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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書籍,這種心有不甘的情懷一直延續(xù)到嫁入林家之后。而林婉兒也和范蓉兒制氣,因為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在軍事兵法上和范蓉兒那樣,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所以兩人之間都有點酸酸的“女人相輕”那種感覺。 但是今天在這場劃拳過程中,林婉兒以無可爭議的態(tài)度勝利了,而且是完勝,她覺得自己十分偉岸,潘美美、歐陽小蘭、陳諾諾、范蓉兒都很渺小,匍匐在地上對自己臣服。 林婉兒張狂的雙手掐腰,一手指天,大喊道:“還有誰?!” “轟隆隆!”一聲沉悶的雷鳴聲從天而降,好像在懲罰林婉兒的張狂。 被嚇了一跳的林婉兒“哎呦媽呀”一聲,舉世無敵的形象完全被破壞,手指一不小心還戳到那塊西瓜上,那塊脆甜的西瓜從桌子上掉落到地上,沾滿了泥土,不能吃了。 林婉兒心疼極了,哭喪著臉,暗罵賊老天。 上京城夏天的天如同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剛剛哈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間烏云密布。 皇后看了看遠處的天空,扶起太后:“母后,天要下雨了,去御花園的御花殿,躲躲雨吧!” 太后點點頭,起身招呼在不遠處玩猜拳的眾人:“孩子們,都快去躲雨吧。” 眾人窸窸窣窣、呼呼啦啦的跟著皇后走進大殿,站在門口看著大殿外面。 正中央站著太后,皇后在左側扶著,趙廷依偎在太后右側,在兩邊分別是柔嘉和妍兒。 范蓉兒一手拉著范氏的手,另一個小手伸到大殿外,好像要接到從天上落下來的第一滴雨水似得。 曹氏眼神終于抬起來了,不再只望向某一處,看著大殿外的風雨,好像回到曹魏參軍離開的那一天。 歐陽小蘭挽著表姐潘美美的肩膀,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陳諾諾孤零零的站在一旁,雙手交錯放在身前,眼神深邃的望向外面,思緒紛飛。 寶玉和玉寶分立林婉兒兩側,各自牽著大姐的手。 林婉兒望向天空,那里開始狂風大作,樹葉搖晃,狂風吹著烏云,烏云卷動狂風,本來干燥的空氣中瞬間有了氤氳的濕氣,墨黑色的烏云開始不斷翻騰,如同海中巨浪,一浪高過一浪,好像在告訴林婉兒將要發(fā)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天空終于再也藏不住雨水了,如同豆子一般的雨滴開始不斷下落,砸在地上,吸收空氣中的灰塵和燥熱,雨幕遮蓋了眼界,幾米之外都看不到人影。 林婉兒瞇著眼睛向雨中望去,似乎看到了趙乾一手提著長衫,一手擎著一把油紙傘在向自己走來,無論外面風雨多么大,他走的如同泰山一般穩(wěn)定。 無論風有多大,云有多厚,他都義無反顧。 至此,是為上京風云。 (哈哈,真好玩,惡搞一下一些網(wǎng)絡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比武大會,比武大會那是一個水啊,將文中剪子包袱錘和爭奪西瓜,變成其他里面的比武大會和爭奪天下第一,毫無違和感啊。) (完了,開始下一卷,漸漸逼近最后十萬字啦,各種矛盾就要爆發(fā)了,西涼卷的敘事風格和前兩卷完全不同哦,蘭英自己好期待啊。) ☆、第001章 大魏祥符七年春 大魏祥符七年春。 林婉兒進京已經(jīng)三年有余,大魏國發(fā)生了天反復地的變化,國力日漸昌盛,從來沒有一個朝代能夠達到如此程度。 工農(nóng)商齊頭并進,已經(jīng)開始孕育出資本主義的萌芽,但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林婉兒和趙乾知道,這個萌芽要想長成參天大樹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 鎮(zhèn)北軍已經(jīng)開始裁軍,困擾大魏國多年的匈奴問題隨著夏侯大將軍的幾次長途奔襲也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匈奴舉族北遷,已經(jīng)到了極北之地。特別是成立了以林成平為首的“鎮(zhèn)北龍雪騎”之后,浩浩蕩蕩的一萬人馬成了草原上的一道流動的長城,抵抗外人的入侵。 鎮(zhèn)北軍人數(shù)從五十萬一下子裁剪到三十萬人,一些老兵開始遷徙回家,闊別草原大漠的時候,不少人潸然淚下,回到家鄉(xiāng),朝廷分配了田地,還有一些安奈不住寂寞的老兵自發(fā)開始開墾荒地,于是便在大魏國掀起了一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運動,大大推動了大魏國的糧食生產(chǎn),征收賦稅的戶部連年上傳捷報。 與此同時,西涼卻發(fā)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原本就有三十萬虎狼之師的西涼,憑空擴充到了五十萬,別管那多出來的二十萬人馬戰(zhàn)力如何,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膽戰(zhàn)心驚,坐立不安。 多年不曾私下見面的潘春偉和陳賢不避嫌的于深夜相見,討論許久也未曾咂摸出其中的門門道道。有人揣度,西涼內(nèi)部發(fā)生了天反復地的變化,西涼王徐驍已經(jīng)被架空,成了一個花架子?,F(xiàn)在西涼亂的很。 無論西涼如何變化,上京城乃至整個大魏國都呈現(xiàn)一種錚錚向榮的景象。 越來越多的青年已經(jīng)開始涌向朝廷,擔當重要的職責,特別是以林翰林和林乾毅為代表的那一屆科舉進士開始大放光彩。 林翰林憑借著才氣和文采已經(jīng)嶄露頭角,有人評價他“詩詞恣意妄為,已有其姐林婉兒的七分才氣?!奔o昀大學士還特意讓林翰林入閱微草堂,兩人開始將自古詩詞進行分門別類的劃分。比如按照詩詞意味分為“豪放派”和“豪放派”。按照場景分為“田園詩”、“懷古詩”等等,其中有兩個人讓紀昀大學士格外頭疼,那邊是林婉兒和陳諾諾。劃分這兩人不太容易,因為這兩人都寫過一些“催人淚”的婉約詩詞,還都曾經(jīng)寫過“能殺人”的豪放詩詞。 大學士紀昀沉思三天,最后將林婉兒定義為“雜派”。將陳諾諾歸納為“博派”,由于紀昀被人稱為“雜學家”。所以他將林婉兒定義為“雜派”,以彰顯自己的喜愛偏好。 可是林婉兒不干了,一手扯著林翰林的衣衫,罵他不知道維護大姐形象。一邊怒氣沖沖的沖進大學士府:“雜派雜派怎么聽,怎么像是雜牌、雜牌,我要是博派。讓陳諾諾是雜派吧?!?/br> 紀昀大學士還沒有開口解釋,林婉兒便用了自己的殺手锏:“如果不改。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看到后面的故事了。” 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的大學士紀昀一蹦三尺高:“別別,婉兒姑娘您是博派,陳諾諾是雜派?!?/br> 林婉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紀昀看著林婉兒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哎,聽她剛剛的口氣,好像這兩年寫過似得?!?/br> 確實,時光匆匆如流水一般過了兩年,林婉兒還沒有想寫的沖動。紀昀已經(jīng)忍無可忍,尋思著上一次這懶丫頭為什么寫來著?好像是潘仁美劫持過,要不我也如法炮制劫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