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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氣力,他的身體像是一頭雄鷹一般,張開翅膀,直直的刺向林婉兒。 只是人還沒到,趴在地上的徐云楓突然暴起,堪堪擋在了無鋒劍之前,劍身貫穿肩膀,司馬尺面無表情的繼續(xù)推進(jìn)無鋒劍,劍身已然盡數(shù)沒入徐云楓的身體。 司馬尺棄劍,單手成鉤,握向徐云楓脖頸,緩緩將他提升地面:“殿下,和當(dāng)年一樣,你救不了任何人,只能看著他們一個又一個的死去,就在你面前,無助和自責(zé)將會伴隨你一生,你的周身永遠(yuǎn)都是無盡的黑暗,永遠(yuǎn)找不到彼岸,看不到光明?!?/br> 徐云楓雙腳不能著地,只是掙扎,鮮血已經(jīng)讓他意識模糊不清,用盡最后的力氣,他猛然握住胸前的無鋒劍,快速的抽離出來,一道鮮血飛濺而出,盡數(shù)潑灑在司馬尺的臉上。他咬牙堅持,將手中的無鋒劍斜斜的向司馬尺刺去,直插他的胸口心臟,而且越來越近。 嗡的一聲,劍身一陣悲鳴,在司馬尺心臟前三寸處停止,再也難以向前行進(jìn)一分。 面無表情的司馬尺憐憫的望著徐云楓,兩人身上的血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的了:“殿下,好可惜,只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你就能殺死我了?!?/br> 無論徐云楓如何用力,那把劍似乎長在了司馬尺的兩指之間,難動分毫。 “殿下,結(jié)束了,終于到了最后,這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司馬尺臉上都是解脫,他緩緩的抬頭,盡情的呼吸一口空氣,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那里有一只黑色的鳥劃過,滿是孤獨(dú),而在更高的地方,陰霾了多日的西涼王府上空,終于迎來了第一束真真正正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鋪灑下來,毫不吝嗇的照耀每一個人。 這一刻司馬尺透過掛在眉梢上的血珠,似乎看到了一束彩虹,他覺得很輕松,很自在,很開心,很解脫,于是他緩緩張開了雙指,讓那把無鋒劍順利刺進(jìn)自己的心臟! ☆、第章 兩世人 司馬尺似乎看到了一束彩虹,他覺得很輕松,很自在,很開心,很解脫,于是他緩緩張開了雙指,身體輕輕向前前傾,讓那把無鋒劍順利的刺進(jìn)了自己的心臟! 徐云楓滿臉驚措,手中的劍掙脫束縛的那一瞬間,快得像是一道光,他用盡全力強(qiáng)行止住了劍身,但是卻止不住司馬尺前傾的身子。 “撲哧”一聲,那把無鋒劍突然鋒利無比,刺透了司馬尺的身體,一道血光飛濺出來,司馬尺猛然咳嗽幾聲,更多得鮮血涌了上來,他再也支持不住,緩緩倒下,倒在了徐云楓的身前,雙膝頹然跪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徐云楓忙抱住了司馬尺的身體,他不解,他不懂,他不明白,卻不知道從何問起,最后出口問出的是:“為什么???!?。 ?/br> “為什么?因為我不是司馬尺啊!”司馬尺用盡渾身的力氣說出這句話,好像這句話比那把刺透心臟的利劍還讓他覺得疼痛,眼淚從他的眼睛中溢出來,模糊了他的視線,一張自責(zé)、羞愧、內(nèi)疚、怨恨的臉上滿是不甘、痛苦和憤怒。 他伸手握住無鋒劍劍柄,沒有抽出,而是繼續(xù)向前插了三分,一把無鋒劍完全貫穿了心臟,在巨大的疼痛中,司馬尺嗚咽的喊道:“因為我是司馬丈?。 ?/br> 徐云楓的一張臉變得驚愕,他看著懷中行將就木的司馬尺,不住的搖頭,連連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親眼看到司馬丈大哥死在了朱雀門……”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像是想明白了一絲事情。眼淚一下子也涌了出來。 司馬遷司馬太公家中有兩男一女,其中兩男是一對雙胞胎,分別是司馬丈和司馬尺,兩人模樣相同,難以分辨,就連司馬太公也分辨不出,傳聞司馬夫人給兩兄弟做衣服。需要在領(lǐng)口處繡上一二。一代表的是哥哥司馬丈,二代表的是弟弟司馬尺,特別是兩人小時候。更是分不出來,經(jīng)常弄出一些笑話。 若是身前的是司馬丈,那么死在朱雀門之前的就應(yīng)該是司馬尺,所以當(dāng)年去上京城之前。 徐云楓一手捂住司馬尺的心口,不讓鮮血繼續(xù)外流。他豁然明白,怪不得朱雀門事變之前,當(dāng)時和自己在一起的司馬丈會沒頭沒尾的和自己說一句:“云楓,以后見到我哥。替我給他說一句,我不怪他?!碑?dāng)時徐云楓不解,不是應(yīng)給是弟弟嗎。司馬丈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解釋。 “殿下。當(dāng)年都是我貪生怕死,不敢隨著父母入京,所以私下和弟弟司馬尺互換了身份,他便冒充我去了上京城。哪曾想他們在上京城都沒了,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敢說,也沒人說。我是罪人啊,最該死的是我啊!”司馬尺用盡渾身的氣力喊道,淚水和血水模糊了他那張蒼白的臉,在無盡的自責(zé)中,不斷搖頭。 他恨,恨所有人,而最恨的是自己。 這么多年,背負(fù)著不能說的秘密,他一直都活在黑暗里,拒絕一切人的接近,他孤獨(dú),而又內(nèi)疚,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那股對自己的恨意會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西涼司馬尺只對兩種人狠,一種人是敵人,另一種人是他自己。 因為恨,所以他決然、冷酷、無情,他要?dú)Я艘磺?,他要?dú)Я诵煸茥鳎瑲Я宋鳑?,毀了整個中原、整個天下,最后毀了自己,他看不到光明和美好,看不到笑臉,聽不到笑聲,只是滿眼的骯臟,他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置身在刀山火海之上,每一天每一刻都得不到片刻的喘息和自由,所以他癲狂猙獰,冷冷的、怨恨的看待身邊的一切人和事。 說出心中秘密的司馬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輕輕掰開徐云楓的手指,盡情讓鮮血外溢,痛快的去感受那鉆心的疼痛。 徐云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司馬尺,他比誰都清楚自責(zé)和痛恨的感覺,從某種程度上講,司馬尺的“墮落”比他還要徹底,這種感覺不是感動或者三言兩語的勸慰就能平復(fù)的,即使從死亡的邊緣掙扎一番,它還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游蕩出來,折磨得人哭到哭不出聲來。 一雙大手突然伸了出來,都是歷史留下的滄桑和老繭,徐驍雙手輕輕按在司馬尺的傷口上,臉上不悲不喜,平靜異常。 司馬尺的嘴唇顫顫巍巍,揉動一下喉嚨,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兩個字:“義父!” “司馬,義父不但知道你攪起王府內(nèi)亂,不是為了西涼王的虛名,也不是為了權(quán)勢天下,而且義父還要告訴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徐驍長長嘆了一口氣,望著司馬尺,開口說道:“這些年義父一直叫你司馬,而不帶上名字,那是因為義父知道你不是你的弟弟,你是司馬丈。” 司馬尺滿臉錯愕,震驚無比,他不知道這么多年隱藏心中的秘密義父竟然早早的便已經(jīng)知曉,所以他的淚水變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