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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照顧大姐。” 林婉兒愣在當(dāng)場。 夕陽西下,如血?dú)堦?,綠色的草地上鋪設(shè)著一層薄薄的殷紅,遠(yuǎn)處的一江春水也變得有些朦朧,初春特有的溫暖隨著夕陽一同落到山的那一邊去了。 林婉兒突然覺得天氣有些涼了,想回林家小院,然后再也不出來,一輩子呆在小院不出來,隨即又被一股莫名怒火代替,伸手牽起寶玉和玉寶的小手,帶上大寶,招呼一聲林乾毅和林翰林,驅(qū)趕著馬車離開了。 趙乾想跟著上車,被林婉兒抬起小腳踹了下去。 趙乾在后面大呼等等我,等等我。 林婉兒不為所動,咬著嘴唇,一鞭子一鞭子的驅(qū)趕著馬車飛奔,像是離弦的箭。 等趙乾回到林家小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趙乾推了推院門,沒有推動,不得已只能翻墻進(jìn)去。 趙乾腳剛剛落地就看到前廳內(nèi),煤油燈還點(diǎn)著,燭光點(diǎn)點(diǎn),林婉兒坐在桌子旁邊,看著燭光愣愣出神。 趙乾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神色有些傷感,然后恢復(fù)原有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走進(jìn)前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毫不客氣掀開桌子上扣著的碗,端起米飯,一筷子一筷子向嘴巴里把米飯,還有些埋怨的含糊不清說道:“林婉兒,你今天太過分了,知道我走到澶州城用了多長時間嗎?” “要走了嗎?”林婉兒突然問道。 趙乾手停了,所以筷子也停了,于是米飯也停了,進(jìn)而嘴巴也停了,話語也停了,已經(jīng)進(jìn)了嘴巴的米飯又一粒一粒出來,重新回到碗里。 趙乾最后放下碗筷,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言語。 兩人之間是長時間的沉默。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趙乾:“你今天很漂亮?!?/br> 林婉兒說道:“我知道?!?/br> 趙乾打擊道:“一點(diǎn)都不謙虛?!?/br> 林婉兒回?fù)舻溃骸案銓W(xué)的。” 趙乾辯解道:“我那是實(shí)事求是?!?/br> 若是往常,兩人之間早就吵鬧起來,說不定林婉兒早就動手了。今天兩人之間只有沉默,沉默在燭火和黑暗之間,沉默在林婉兒和趙乾之間。 林婉兒站起身來,回屋休息,走到門口背對著趙乾說道:“謝謝?!?/br> “謝什么?”趙乾問道。 “一切?!绷滞駜捍鸬?。 當(dāng)初出澶州時候,林婉兒和趙乾就有這么一段對話,如今還是。 趙乾看不到林婉兒的表情,林婉兒也看不到趙乾的表情。 (趙公子要走了,寫著寫著我哭了。) ☆、第070章 你走之后,一切會更好 趙乾走了,這次是真真正正的走了,不是給誰演戲,就是走了,毫無征兆,連一封書信和離別的話語都沒有說,好似趙乾來澶州一樣,撲通一聲,從天上掉下一個趙乾趙公子,然后在小院住了下來,每天和林婉兒斗嘴吵架。 林婉兒心里跟明鏡似的,近來林家小院周圍多了不少陌生人,腳步穩(wěn)健,呼吸長遠(yuǎn),明顯就是高手,想來也是因?yàn)橼w乾而來的。也正是這個原因,韓青衫和林普領(lǐng)才沒膽子來林家小院挑釁。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趙乾是誰不重要,趙乾為什么離開澶州也不重要,重要是林婉兒覺得趙乾還欠自己一個解釋,你為什么來澶州?這很重要,起碼對林婉兒而言是很重要的。 穿越前林婉兒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走,穿越后林婉兒不明白趙乾為什么會來澶州。 可是,趙乾臨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也許真的如同皇后所言“忘不掉,就埋在心里,誰都別告訴”,趙乾心里的秘密他不想說。 除了林婉兒,一家大小都不知道趙乾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反正,趙乾離開了。 那天天空還沒有見明,趙乾偷偷的爬起了床,想一個賊人一般,將來澶州的那身名貴衣服穿在身上,將林翰林的衣服稍作折疊,工工整整的放在床上,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寶玉和玉寶。 趙乾自己走到小院,仰頭看了看天空,然后摸了摸小院里的水井和柴垛,又和老黃閑聊了幾句話,最后在林婉兒的房門前站住,伸手抵在房門上,感受著期間的觸覺,低頭不語,臉色隱藏在黑暗里,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表情。 此時,林婉兒也斜倚在門上,感受著門外那雙手若有若無的力度,突然覺得好不真實(shí)。 趙乾沒有推門,而是低聲叨念了一句“婉兒,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嗎? 林婉兒也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她只是極為肯定的知道自己沒哭。 小院外面已經(jīng)有馬車等待,幾個黑衣人跪在馬車周圍,察覺到趙乾走來,齊聲道:“恭迎三皇子回宮?!?/br> 趙乾一聲不吭的坐上馬車,開口道:“去知州府。” 黑衣人瞬間隱入黑暗,變得無聲無息。 趙乾到了知州府卻沒有進(jìn)去,而是讓人將一塊玉佩交給王啟年,還順便帶了一句話“當(dāng)林婉兒離開澶州的時候,交給她?!?/br> 王啟年看著那塊玉佩,瞬間大驚,當(dāng)年科舉登科殿試,陛下那身龍袍腰間掛的就是這塊玉佩。 趙乾又去了一趟醉仙樓,和司馬元司馬老板稍稍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司馬元覺得今天的趙公子有些不一樣,還是那個樣子,還是一樣的語氣,但是氣勢卻猛然有些威嚴(yán),有些讓人不敢直視。 馬車離開澶州,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jié),風(fēng)在耳邊吹,風(fēng)景在車窗外徘徊,你站的方位,和我之間隔著眼淚,留下越來越遠(yuǎn)的道別,回憶一直后退,你的喜怒在我腦海里零碎,迎面而來的是甩不掉的傷悲。 天空似乎也感到一絲傷悲,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都說春雨貴如油,如今第一場春雨已經(jīng)光臨澶州,可是趙乾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像是他來的時候一樣,在雨天而來,又在雨天離去,相互照應(yīng),如同冥冥之中有一雙手cao縱著一切。 馬車路過了林婉兒和趙乾歇息過的山洞,趙乾停車佇立,眼神穿過雨幕怔怔的看著洞口,然后走下車來,身后馬上有傘頂在頭頂。 那群黑衣人此時已經(jīng)換上家丁打扮,默默跟在趙乾身后,也不知道腦海里在想什么。 看著看著,趙乾突然覺得很悲傷,很留戀,很思念,然后變得有些惱火,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呼吸也開始急促,突然扭過頭來,狠狠踹了兩腳馬車,然后上了馬車,一聲不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乾將手從馬車伸出,任憑雨水打在手上。 此時,林家小院內(nèi),林婉兒也將手伸出,任憑雨水打在白皙的手臂上,看著漫天雨絲靜靜下落。 大寶三人很乖,沒有問什么,只是一個個搬著小板凳,圍坐在林婉兒身邊,一同看著雨水落下來,落到地上,也落到每一個人的心中。 林婉兒過著日子,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