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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文人,俺是女人?!睙o賴習(xí)性盡顯,隨手將中的“洪郎”改成了“少年”,將“似我”改成了“如今”,這一下整首小令的意境和風(fēng)格渾然一變,就連反對者也無話可說了——能入小文榜無疑。 于是,大魏國的文壇巨擘們又產(chǎn)生那種奇怪的“矛盾感”,凡是見過林婉兒的人,都荒誕的覺得林婉兒這種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種詩詞,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容不得半點懷疑,再看到林婉兒時常雙手插腰。張狂大笑的形象,私下感慨一下:“沒天理啊!” 對于此事,反倒是大醉一場的當(dāng)事人洪秀瑜格外大度,對于極為贊賞。由衷贊嘆:“能入婉兒姑娘的詩詞,是洪某的榮幸?!彼艘宦?,忍不住稱贊道洪公子氣度如海,不過洪秀瑜的話落到林婉兒耳朵里,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唧說道:“好一個虛偽的人!” 正是因為林婉兒這首,幾十年后,舉世伐魏取得巨大勝利的大魏國,宰輔林乾毅大刀闊斧整頓吏政,按照大姐林婉兒曾經(jīng)刻畫的那個“社會主義”急速狂奔,從根子上動搖大魏的“封建社會”性質(zhì),他最大的政敵洪秀瑜冒死進諫:“變革應(yīng)循序漸進,徐徐圖之,林乾毅急功近利,此舉冒天下之大不韙。必定引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陛下趙廷點點頭,宣宰輔林乾毅入閣議事。已經(jīng)被時間打磨的剛毅霸道、說一不二的林乾毅大罵洪秀瑜:“大姐當(dāng)年所言不錯,你洪秀瑜不僅是國賊,而且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丑奴兒?!?/br> 因為已經(jīng)兩年未寫文章的林婉兒突然寫了,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討論林婉兒在大魏國文壇的歷史地位,并且將林婉兒“詩人”生涯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澶州時節(jié),以和元宵節(jié)詩八首為主,另一個是上京城時節(jié)。( )以和為主,因為這兩首詞分別在萬壽節(jié)和靖安王府所作,難免貼上了“依附權(quán)貴”的標(biāo)簽,給林婉兒貼上了一個“御用文人”的稱呼。 不過無論如何貶低。林婉兒在大魏國詩詞界的地位已經(jīng)無可撼動,“靈動活潑,天下無雙”是大魏文壇對于林婉兒開棺定論的終極評價,和評價陳諾諾的“嚴肅認真,舉世獨絕”相得益彰,相映成趣。 正在林家小院的“照顧”陳笑笑的林婉兒又不高興了:“討論個鬼的歷史地位。好像我已經(jīng)嗝屁了似得,到了評價這個人的時候了。本姑娘活得好好的,還沒到被評價的時候,說不定那天姑奶奶我急了,咱給你一口氣寫出十首二十首的詩詞,嚇?biāo)浪麄?。?/br> 一聽這話,陳笑笑雙眼放光,神采奕奕,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婉兒姐,你快寫吧,快寫吧!”她沒覺得林婉兒在說大話,若其他人敢說“一口氣寫十首二十首詩詞”,有了身孕、而且脾性和口味都有些許改變的陳笑笑一定罵對方:“吹牛的勞什子!” 林婉兒嘿嘿一笑:“我開玩笑的,嘿嘿?!?/br> 陳笑笑懷有身孕的消息傳播開來,似乎整個上京城知道了,其中推波助瀾的是林婉兒,她逢人邊說:“我要當(dāng)姑姑了,我要當(dāng)姑姑了?!蹦莻€樣子似乎是她要當(dāng)mama的興奮勁兒。 已經(jīng)很久沒來林家小院的妍兒和柔嘉一起來了一趟,道了一聲“恭喜”,林婉兒心中愧疚,挽著妍兒的小手:“是老三對不起你,大姐替他道歉?!卞麅簻\淺一笑:“婉兒姐,兩人一同生活可以計較,但是感情若是計較對錯得失,就真的錯了。”林婉兒心中一酸:“老三瞎眼了,可是他就是這么一個人,你要體諒?!卞麅狐c點頭:“我知道?!?/br> 沒有人不期盼、喜愛陳笑笑肚子里的小生命,他(她)就像是一個希望,一顆夜幕將近,緩緩升起的星星,在那里孕育著些許光亮,雖然不耀眼,但是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她)的光亮。 但是有一個人卻不怎么喜歡這個小生命,那就是被關(guān)在皇宮中,成了籠中雀的三皇子趙乾,因為太過關(guān)心這個小生命,林婉兒來和他隔空喊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來了也是圍繞著小生命展開話題:“趙乾,你看你能不能制造一臺彩超機器,給笑笑照一照,看看能不能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若是男寶寶就在小衣服上繡上一只小狗熊,若是女寶寶就在衣服上繡上一只小貓咪?!?/br> 趙乾那幽怨的眼神,無奈的神情,卻道天涼好個秋的微微橫跳的劍眉,活脫脫的一個憑欄獨眺的深閨怨婦,就連衣裙角處都沾染著怨氣:“我做不出來,大魏國基礎(chǔ)工業(yè)太落后。缺少必要的先決條件?!?/br> “好可惜啊?!绷滞駜狐c點頭,心中多有遺憾,若是知道寶寶的性別,就能夠有的放矢了。讓青竹娘在縫制虎頭鞋的時候,就知道是將虎頭的耳朵弄成尖尖的,還是圓圓的了。 林婉兒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每天做夢都能夢見一個牙牙學(xué)語的胖寶寶和自己學(xué)習(xí)說話,說話的內(nèi)容很簡單:“婉兒姑姑好漂亮!”胖寶寶辛苦的學(xué)習(xí)。將林婉兒逗得哈哈大笑,最后在夢中都笑醒了。 但是朝廷內(nèi)部卻有人著急了,兩道圣旨先后進了大學(xué)士府和林家小院,督促兩人趕快啟程,林婉兒是因為陳笑笑懷有身孕一直沒有去西涼,陳諾諾也沒去鎮(zhèn)北軍和左帳王庭,其中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其中最為心急的是宰相大人潘春偉,他一直希望能夠有人能夠去西涼和鎮(zhèn)北軍了解大魏國兵力最為強盛的兩個地方,內(nèi)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個突兀增兵二十萬。一個無故裁員二十萬,其中緣由都是不得而知。 他怕鎮(zhèn)北軍亂,但是更怕西涼亂,閉關(guān)鎖涼的徐驍手握三十萬軍隊,而且在西涼的地位極高,已經(jīng)成為西涼的精神圖騰,但是有消息說,如今的西涼王徐驍已經(jīng)被架空,以往有十三太保在京城,重情重義的徐驍不會輕舉妄動。但是潘春偉不知道西涼其他人作何感想,會不會以河套平原和雪擁關(guān)為契機,一舉馬踏中原,西涼甲胄甲天下??刹皇且痪渫嫘υ?。 好不容易出了林婉兒和陳諾諾這么合適的兩位人選,當(dāng)然要把握住機會,弄清楚鎮(zhèn)北軍和西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潘春偉格外注意林婉兒和陳諾諾的動靜,這兩位才女在圣旨之下,竟然還能優(yōu)哉游哉的不動身。被氣笑的潘春偉特意入宮請求陛下再次下旨,責(zé)令兩人馬上啟程。 林婉兒捧著金黃色的圣旨,心中一百個不情愿,如今笑笑身孕,她怎么能夠放得下心去西涼,于是她決定裝病,扶著腦袋說肚子疼,還沒裝病就已經(jīng)被揭穿,演不下去就裝哭,摸了辣椒的眼睛像是一泓泉水一般嘩啦啦的向外流。她一哭,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嚴重事情的大寶也跟著哭,陳笑笑就要安慰大寶。哄大寶可是一個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