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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捂著鼻子,實在受不了這股臭臭的味道。 其實陳笑笑也不太明白婉兒姐口味怎么這么獨特,喜歡吃辣還可以理解和接受,但是像是榴蓮這種水果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榴蓮在林家小院只有兩個人吃,一個是林婉兒,另一個是青竹娘。 有一雙貓鼻子的林婉兒挺動著鼻翼來到廚房,伸手捏起兩塊榴蓮大快朵頤。陳笑笑看到林婉兒鼻尖上面都沾上了墨汁。心里十分滿意,可以想象在自己出門的這段時間,婉兒姐是如何的奮筆疾書、勤勞不拙。 走進(jìn)書房,臉上帶著滿意笑容的陳笑笑看著書桌上厚厚一摞書稿,更加滿意的點點頭,然后鄭重其事的坐在書桌前翻開了第一頁。 陳笑笑的笑意僵硬在臉上,心中一陣惱火。拿起書稿。如同小旋風(fēng)一般跑出書房,看到前廳內(nèi)只有大寶在,開口問道:“大寶。婉兒姐呢?” 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的大寶仰起頭說道:“大姐,走了!” “走了?去哪了?”陳笑笑不忍心再看書稿,上面一個字都沒有,畫的全部都是烏龜。大的,小的。個頭大小不一,睡覺的,仰臥的,打哈欠的。跳舞的,唱歌的,形態(tài)不一而足。最讓人覺得可氣的是。還有一只打著蝴蝶結(jié)的小烏龜上面標(biāo)注著——這是陳笑笑。 大寶將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神秘兮兮的說道:“大姐說,誰都能告訴,就是不能告訴笑笑,嘿嘿?!?/br> 林家小院的日子就在不知不自覺、嬉笑怒罵之間悄悄溜走,有人想去抓住,但是時間卻如同小院水缸內(nèi)的兩尾鯉魚,渾身光滑,你越是用力,越是抓不到。 今天一清早,天氣灰蒙蒙的有些陰沉,林婉兒破天荒的早起床了,稍作洗刷,端起一盆子清水,輕輕潑灑在小院和前廳內(nèi),大魏國清明節(jié)有這么一個習(xí)慣,還起了一個挺文雅的名字——洗塵,洗去一年的塵土和臟污。 做完這一些,離著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林婉兒來到廚房,挽起了袖子,自從青竹娘來了之后,自己很少再如廚房,一方面林婉兒和青竹娘的廚藝比起來有些差距,另一方面林婉兒自己對于下廚房深惡痛絕,當(dāng)初在澶州是不得不為之。 煮好早飯之后,林婉兒便推門出了小院,昨天已經(jīng)和老爺子宋端午商量好了,今天早上,老爺子去折些楊柳,然后分給林婉兒一些。此時身體健碩的老爺子扛著一根手臂粗的小柳樹趕來。 林婉兒看到這棵被攔腰斬斷的可憐小柳樹,忍不住搖了搖頭:“老宋,你這柳樹在哪偷砍的?” “哈哈,什么叫做偷砍?。勘可袝樾录准依锓N了不少柳樹,我便去他家討要一棵,這小子指了指宅子里的柳樹,讓我隨便砍,我看著他家前廳前這一棵挺好,便砍來了?!彼味宋缬媚请p粗糙的雙手折下柳枝遞給林婉兒。 林婉兒去除柳枝的枝枝蔓蔓,放在一旁,私下卻忍不住偷偷一樂,這門前柳樹是為了討個好兆頭,寓意著柳暗花明又一村,結(jié)果卻被宋端午砍了回來,想來洪尚書心中也是想罵娘吧。 整理好柳枝,林婉兒插在自己門前,樂呵呵了半天,然后讓宋端午來家吃飯,兩人坐在前廳正滋滋溜溜的喝粥。 冬蟲夏草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兩個丫頭眼圈紅紅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今天清明節(jié),想起了簡大家,心里不好受,偷偷哭過了。林婉兒沒有多說什么,讓兩人坐下,親自給兩個丫頭盛了一碗粥,剝好雞蛋,放在兩人面前。 青竹娘和陳笑笑按時起床,看到前廳的場景,都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摸了摸林婉兒的眉頭,不燙啊!直到此時,兩人恍然大悟,今日清明節(jié)。 吃過早飯,天空雖然明朗了一些,但是依舊灰沉沉的,好像被一匹灰色的布練遮蓋了一般,看不清楚原有的顏色和情景。 冬蟲夏草還要去劉宏達(dá)和沈松文那里幫忙,林婉兒卻將兩個人攔住了,然后拉入自己的房間,將兩人按在椅子上,兩個丫頭站在旁邊看著林婉兒忙來忙去,開口問道:“林大家,這是做什么?” “哎!”林婉兒嘆了一口氣,從櫥子里取出一個包裹,放在桌子上,“這是簡jiejie留下的東西?!?/br> 冬蟲眼圈一下子又紅了,雙手有些顫顫巍巍的解開包裹,里面有基本連環(huán)畫和兩雙小虎頭鞋,被放的有些泛白,看著小巧可愛。但是也讓人心酸不已。連環(huán)畫和虎頭鞋上面還蓋著一張紙。 林婉兒有些驚訝的看著包裹里面的那張紙,有些不太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明明記得收藏的時候里面沒有紙張啊。 拿起紙張,林婉兒展開一看,心中更加驚訝了,上面寫著“安好”兩個字。簡大家在澶州大牢的時候,曾經(jīng)寫過“安好”兩個字。意思是自己安好。婉兒你不要擔(dān)心,再后來簡大家消失了,沒人知道去處。 看到這張紙片。林婉兒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心安,開口說道:“你們兩個看到了嗎?簡jiejie就在我們身邊,你們可不準(zhǔn)再哭了啊?!?/br> 小心翼翼將紙片疊好,林婉兒出了門。讓冬蟲夏草好好回憶一下和簡大家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 林婉兒又來到寶玉和玉寶的房間,兩人正在寫字??吹酱蠼氵M(jìn)門。寶玉指了指書桌上的紙張,說道:“大姐讓我寫的我正在寫,等寫完十遍之后,我會燒了的?!币郧霸阱ぶ莸那迕鞴?jié)。寶玉會到一座小小的墳頭,如今在上京城,只能寫些經(jīng)文燒了祭奠逝去的人。 林婉兒點點頭。有時候總是想忍不住告訴寶玉真相,但是又怕這個成熟的小家伙會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嘆了一口氣。林婉兒將當(dāng)年寶玉母親留下的那塊濁玉在懷中取出來,然后輕輕巧巧的掛在寶玉的脖子里,開口囑咐道:“寶玉,這里有一塊玉石,現(xiàn)在大姐交給你,你一定要好好保存,一定不能丟了,你明白嗎?” 寶玉重重的點點頭,用手使勁兒攥了攥玉石。 林婉兒還有話想說,但是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出了房間,透過陳笑笑的房間門縫,看到對方正在摩挲那把琵琶,那是父母唯一留下的東西,是思念和記憶的唯一寄托,大寶坐在陳笑笑旁邊,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陳笑笑。 “大姐,大姐!”林乾毅的聲音從前廳傳過來,平日這個時候,林乾毅都是在國子監(jiān)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林婉兒走到前廳,看到林乾毅懷里還抱著兩個酒壇子,問道:“老三,這是什么?” “這是三皇子讓我?guī)淼膬蓧泳?,其中一攤子是給大姐的,說是用來祭奠簡大家的,另一攤子是給隔壁宋端午宋老爺子的。”林乾毅今天很不一樣,話語多,臉上還帶有若有若無的微笑,好像遇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一般。 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