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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記得,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么一件事情,有一群人圍堵在小院門前,作揖彎腰。要自己去出任德云詩社的會長,自己明里暗里提醒那位領(lǐng)頭的白發(fā)蒼蒼老者:“有沒有銀錢可拿?”不知道那老頭是真不懂還是在裝模作樣,一個勁頭兒避重就輕的說:“詩社集結(jié)上京城大家名人,唯獨缺少一位像林大家這種一呼百應(yīng)的執(zhí)牛耳者,望林大家出山,就任會長之位?!绷滞駜耗鞘且粋€煩悶啊,若不是看在這群人年齡太大的份上,掃帚早就已經(jīng)招呼上了,讓他們吃個閉門羹已經(jīng)很給面子。 “想起來了?”青竹娘看著正在沉思的林婉兒,打趣道:“當(dāng)初還說什么德云詩社,我看分明就是說相聲的,而我只會單口相聲,從不與人合作,你們還是找趙乾那廝去吧,他是一個好的捧哏。你這話說的那群讀書人,臉色可都是綠了的?!?/br> 在大魏國,說書唱戲和相聲都被稱為伶,可是身份低下的象征,林婉兒的話從穿越人的角度來看,并沒有什么貶低之意,可是那群讀書人卻覺得備受侮辱,心中有氣:“林大家,您才學(xué)高絕,但是不可……”恃才傲物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林婉兒砰地一聲已經(jīng)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林婉兒和青竹娘正回憶著這件小事,陳笑笑已經(jīng)牽著大寶的手回來了。 林婉兒臉上有些不悅和埋怨:“笑笑。,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怎么不多送一送?”感情這東西一見鐘情不靠譜,但是日久生情可是顛沛不破的真理,兩人交流時間久了,感情慢慢就出來了, 至于再以后暴露缺點,著急嫁“閨女”的林婉兒才不管。 陳笑笑給大寶擦了擦有些汗水的眉頭,開口說道:“他有腿有腳,哪里需要我送?!?/br> 林婉兒不住的搖頭:“你啊,你啊,怎么就不知道人家的一片苦心呢?!?/br> 陳笑笑率先走進小院:“婉兒姐,我知道他的心意,也知道婉兒姐的心意,可是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br> “什么勉強不來?”林婉兒有些急了,完全已經(jīng)套入了母親的角色,對于陳笑笑這個不肖女的言語十分惱火:“笑笑,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怎么不知道為自己打算呢?”然后扭頭望向青竹娘,問道:“青竹姐,你也說一句話,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于洪秀瑜,青竹娘也是十分滿意的,這洪公子言語得當(dāng),舉止優(yōu)雅,身上透露出一股陽光開朗,而且思維開放,和二喜比起來只差那么一點點:“笑笑,婉兒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這洪公子確實不錯,你就不……” “我有喜歡的人了。”陳笑笑眼睛也沒抬。淡淡的說道,說著還給大寶倒了一杯水,怕太燙,吹了吹。遞給大寶。 “什么????。?!” 林婉兒和青竹娘異口同聲的喊道,然后同時站起身來,眼里都是驚訝的神色。 “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是誰?”又是異口同聲。 陳笑笑臉上帶笑的看著兩人,似乎很滿意對方的驚訝神色:“不用這么驚訝。難道我就不能有喜歡的人?現(xiàn)在還不方便說,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們的。” 林婉兒卻不依不饒:“時機成熟?永遠沒有實際成熟的時候,笑笑,你快告訴我,這公子是哪家的?家世如何?人長得怎么樣?才學(xué)如何?品行如何?難道比洪公子還好?快快,你快告訴我?!?/br> 陳笑笑取了一塊西瓜遞到大寶面前,伸手打了一下大寶要去端茶水的手:“大寶,茶水不能喝,不然晚上睡不著覺?!贝髮氂樣樀某榛厥帧E跗鹆宋鞴?。 “婉兒姐,你們不要問了,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而且這個人你們也認識?!标愋πφf道。 “我們認識?”林婉兒更是驚奇,這個我們認識的人可真是深藏不漏,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截胡”,而且做得悄無聲息,此人不是天縱奇才,就是不出世的情場高手。躲過了青竹姐的照妖鏡,逃過了我林婉兒的火眼金睛。 不同的畫面開始在林婉兒腦海里一層一層的過濾,可是在她那內(nèi)存2kb的腦袋里,將滿足條件的公子人家。統(tǒng)統(tǒng)過濾一遍,沒有一個公子哥合適,從新來一遍,還是一個人合適的人選也沒有。 陳笑笑準備牽著大寶回房,但是卻被林婉兒伸手攔住:“笑笑,你今天必須告訴我這個人是誰?不然我不會讓你過去的。”林婉兒做出了橫刀立馬的架勢。今天這個事情必須有個交代。 陳笑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又坐回到座位上:“告訴婉兒姐也行,不過首先要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林婉兒頻頻點頭:“可以,可以,只要告訴我是誰就行,連條件都不用說,我肯定答應(yīng)你。笑笑,你就告訴我吧。” “好,我就告訴你?!标愋ππχf道,眨巴眨巴眼睛,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鄭重而又其事的指了指身旁的大寶,開口說道:“是大寶。” “大寶?”林婉兒先是疑問,然后忍不住開懷大笑,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腰也覺得酸了,搖著頭坐下:“笑笑,你太逗了,竟然用大寶來搪塞我,不滿意洪公子,你就說嘛,也不用拿大寶當(dāng)擋箭牌吧,哈哈,笑死我了?!?/br> 平靜的看著林婉兒笑完,陳笑笑又用鄭重其事的語氣說道:“婉兒姐,我喜歡的人是大寶?!?/br> 林婉兒還想笑,可是看到陳笑笑嚴肅的表情,她笑不出來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笑笑沒有在說謊,她說的是真的。 青竹娘開始也十分驚訝,隨即變得默然,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一件事情,這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整日整日的相見和接觸,誰都不知道最后會出現(xiàn)什么局面。什么都可以丈量,什么都可以計算,唯獨這感情是最玄妙的東西,縹緲的時候是天上的云,海中的魚,睡著的夢,清晨的霧,真實的時候便是云中雨滴,海魚的鱗,夢中的興奮,霧中的水滴。 陳笑笑握住了大寶的手,放在了桌子上,放在了林婉兒和青竹娘面前,像是一種宣講,一種告白,一種明目張膽的展示。大寶好像知道了發(fā)生的事情,他一句話不說,任由陳笑笑握著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與以往癡傻笑容不同,他像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握住心愛人的手,面帶微笑。 我和你在一起,那便是永遠,便是永遠的永遠。 林婉兒苦笑一聲,眼神在陳笑笑和大寶的臉上掠過,最害怕的事情竟然真的發(fā)生了,在澶州的時候,自己家徒四壁,笑笑身不由己,大寶的存在是一個緩沖,是一種在堅信生活中的明媚陽光,他那最為純粹的童真和童趣,是另一種安慰和喜悅的源泉。林婉兒曾經(jīng)看到過畫舫船中大寶抱著笑笑哭泣的樣子,可是她以為那是苦難生活中,笑笑發(fā)泄和尋找慰藉的一座橋梁,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