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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猴兒一副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的滄桑表情,但是提起“當(dāng)年勇”卻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就連經(jīng)常自夸的三皇子趙乾都忍不住咧了咧嘴嘴角,心中嘆道:“江湖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數(shù)百年,這潑猴兒就是自夸界里的夏侯大將軍啊,我不如遠(yuǎn)矣?!?/br> 潑猴兒似乎也覺得牛皮有些過了,咳嗽一聲,繼續(xù)說道:“這些姑娘之內(nèi),數(shù)她喜歡我喜歡的最緊,死纏爛打,而且放出話去非我不嫁。當(dāng)年我還在一個鏢局學(xué)藝,她便天天送飯,時常訂酒,而且還似乎因為我的原因?qū)W起了功夫?!?/br> 他的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往昔青蔥歲月中,恰如林婉兒這般年歲,鮮衣怒馬,不識愁滋味,今天不用思考明天事兒。 “這還不好?”林婉兒弄不懂了,如此好的一段姻緣,為何弄到如今這種相見不相識的地步,某非其中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恩怨情仇,比如殺父之仇,滅門之怨,這種情節(jié)雖然老套,但是實際出現(xiàn)在身邊又是另一番滋味弗蘭克暢游星際爭霸。 “哎!”潑猴兒一聲長嘆:“挺好的,但是有時候蘭香,就是剛剛那老婆子管的太緊了。” “太緊了?”林婉兒知道了那老婆子有一個挺樸素的名字,叫蘭香,但是卻不明白這句“管的太緊了”是什么意思。 潑猴兒又嘆了一口氣,雙手放在身前,搖搖頭:“婉兒姑娘,你能想象一個人限制你的行動到了窒息的地步是什么感受嗎?走在大街上不能多看其他姑娘一眼,每天干過什么事情,去過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說過什么話都必須一一向她闡述,你不能做這,不能做那,伸不開腿腳,不得一絲自在。所以后來我想出一個計謀,假裝跳崖,尸骨無存,找也找不到,尋也尋不著,嘿嘿。” 趙乾卻似乎感同身受,伸手拍了拍潑猴兒的肩膀,一副“兄弟,我懂你”的同情表情,一個男人要用裝死來逃避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實在太辛苦了,而這個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林婉兒的臉色突然黯淡下來,眼神變成了兩把刀子,心中都是怒火,這是什么一個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關(guān)心在乎你才會管你,可是你倒好,竟然用這么拙劣的計量欺騙愛你的人,實在可惡。 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將這負(fù)心漢收納到隊伍中來。讓他被那群追殺他的人砍成爛泥rou醬才好。再看到趙乾安慰潑猴兒的動作,心中怒火更勝。 潑猴兒講完。伸手想倒一杯茶水潤潤嗓子。 手還沒有碰到茶壺,便被林婉兒一巴掌拍開:“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闭f完,氣呼呼的站起身來,邁步走了。 潑猴兒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林婉兒,訕訕一笑,這么多年不見,看你過得還不錯,我心中內(nèi)疚也就少了些許。對不起,蘭香。 出了廚房,林婉兒在下丫鬟的帶領(lǐng)下來到自己的住處,小丫鬟給林婉兒鋪好床鋪,打好熱水,輕輕關(guān)上了門,便離開了。 林婉兒也沒有什么心思觀賞房間布置,只有籠統(tǒng)的一個感官印象,房間內(nèi)各種家伙事都是新的。洗刷完之后,她一頭躺在床上,想著潑猴兒和蘭香的故事,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 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直愣愣從床上彈起來,她一把抓住腦袋下的枕頭,氣呼呼拉開房間。沖著房間外等候的兩個小丫鬟,沒頭沒臉、沒事找事的說道:“這是什么枕頭。一點都不舒服,怎么讓人睡覺?” 兩個小丫鬟回答道:“魏統(tǒng)領(lǐng)說婉兒姑娘戀床。特意囑咐枕頭要軟,奴婢便準(zhǔn)備了鴨絨枕頭?!蔽核稍谖鳑雒x上是騎軍統(tǒng)領(lǐng),所以有魏統(tǒng)領(lǐng)的稱呼。 “哼,軟,軟,軟是很軟了,枕在腦袋下就像什么都沒有枕一般,這也叫枕頭?”林婉兒心中不爽,看誰都不爽:“你,還有你,你們倆去給我找一個棉花枕頭來?!?/br> 小丫鬟對于她的無理取鬧沒有多言,轉(zhuǎn)身離去,不一會兒便抱著一個棉花枕頭來了。 林婉兒沒好氣的接過枕頭,嘴中嘟嘟囔囔:“看看,你們倆看看,這種柔軟程度才是枕頭?!?/br> 然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重新躺在床上,枕在枕頭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被子已經(jīng)被踢到了床角處,揉成一團(tuán),心里又覺得這棉花枕頭太硬了,應(yīng)該換回鴨絨枕頭。 騰一聲,她又從床上彈起來,讓小丫鬟將枕頭換回來,這一彈,突然一陣靈光襲向心頭,她好像做好了什么打算,臉上露出一陣壞笑,潑猴兒你給我等著吧,我會讓你后悔的,哼,這世間的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從新回到床上,她也不覺得枕頭太硬了,也不覺得被子太厚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哈哈一聲,剎那之間便進(jìn)入了夢想,在夢里她執(zhí)行了自己的計劃,潑猴兒痛哭流涕,抱著小猴兒在一旁哇哇大哭,心里懊惱不已我的漂亮jiejie。 那小猴兒也一臉嫌棄,掙脫了潑猴兒的懷抱,跳到自己懷中。潑猴兒落了一個眾叛親離、孤家寡人的下場。 林婉兒高興的笑,開懷的笑,大聲的笑,笑的腰都直不起了,而且有些酸痛。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林婉兒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伸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心不甘情不愿從床上爬起來:“誰???” “婉兒,是我,你快打開門。”趙乾的聲音響起。 “嗯,等一等?!绷滞駜捍┥闲?,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輕輕拉開門,方才驀然發(fā)現(xiàn),此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 西涼王府在夜幕中呈現(xiàn)一種別樣的美麗,燈火輝煌,大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起,在清風(fēng)吹拂下左右搖擺不定,一亮一滅,別有一份風(fēng)情。在更遠(yuǎn)的地方,人聲鼎沸,好像在為某些事情做著準(zhǔn)備,還有絲竹聲不斷響起。 特別是不遠(yuǎn)處的映雪湖,湖光天色,好像在縱向上將整個王府風(fēng)景拉伸延長一般。雪山屹立在遠(yuǎn)處,沒了白天的翠綠和雄壯,卻多了一絲夜間的蒼涼。 那座高達(dá)百丈的王妃雕塑沒有因為夜幕的降臨而隱入黑夜中,反而顯得格外明晰,就連嘴角慈悲而調(diào)皮的微笑也能清晰可辨。 抬頭望天,這里的天空似乎比上京城的天空要高一些,比澶州城的天空要深一些,襯托的星星格外小,但是也格外明亮,好像一顆顆閃亮閃亮的璀璨寶石,一顆一顆鑲嵌在天空之中,一閃一閃,一眨一眨。 西涼晝夜溫差很大,早上清冷,中午燥熱,到了晚上又有些寒冷,輕輕吹氣,竟然能夠看到白色的霧氣,林婉兒睡了整整一天,并沒有感受到中午時節(jié)的燥熱,此刻身上的衣衫有些單薄,趙乾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件淺黃色襖衣遞給她。 林婉兒接過衣衫披上,看了一眼依往日一身白衣的李慕白,開口問道:“老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