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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首被皇宮內(nèi)諸多佳麗送唱——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上京城紀大學(xué)士有言:“天下才氣分十斗,澶州婉兒帶著八斗走,剩余兩斗分天下,天下文人掩面走?!闭f的便是這林婉兒才情出眾,占了天下八分才氣,剩余才氣分與天下人,還是讓人不自覺掩面羞愧。 紀大學(xué)士還曾經(jīng)提議天下文人,將八首詩詞的詞牌名封存,不許天下文人再用,后來在皇帝陛下好意勸說下,犟脾氣的紀大學(xué)士才善罷甘休。 大魏國還興起了另一種說法——北陳南林。在澶州有林婉兒,而在上京城還有一個和林婉兒齊名的才女陳大學(xué)士獨女陳諾諾,以女子身份入了“上京四閣”的文源閣去編纂,分為經(jīng)、史、子、集,而那陳諾諾一開始便是子、集的總校官,風(fēng)頭和林婉兒一時無兩。 大魏國臣民那種別樣的情節(jié)又開始作祟,比如前些年坊間,總有議論紛紛,那西涼西涼王徐驍和駐守邊關(guān)的大將軍夏侯襄陽誰更厲害,雖然討論不出所以然,但是大家還是津津樂道,樂此不疲。如今話題轉(zhuǎn)移了,上京城的陳諾諾和澶州的林婉兒誰更厲害一些。 有人說是陳諾諾,自小便有才名,十二歲便有詩詞上小文榜。而那林婉兒到了去年才有一篇文章入了小文榜。 又有人說是林婉兒,一口氣入榜八篇,氣吞山河,震古爍今,那陳諾諾能比得上? 這些和林婉兒很遠,林婉兒對此也毫不在意,只是不知遠在上京城的陳諾諾心里如何想。 林婉兒最近剛出了澶州城一趟,但是大魏國突然出現(xiàn)不少林婉兒曾經(jīng)踏足過的地方,這些地方都是標榜著著是林婉兒曾經(jīng)來過這個地方,比如婉兒灘,說是林婉兒在這個地方思索了,只是等到元宵節(jié)才做出來而已。 正是因為八首詩詞皆是上了小文榜,所以林婉兒的外號也自然多了起來,有的跟著詩詞詞牌名而來,比如林美人、林木蘭、林菩薩、林青玉、林城子,聽著還挺舒服。特別是根據(jù)而來的林江仙,更是恰到好處,和林婉兒的姓氏不謀而合。 但是有幾個外號實在是讓林婉兒惱火,比如林慢慢、林滿江,前者讓林婉兒不自覺的想起上的慢羊羊村長,后者讓林婉兒想起了穿越前的一位歌手。如果林慢慢、林滿江還能有所忍受,那么最不能忍受的外號就是:林八首。正是因為有八首詩詞上了小文榜,所以才有了這個外號。 “林八首,哼,林八首!”林婉兒一邊叨念著,一邊張牙舞爪的說道:“好像我是螃蟹一般,起這外號人實在可惡。”可能穿越久了,林婉兒還忘了八首還有個諧音“門把手”。 此外,和林婉兒一同惱火的還有知州大人,以前同僚相聚還會叫一聲王啟年,如今林婉兒八首詩詞上了小文榜,陛下嘉獎,讓澶州大為光彩。其他同僚眼紅嫉妒,也是怕那王啟年瞎顯擺,再聚會的之后只能暗地里對王啟年說一句“再見,再也不見。” 知州大人沒了顯擺的地方,心中難免窩火,橫豎看自己的兒子王定遠不順眼,總想著打罵兩句(怎得如此喜歡知州大人呢)。 不過,正是借著這股東風(fēng),澶州書局劉宏達和崇文書局沈松文帶著完全占據(jù)了南陽府的市場,其他話語不用多說,只說一句“這是澶州林婉兒所作?!睍謩倓傄婚_門,書籍就被搶光了。 劉宏達心中贊嘆林婉兒的眼光獨到,雖然沒能親力親為,但是林婉兒三個字的助力是難以估量的,無形之中打開了市場。劉宏達也是時常感激林婉兒的心胸開廣,竟然不計前嫌的同意自己賣,再想到那所謂的老友林普領(lǐng),又不住的搖頭。 帶來了大量利潤,沈松文每天晚上睡覺都會笑醒,心思也開始變得“活泛起來”,曾經(jīng)私底下向劉宏達提議過,是否虛報一些數(shù)據(jù),將送往簡大家和林婉兒處的銀錢折半。 劉宏達一聲嗤笑,覺得這沈松文真是鼠目寸光,當場回絕,還有些威脅的口氣說道:“沈掌柜想怎么做,劉某管不到,但是澶州書局的銀錢一分也不會少。慢走,不送。” 沈松文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心中戚戚然,但是也怕失去賺錢的機會,送回澶州的銀子一分錢也不敢少。 占領(lǐng)南陽府之后,馬上又向淮安府進軍。 這些都是在南陽府發(fā)生的事情,遠在澶州的林婉兒毫不知情,林婉兒只知道林家小院被外面的人堵得水泄不通,天天不斷。 趙乾又使出先前招式,對著門外眾人喊道:“林婉兒正在磨刀,說是誰要再圍在門外,就砍了誰!” 眾人不退,喊道:“好啊,快來砍我吧,被林大家砍死也是值得的?。 ?/br> 趙乾伸出一只手指了指眾人,說道:“你們怎么比我還賤啊?!?/br> 眾人大怒,這小子怎么說話呢,怎么開口便罵人呢,頓時群情激奮,要讓趙乾這小子好看,有些人已經(jīng)舉起了拳頭。 林婉兒從門后面走出來,雙手掐腰,臉上隱隱有怒意,沖著眾人說道:“大白天不好好工作,圍在別人門前,你們這群人怎么這么賤呢。”林婉兒已經(jīng)在里面憋了好長時間,最后實在憋不住才出門,再加上心直口快的性格,一句話蹦出嘴巴。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集體說道:“林大家教訓(xùn)的是,我們馬上就走,還望林大家不要生氣。” 林婉兒身后的趙乾自尊心碎了一地。 林婉兒氣呼呼的回到前廳,坐在那里一聲不吭的喝著茶水,旋即想到一件高興的事情,心情有所改善,從懷里拿出那張地圖,鋪在桌子上,指著幾處說道:“按照先前的約定,蠶繭已經(jīng)在各個村莊出發(fā)了。我想過不了幾天能夠到澶州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先聯(lián)系好澶州城內(nèi)的小作坊,等蠶繭一到,馬上開工?!?/br> 趙乾開口問道:“絲綢織好以后,你準備如何推銷出去。澶州市場一直被林家綢緞莊占據(jù)著,雖然沒能夠拿到今年的蠶繭,但是底蘊和實力還是在的,市場沒有突破口,絲綢滯留在手中,一點勝算都沒有。” 林婉兒嘿嘿一笑,說道:“靠?!?/br> “?”趙乾心思活泛,剛剛說出疑問,馬上恍然大悟,豎起手指頭說道:“高,實在是高,婉兒,你不虧是澶州才女啊?!?/br> 林婉兒“謙虛”的說道:“兄臺過贊了?!?/br> 其實林婉兒的方法很簡單,傳統(tǒng)絲綢都是繡些鴛鴦水草,或者牡丹菊花。還有一些是官家定制的官府,以及皇宮里嬪妃貴人們的衣衫。林婉兒另辟蹊徑,想以為依托,繡些故事圖樣在絲綢上面,或者直接繡些詩詞,絲綢