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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大廳內(nèi)多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少女俏生生的站在大廳里,那少女長的極美,含笑望著自己,懷中好像還抱著一個嬰兒,嬰兒不哭不鬧,一雙如同黑夜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韓青衫艱難的轉(zhuǎn)過頭來,卻是不敢抬頭和那少女對視。 韓青衫不動,那少女也是不動。 “咯咯咯,咯咯咯。” 那少女開始笑,笑聲如同銀鈴一般。 韓青衫驚恐不已,抬頭想看清楚那少女模樣,卻看到少女抱著嬰兒向自己跑來。 韓青衫慌忙將袖子里的匕首拿出來,向著少女直直的刺去。 少女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匕首,如同透明一般,從韓青衫身體中跑了過去,然后向韓嶗山的房間內(nèi)跑去。 韓青衫再次癱坐在地上,腦中有千萬個問題找不到答案,心中百轉(zhuǎn)之間,感覺那少女好像在哪里見過,在哪里呢?韓青衫目瞪口呆,那少女好像簡大家!年輕時候的簡大家! “咯咯咯,咯咯咯?!?/br> 少女笑聲又傳入韓青衫的耳朵中,少女抱著嬰兒又從韓青衫的身體中穿了過去,不過這次少女身后還牽著一個人。 那人脖頸中套著一條長長鐵鏈,整個人渾渾噩噩,披頭散發(fā),臉色極為蒼白,好像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鐵鏈雖然粗,而且重量不菲,但是在少女手中卻如同羽毛一般輕便,被少女輕輕拎在手里。身后那人由于痛苦走不快,但是少女卻毫不在意,將鐵鏈拉的筆直,像是拖著那人再走。 兩人走到韓府門前,身體透著緊閉的大門出去了。 那人臨走之時,艱難的回頭看了韓青衫一眼。 韓青衫最后驚恐的都說不出話來,自己對那個眼神實在太熟悉了,那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韓嶗山。 “咯咯咯,咯咯咯?!?/br> 那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從韓府外面?zhèn)鬟M來。 韓青衫又是一驚,猛然間站起身來,覺得手臂發(fā)麻,腿腳發(fā)虛,身上又都是虛汗,原來剛剛的又是一場夢啊。 韓青衫揉著沒了知覺的手臂,伸伸腿腳,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拿出匕首,咬咬牙狠狠的扎入大腿中,疼痛鉆心。 不過韓青衫卻長長呼了一口氣,能感受到疼痛,說明自己不是在夢里?;仡^想想剛剛的連環(huán)夢,韓青衫心有余悸,夢里的事情太真實了,像是親身經(jīng)歷的一般。 韓青衫搖頭自嘲一下,緩緩閉上眼睛,卻突然間蹦了起來,也顧不得大腿上的傷勢,向韓嶗山的房間內(nèi)跑進去。 此時,韓嶗山的臉色更為蒼白,沒有絲毫血色。韓青衫顫顫巍巍的用手試探一下鼻息。 沒了! 韓嶗山死了! 韓青衫愣在當場,眼淚稀稀疏疏的開始落下來,然后突然間嚎啕大哭,哭聲響亮,口中喊道:“父親,父親,不,不,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怎么就死了呢?嗚,嗚,嗚,呼,呼?!?/br> 說不出的悲痛和傷心。 ☆、第080章 韓府故事驚奇(5) 生活像是一部三流電影,制作粗略,對話弱智,但是它就那么展現(xiàn)在每個人的眼前。 一個驚天消息在澶州炸裂開來,故事的曲折性很難用言語表達,但是事情就那樣平地起驚雷的炸開了。 洞房花燭夜,簡大家用銀簪子釘死了韓嶗山,聽說那夜的血蓋住了夜色,簡大家身陷囹圄,卻格外的平靜。 這么大的事情被整整瞞了半個多月,整個澶州知道此事的人不多。 更讓人驚奇的是韓嶗山保住了性命,身體正在恢復(fù),卻在一夜之間去了西天。 最最離奇的事情是,簡大家自盡在大牢之中,沒人知道簡大家用的什么方法,沒有利器,沒有**,就連一條白綾都沒有,獄卒看到簡大家的時候,只見簡大家懷抱著兩雙虎頭鞋和幾冊連環(huán)畫,臉上帶著笑意,人卻沒了呼吸。 獄卒不敢擅自決定,馬上報告知州大人,等知州大人到了大牢,更為離奇荒誕的事情發(fā)生了,簡大家不見了,只留下虎頭鞋、連環(huán)畫和幾頁書信。 簡大家消失了,憑空消失了,好像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人。 有人說那天天空很藍,藍的像是海,有人說那天風(fēng)很輕,輕的如同絲綢,還有人說那天看到簡大家在澶州城街市上行走,身后跟著一個剛剛學(xué)會走路的孩童。 眾說紛紜,千奇百怪。 林婉兒聽到這個消息,不住的搖頭,開口自我安慰道:“都是胡說,我剛剛見過簡jiejie,簡jiejie很好,還說要好好的活下去,不可能自尋短見。”話雖這樣說,但是人還是馬不停蹄的趕往知州府。 等消息確認之后,林婉兒怔怔出神了好久,抬起頭來,盯著王啟年和夫人寧氏,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知州大人,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林婉兒又去了知州府大牢,直到看到虎頭鞋和連環(huán)畫,林婉兒才知道消息是真的,簡jiejie沒了,不是失蹤,而是沒了,雖然沒能找到尸首,但是一絲活著的可能性都沒有了,自己再也見不到簡jiejie了,因為簡jiejie不會丟下虎頭鞋和連環(huán)畫自己離開的。 林婉兒如同簡大家那般,將虎頭鞋和連環(huán)畫抱在懷里,蹲坐在大牢里,盯著那扇窗戶,像是一個無助的人,不知道找誰傾訴。 突然間林婉兒心中一團怒火升騰而起,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騙子,不是說好要好好活著的嗎?!你一直都是自私鬼,不把當年的故事講清楚,自己一個人承擔,承擔痛苦,承擔責任,就連釘死韓嶗山都要親自動手,你愛干凈,下手的時候不怕臟了自己的手嗎?” 林婉兒站起身來,伸手指了指虛空,好像對著簡大家一般,繼續(xù)罵道:“如今好了,完成了心愿,自己拍拍屁股走了,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難道活著就這么難嗎?” 難道活著就這么難嗎?也許,活著對某些人而言就是那么難。 簡大家給林婉兒講述了當年故事,但是簡大家沒有講述自己當年女扮男裝去書院讀書的那段美好時光,無論書生韓嶗山后來做過什么,簡大家一直堅信著他在書院生活的某一瞬間是真的愛著自己的,而自己即使到了今天,拿著銀簪子親手殺了他,可是心中還有著一抹溫情。 所以大婚那天,書生韓嶗山將簡大家背在身上,簡大家看到他兩鬢白發(fā),忍不住用手理了理。 林婉兒罵著罵著,開始嗚咽,悲傷漫過眼眶,眼淚如同絕了堤的洪水,最后化成一句最深沉的思念:“簡jiejie,你在哪里?” 簡大家留下了虎頭鞋、連環(huán)畫和幾頁書信,幾頁書信將韓家的事情說了清清楚楚,主要就是當韓嶗山月夜追殺、年書生進韓府、新婚釘殺韓嶗山的事情。 至此,韓家的事情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