深吸一口氣,“開車很簡單,踩油門就是走,剎車就是停,方向盤就像你電動車的把手,左轉就是往左,右轉就是往右。記住了?” 馮牧早其實根本沒怎么注意聽,“記住了?!?/br> “好,我們換個位置?!?/br> “哦……哈?!” 他瞥她一眼,眼神凌厲,“你是青·蛙嗎,‘哦哈’是什么意思?” 馮牧早望著“自己”,竟有些自戀著迷,原來自己變成高冷御姐后,是這么漂亮的? “還不過來?或者,你迫切地想蹲幾天拘留所?” 馮牧早慫了,“我要是真坐到那里開起車來,才是真的無證駕駛!” “此一時彼一時?!卑灿泻锰帲瑡尚§`活,說話間,他已一步跨到后座坐下。 馮牧早滿心無奈地坐到了駕駛座,在毫無科目二科目三經歷的前提下,龜速往前移動車子。 后座的他淡定地當著臨時駕校教練,給她做心理建設以及路考輔導: “正常點,不要像賊一樣。這是‘你的’車?!?/br> 無照且是第一次上路,馮牧早帶著一絲絕望,踩一次油門,車子挪動幾米就嚇得馬上踩剎車,如此反復。 “你開的是旋轉木馬?”單鷹cao控著馮牧早的身體和嗓音,徹底變身高冷毒舌駕校教練。 “我……唉!” “一直往旁邊靠做什么?” 看著左右前后滿滿當當的車,馮牧早嚇都嚇死了,緊張地滿身大汗,不斷干吼:“這邊有車!好多車!” “橋墩上沒車,你開橋墩上去。” “那……那我慢點開吧?!?/br> “我扛著汽車走,都比你現在的速度快?!?/br> “?。?!那個出租車一直靠過來!他想干嘛??!” “加塞?!?/br> 馮牧早急紅了眼,“那我怎么辦?我要不要踩油門堵住他讓他不敢過來?” “在你開上坦克之前,請永遠別有這種念頭?!?/br> “哇!蘭博基尼!那兒有一輛蘭博基尼!單老師你知道嗎?我以前中過蘭博基尼10元抵用券!” 單鷹發(fā)出一聲可以稱之為“冷笑”的音節(jié),“恭喜你?!?/br> 有驚無險地開了一陣,馮牧早些許放松,“這條路豪車真多哎,那兒還有一輛賓利,我上次跟汪姐去采一個車展看過,是700萬的那種。” 單鷹淡淡問,“在哪?” “喏——”馮牧早伸手往右前方一指。 他抬眼,他的車頭都快挨著人家賓利的保險杠了! “給我離它遠點??!” 好不容易捱過了前方的臨檢,單鷹把駕照和行駛證放回原處,叫馮牧早靠邊停了,重回駕駛座,一路開回家。 站在單鷹家門口,馮牧早東張西望的,見他背對著自己在門鎖上輸了一串密碼,然后指了一下指紋讀取區(qū),叫她按一下。她聽話地伸出拇指,像借高利貸畫押一樣重重按下去,門“咔”一下解鎖。 單鷹沒有進去,而是彎腰在門鎖上搗鼓著什么,馮牧早盯著看了一會兒,發(fā)現他正在錄入她的指紋,看來他的憂患意識也蠻強的。 “就不怕我到你家偷東西?” 他揚揚唇角,“你連蘭博基尼抵用券都不屑使用,怎么看得上我家那點小東西?!?/br> 馮牧早本來就不是個嘴上機靈的人,遇到單大神這樣段位的人更加顯得詞窮。她撓撓頭,像個二愣子,轉身就要回去,沒走幾步,又一臉難耐地回頭。 “單老師,我……想上廁所?!比塘撕芫昧恕?/br> 單鷹臉色一變。 “不,應該說——是‘你’想上廁所。”馮牧早十分尷尬。 “不準?!?/br> “這對身體不好吧。” 單鷹別開頭,思想斗爭異常激烈。這真棘手,比當年在烏干達邊境一覺醒來發(fā)現窗外機槍掃射一片夾帶炮火隆隆還棘手。 見他這副表情,馮牧早打了退堂鼓,杵在門口進退兩難。她確實迷戀單鷹的“美色”,但還沒有過非分之想,這個挑戰(zhàn)對她來說太過刺激,她甚至想,自己愿意把互換的機會讓給春沁,成人之美豈不快哉? 電梯門緩緩開啟,住同一個樓層的高中教師吳丹緩步走出,打了個招呼,“小單回來了?” 馮牧早沒反應過來,無動于衷,而單鷹反應過快,頷首,“吳老師?!?/br> “這位是……”見一位姑娘出現在單鷹身邊并禮貌地同自己打招呼,吳丹眼睛一亮,中年女人的八卦魂頓時蘇醒。 單鷹頓悟,僵著臉說:“我是……單老師的同事?!?/br> “哦——”吳丹帶著洞悉一切的笑容,慢慢踱回了家。 “我看我還是回家吧?!瘪T牧早哭喪著臉說。 “回家能解決什么問題?” 馮牧早靈機一動,“不如這樣,你家有沒有圍巾、口罩什么的,我把眼睛蒙上。其他的……交給你,怎么樣?” 單鷹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說,“古代皇帝恐怕都沒有這種待遇?!闭f罷,還倒了杯水,示威似的喝。 人有三急,馮牧早急得跺了踱腳,嘀咕一聲“憋死你得了,反正不是我的身體!” 這句話被單鷹聽去了大半,為了自己著想,他起身洗手,她都不介意,他一個男人介意什么? 擦干手上的水珠,丟了條干凈的毛巾給馮牧早,他眉一挑,像即將上手術臺的大夫,“來?!?/br> 馮牧早一爪子把毛巾捂在臉上,臉頰紅得幾乎要冒出血來,跌跌撞撞跟著單鷹去洗手間。 單鷹汗顏地站在自己的身體旁邊,一切恍然如夢,他居然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幫自己寬衣解帶。 馮牧早縮著肩膀和兩腿站著,活像待宰的豬。 “張開一點?!?/br> 她微微把腿分開了一些。 單鷹伸手,飛快地解開皮帶扣,正要往下拉拉鏈,馮牧早大叫一聲“停!!” “嗯?” “你讓我緩一緩嘛……”她蒙著臉,含糊不清地哀求道。 經過兩次互換身體的歷練,單鷹越來越能接受自己的聲帶發(fā)出娘炮的聲音了。 大約過了三十秒,馮牧早深吸一口氣,“繼續(xù)?!?/br> “嘶啦——”拉鏈應聲而下。 馮牧早眼前白光一閃,下一秒,她正站在單鷹的斜對面,一手按著他的腰側,另一手還捏著拉鏈頭,她大駭,好在單鷹反應比她迅速很多,拉上拉鏈扣上皮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